白院长这才看着旁边的刘夫人道:“刘夫人,你听见了吧!刘泽锋没有生命危险?”
学院在学生出事的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家长,还是挺不错的处理态度。
在沈夏看来。
不像有的学院,出事就知道推卸责任和隐瞒事实。
家长想知道一个真相都很困难。
其实学院学生很多,不管你安全做的多到位,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纠纷,所以难免会出一点事,这个是很正常的,学院作为中间方。
只要就事论事的把事情解决好,承担该承担的责任,没有人会闹的。
结果刘夫人一听,自己儿子虽然没有生命危险。
马上就问道:“那是谁打伤我儿子的。”
当刘夫人的话一落音。
就有一个男同学道:“是裴墨炎。”
刘母不知道裴墨炎是谁?
但是当那个男同学说到裴墨炎的名字时,大家都纷纷看着裴墨炎。
她也聪明,一下就知道谁是裴墨炎。
马上就想上前去打墨炎。
沈夏直接把墨炎拉到她的身后。
看着墨炎身边还有两个穿着学生服的男子往前护着,看着年龄,这应该是顾家二房的两个孩子吧!
因为她之前也听说过,墨炎还有两个堂哥在这个学院。
看着他们一脸担忧之色,看来也是很疼这个表弟的。
沈夏把墨炎拉到了身后道:“刘夫人,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等会再发火也不急?”
刘夫人一脸轻蔑的看着沈夏:“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受伤的不是你的孩子,你当然能心平气和。”
白院长听着刘夫人对安平郡主如此不敬。
赶紧解释道:“刘夫人,这是安平郡主。”
刘夫人原本比较看不上沈夏的,觉的这就是一般人家的夫人罢了。
结果没想到是安平郡主。
上次长公主府的认亲宴,本来她也是要去的,但是当天她身体不好,所以她就没有去,所以刚才一上来。
她还不认识这是安平郡主。
原本瞬间张牙舞爪的脸色也平和了一些。
但是后来一想,她儿子是受害者,倒哪里也说的清。
便看着安平郡主:“安平郡主,这是要以权压人,偏帮这杀人犯。”
沈夏蹙眉:“你儿子死了?”
刘夫人一听,心中骂道,这小贱人,不魁是从乡下认回来的就是没教养。
气道:“就算你是安平郡主也不能随便诅咒我儿子死吧!”
沈夏轻笑道:“不是你自己说的杀人犯吗?既然是杀人犯,那肯定是有人死了,才会有杀人犯。”
刘夫人看着沈夏,没想这女子年龄不大,嘴却这么毒。
本以为她能靠着年龄压她一头。
对于京中之事,想来她也不是很了解,想着她在乡下待习惯了,肯定胆小怕事。
结果这一看,简直也不是善茬子。
刘夫人尞了一眼沈夏:“安平郡主既然那么护短,那我就只能报案了,让大理寺的来调查了。”
刘夫人心想,到时候大理寺调查,看你还怎么护着。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她一定要把打伤她儿子的人送去坐牢。
沈夏反驳道:“刘夫人说错了,我可不会护短,有理走遍天下,你在还没弄清事实,就想动手,本来就是你不明事理在先,万一不是我们家墨炎的错,人都被你打了,怎么办?”
“难道把你打回来?再说了你原意请大理寺更好,法律不会偏帮任何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刘夫人听着沈夏这油盐不进的样子,她的人打了人,还这么猖狂。
一肚子的气,更别提了。
他家老爷还在当职,不知道这件事,她听说了第一时间就跑到学院来了。
泽锋可是她的独子啊!
就算是郡主她拦着,她也一定要为她儿子讨回一个公道。
白院长见安平郡主和刘夫人在这里杠上了,虽然刚才他也问了一下原因,大家都说是裴墨炎推的。
他本来也不怎么信的,因为裴墨炎从小就学习成绩很好,一直是尖子生,而且不多言不多语。
最近他家里的事,他也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事情,心态上有一点变化。
本来他也想问问他。
但是郡主旁边的侍卫根本不允许人靠近他。
所以也只能等郡主忙过来再问问了。
便开口打断道:“刘夫人,你稍安勿躁,刘泽锋的伤势本来很重的,还好郡主及时把人救回来了,不然恐怕都有性命.........”
白院长本来想说你儿子没事,都是郡主的功劳,你先冷静一下,大家一起处理这个事情 。
结果刘夫人一听,她儿子居然有性命危险,马上又怒了:“我儿子呢!我马上要见到我儿子。”
白院长看了一眼前面的那个门。
刘夫人就想往那边走。
走到门口。
风余抬手用剑拦着:“没有郡主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去。”
刘夫人转头看着沈夏:“怎么?安平郡主想谋害我儿子。”
“你儿子有什么值得我谋害的,不让你进去,无非是我特别的医术,不能让外人看见,如果你执意要进去,等我先进去把东西撤了,你想看,看就是了,不过如果你儿子因你要看这一眼,保不住命可不要怪我。”
刘夫人恶狠狠道:“如果我儿子保不住命,那打伤的人也别想活着。”
“可以啊!若是打伤他的人和我们无关,你儿子也没保住命,你说,是谁的损失?”
刘夫人听了沈夏的话,各种想法在大脑中运行。
犹豫再三后:“你能保护我儿子的命?”
沈夏:“拿我的命担保,他死不了。”
刘夫人也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这时白院长也解释道:“刘夫人,你放心,泽锋失血过多,郡主已经安排人给他输血了。”
刘夫人一听。
气血上涌:“我儿子的血脉,怎么能乱输入别的低贱血液。”
刘夫人此话一出,刚才献血的人,脸色都一黑。
刘夫人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低贱了。
早知道他们家是这种德性,就等他儿子死了算了,反正也和她们没有关系。
刚才献血的人中,还有一个是刘泽锋夫子陈友。
那脸色可以说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