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让刘泽锋撞到石桌上的。
他这么信守诚义,没想到那两个狗东西,居然还想往他身上泼脏水。
既然他们这样无情无义,那也就不要怪他了。
这时那个夫子已经明白沈夏是什么意思了,想出口阻止。
沈夏看着那个夫子:“怎么,这位夫子想出书院。”
那夫子脸色涨红,白院长也看了他一眼。
他现在也明白裴墨炎肯定不是真凶了,但是这个人,唐下是他的侄子,如果是唐下怎么办,他心中担心不已。
但是院长已经看了他一眼了,如果他再说话打扰,那就太明显了。
怎么办?
只能在心中祈祷不是唐下,是另外的两人。
白院长这一刻也明白沈夏的计策了。
而洛文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看着大家都一脸鄙夷的看着他。
想来肯定是他们往他身上泼脏水,周围的人才会以这种眼神看着他。
洛文马上就迫不及待的解释道:“刘泽锋明明就是唐下用脚绊倒的,关我什么事。”
沈夏笑道:“先前你们三个都说是墨炎推的,现在他们两个说是你推的,你让我怎么信你的话,”
洛文马上道:“我可以当面对质,就是唐下用脚绊倒的,我和侯浩轩都看见了的。”
沈夏看着洛文嘴角轻扬:“是吗?”
这个时候洛文见大家都不相信他:“我可以发誓,如果说谎余生我就不得好死!”
沈夏笑道:“你刚才已经说谎了。”
洛文脸色通红,解释道:“我说的是刚才这两句。”
沈夏看了一下旁边的风其:“让他们两人回来。”
风其点头,离开。
一会儿唐下就和侯浩轩回来了。
两人面色轻松,丝毫不知道他们的谎言已经被拆穿了。
只是好奇大家这是什么眼神?
只见那刘夫人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来,二话不说便扬起手朝着唐下狠狠地扇去一巴掌。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传来,唐下完全没有料到刘夫人会突然动手,一时之间竟然毫无防备,硬生生地承受住了这一记响亮的耳光。
然而,刘夫人似乎并未解气,她挥舞着手掌,还想要再次抽打唐下。
不过这次,唐下已经有所警觉,迅速侧身躲开了刘夫人的攻击。
尽管如此,周围却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拦刘夫人的暴行。
刘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怒目圆睁地指着唐下斥责道:“唐下啊唐下,亏我们家泽锋一直将你视作至交好友,对你信任有加,可你竟然做出这般谋害他的事情来,你简直不是人!”
听到这话,唐下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转头看向一旁的洛文,质问道:“你究竟跟她说了些什么?”
此时的洛文也是又惊又怒,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唐下,气急败坏地吼道:“明明就是你故意绊倒了刘泽锋,如今你反倒还想把这罪责推卸到我的身上,想得倒是挺美的啊你!”
面对洛文的指责,唐下感到十分无奈和无语,他呆呆地望着洛文说道:“谁说我要把责任推给你了?”
就在这时,洛文忽然注意到唐下脸上那副茫然失措的表情,心中猛地一沉,瞬间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落入了别人设好的圈套之中。
于是,他恼羞成怒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向安平郡主,咬牙切齿地质问:“是你故意糊弄我对吧?”
安平郡主微微一笑,轻哼一声说道:“呵呵!只许你们肆意伤害无辜性命、诬陷好人,难道就不许本郡主略施小计查明真相么?这天底下怎会有如此不公不正的道理?”
沈夏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清脆的掌声传来。
“啪啪啪……啪啪啪……”那掌声不紧不慢地响着,仿佛带着某种节奏和韵律。
众人皆是一惊,纷纷转头望去,想要探寻这掌声究竟来自何处。
就在此时,只见人群之中缓缓走来一人。
此人一袭白衣胜雪,衣袂飘飘,宛如仙人下凡一般。
他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间,显得格外随性洒脱。
一只碧绿的玉簪斜插在发间,更为其增添了几分儒雅之气。
尽管他的装扮如此随意,但那张清冷俊美的面庞却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让人只需一眼便能轻易将其捕捉。
沈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身上,心中暗自诧异。
眼前之人虽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但不知为何,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气质,竟让沈夏感到似曾相识。
沈夏开始仔细地上下打量起这个男子来,试图从他的面容之上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以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
她看来看去,也未能发现任何端倪。
正在这时,那男子忽然微微一笑,开口说道:“郡主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在下,会让在下误会的?”
闻听此言,沈夏不由得嘴角一抽,你误会什么?没好气地回道:“自信过头也是一种病?”
说罢,她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那个男子。
男子嘴角轻扬:“是吗?听说郡主医术不错,那要不要给在下瞧瞧!”
男子美眸微抬凝视着沈夏的目光。
沈夏心里惊叹,好漂亮的一双瑞凤眼。
沈夏轻笑道:“你这病多照照铜镜就能好。”
男子抿嘴轻笑道:“恐怕多照铜镜会病的更严重。”
白院长疑惑的看着这两人。
认识?
这凌珩夫子是认识安平郡主。
不然以凌珩的性格,可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平时也不出书院的。
跟谁也不亲近,居然能和郡主说笑。
白院长看着凌珩:“凌夫子没有课?”
凌珩客气的点头:“刚下课,听说这边发生了事,所以过来看看。”
白院长听了凌珩的话,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凌珩,心道 ,你这说法,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沈夏看了一眼凌珩然后对夫子说道:“他是学院的夫子。”
白院长笑道:“正是,我们学院教音律的夫子凌珩.\"
沈夏继续问道:“教了多久了。”
白院长好奇郡主为什么会这么问,但也如实道:“四年有余了。”
沈夏点头:“哦,”
那就不是千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