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曹雨海再次来到县城,现在对这里已经很熟悉,直奔百货商店,在一楼买桃酥、糕点、饼干各10斤,水果糖10斤、白糖5斤、红糖5斤、铅笔、钢笔、小刀、本子、纸、盐、两箱凌川大曲曲、2瓶西凤、2瓶泸州老窖,
二楼;雪花膏、嘎啦油、一个小镜子,胶鞋按家里人的大小每人买2双、回力鞋没有小孩的,那就买35码到40码的各买5双、袜子男式十、女式十双,再到卖铁器的柜台一看空空如也,有票都买不到,何况曹雨海还没有票。
到三楼又找到了罗大山,让他带着自己去后院买瑕疵布,又买了各式样的几匹布,曹大山说,“小海,上次你来都没去家里,你张阿姨可是不高兴了,今天你一定要去家里吃午饭,”
“行、罗叔帮我把货物送到对面农业局的胡同里,然后我和我二大爷说一声,我自己去你家就行,”
“那你找到我家了吗?”
“没问题,找得到,”收好货物后……,曹雨海又在国营饭店买肉包子,每个店买40个,等到第4家买完出来时,心想应该还能遇到那个十来岁的少年吧,一般剧本都是这么安排的,等一会……,很失望,没有按剧本安排走,没碰见那个少年,没碰见就没碰见吧,看看时间还早,决定再溜达一会儿再去罗叔家里……。
“打死你,打死你……,”路边胡同传来叫骂声和拳打脚踢的声音……,
拐到胡同处一看,2个12、3岁的小男孩正在同一个相同大小的孩子在打斗……,近前一看,那个被打的小男孩正是上次碰到的那个小男孩,曹雨海心想,我说刚才在饭店门口儿没碰见他呢,原来因为被打,耽误了和他见面的,那就管管吧,加上看样子他能够打赢那2个小男孩儿,如果再多一个曹雨海估计……,扭头就走,打不赢就跑,不能白浪费坚持快2年锻炼的逃跑本领,曹雨海也不吱声,悄悄地到他们跟前一个飞踹一个侧踢,“哎呦……”两声,应声而倒……。见2个小男孩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也不管他们,拉着人就往胡同外跑,曹雨海因为跑得快,差点儿把那个小少年给带趴下……。
来到安全地点,等二人呼吸平稳后介绍道:“我叫曹雨海,你叫什么?十几岁啦?”
少年:“我叫江峰,今年13岁,46年生人。”现在曹雨海已经确定,这位就是他的第一个小弟,
“走,上你家……,”10分钟左右,在街尾处一座破旧的小院子,进院后见正房三间,左右各一间卧室,中间厨房,厢房两间靠在大门口处,整个小院子嗯,80来个平方吧,院子里没有厢房的一侧是菜地。约有20个平方左右……进入厨房,听到卧室传来叫声,
“小峰回来了,”
“奶奶我回来了,”
“还有别人来?”老太太眼睛真的看不见?
“奶奶,我带回来一个朋友叫小海,”
奶奶:“好好好,快坐,小峰给客人倒水,”
“不了奶奶,我不渴,奶奶,我和小峰商量点事。”
“行,你们说吧,我去厨房给你们做饭去,中午在这吃……,”说着老太太就去厨房的炉子上做饭去了……。
“江峰、你和奶奶现在的生活来源是什么?”
“我每个月有供应商品粮14斤。奶奶没有,”
曹雨海:“你父母呢?”
江峰说,“前几年就长病去世了,”
“你没有其他亲戚吗?没有……奶奶因为长病,眼睛瞎了,”
“那你每个月的14斤粮食怎么买回家里来?”
江峰:“我平时就捡些垃圾去废品收购站卖,然后去粮站买粮食吃,”曹雨海见这俩祖孙个一个个瘦的跟麻杆似的,就开口道“你还在上学吗? ”
“”我已经小学毕业,上初一后,就因为父母的原因不去了。”
“江峰,我有一份活计,你有没有兴趣?”
“我上次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特别熟悉,好像咱们是亲兄弟一样,”江峰道,曹雨海想到能不熟悉吗,网络小说都是这么安排的情节……。
“我也和你同感……,”见江峰眼中露出激动,接着道,“你知道县城的黑市吗?”
江峰道,“我和奶奶的粮食根本不够吃,就经常去黑市买些粮食吃,”
“是医院后面胡同的黑市吗?”
“是,这个地方离我家近,而且黑市老大和我爸以前有些交情,所以我对那里很熟悉,去那里也不担心吃亏,他手下的兄弟也都认识我,对我很关照,也时常接济我一些吃的……。”
“那好,我给你一些粮食,你到黑市上去卖,我一般一个月来一次,我给你的报酬是你卖粮食总价的10%,你干不干。”
“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别那么说,完全自愿……。”
江峰:“我是自愿的,海哥你放心好了……,”
“以后叫我三哥,”
“好的、三哥,以后一切为三哥马首是瞻……。”
“那就说好了,我现在出去给你调货去……,下午1点半左右过来,你在家等我好了,”两人又详细的说会交易的细节和一些注意事项后,曹雨海才离开江峰家,快步跑向罗青家,快到他家门口时放出背篓放,在里面放一斤桃酥、一斤糕点,一斤水果糖,一斤红糖、5斤大米、10斤苞米面。敲响了罗家的大门……,开门……,
“张阿姨好,”
“小海呀,又长高了,快进来,外面冷,”这时飞过来一小团直接砸进曹雨海的怀里。
“臭哥哥一直不来看小青,小青都想你了,”
“哥哥也想你啊,”走进屋里挨个打招呼……,放下礼品,罗大山的妈妈直呼这个太多了可使不得……,
曹雨海说,“奶奶上次阿姨生小弟时,我没赶上,再有,现在是过年来看看长辈没什么的。”吃饭的时候,罗青一直黏着曹雨海,叽叽喳喳地不停……,到曹雨海要走时,小丫头哭闹着不让走,直到曹雨海答应很多不平等条件,并承诺下个月一定来找他玩,才不情愿地放曹雨海离去。
来到江峰家门口,他家里本来就在街尾,再往东就是一片杂树林和茅草,看看左右没人,放出1000斤玉米面和一些青菜就敲响大门,江峰噔噔噔跑出来,看着眼前20袋的东西和一些蔬菜,就帮曹雨海快速的搬到大门口的厢房里,这是1000斤苞米面,蔬菜是给你和你奶奶的礼物,你们自己吃就行,
“好,我知道了三哥,走进屋喝口水,”不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回家后,曹雨海掏出来几双胶鞋及其他一些东西,家里每人一双,包括二大爷,也有一双,家里人已经免疫了,高兴地接过鞋子就往脚上套……
翌日,曹雨海又到二姑家,每人给一双胶鞋,再放下些布和青菜、粮食。回家路上想着空间只剩下90多元了,还是得加快赚钱速度,不能懈怠啊。
这之后,曹雨海又和孙家父子交易了两次蔬菜,又赚到了310元,这样曹雨海截止到1959年3月中旬,总资产达到了401.35元,空间里的青菜已经没有了。3月下旬,曹雨海再次来到县城找到江峰,得知上次放下的苞米面,他卖出一斤一毛五分钱,比粮店里多了六分钱,曹雨海觉得现在价格还是没有涨起来,收了135元……。
到罗青家陪小青玩了会,并放下5斤白面、10斤玉米面、一斤糕点,承诺下个月还来看小青后才离开。之后又给姜峰1000斤苞米面,10斤大米和蔬菜后才往车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