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雨海在路上决定去看看宋思明一家人过得怎么样了,2年多没去了,半个多小时后便来到宋思明家的架子棚前面,此时已经是下午3点多钟了,走近一看……,怎么不对劲呢,好像有段时间没人住了呢,棚子四周杂草丛生。
推门进去,里面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只剩下炕上的几床破被子、褥子,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了,地上还有几只破碗筷什么的,灶台的锅都没有了,肯定是出事了,曹雨海扭头向山坡下的村子走去,走几步后想想还是躲进空间里再说吧,自己是个陌生人,一定打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一会儿在村口的柳树下,一群妇女一边带孩子,一边纳鞋底子,嘴里还在不停地唠嗑,东家长西家短的,这是这个时代妇女们的常态,这下来着了,妇女们的八卦一听准能知道怎么回事。
曹雨海到他们跟前,仔细听他们唠的是什么嗑;其中一位40多岁的妇女说道:“老关嫂子,你还真别说不好听的,去年要不是小宋救了你家小三子,小三子早让狼给叼走了,你现在还说人家坏话。”
对面妇女道:“他二嫂子,不是我说的,公社新来的主任说他是什么坏分子吗?所以才抓起来的。”
另一位妇女说:“我看小宋一家人不像是坏人,倒是那个肥头大耳的新主任,不像什么好人,听说在公社里有好几个小媳妇吃过他的亏呢,还有男人跟他干过仗呢,不过后来那个男人不是被抓走了吗,听说他媳妇这几天都急疯了,把小宋一家抓走这么多天也不放回来,说不定咋回事呢。”
“嗨,别瞎猜了,咱们老百姓听喝就行了。”
曹雨海听后就向扎兰县的方向驶去,这个地区人烟稀少,很快找到公社,转了两圈便来到只有一条街道的公社,在一处大院子门口挂的牌子上写着‘扎兰县大虎山公社’。
进去挨个房间找吧,不过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工作人员下班了,见一共就只有两进大院子,一般都是在后院关押犯人的,来到后院时,见靠后墙有个铁栏门窗的房间,应该就是这里了,而且里面还点着油灯,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吧。
结果呢,开眼了,见屋内门口站着一个胖子,肥头大耳的,拿着一盏油灯在和屋里的人说话,曹雨海一看,这不正是宋思明一家人吗,一家四口人挤在草垫子上,几个人蓬头垢面的,前年出生的小丫头正依偎在她妈妈的怀中,用惊恐的大眼睛看着对面肥头大耳的中年人。
就听见中年人说:“小少爷,我已经对你们一家够照顾的了,看在咱们好歹是一家人的情分上,你只要说出宝贝藏在哪里?我立马放了你们,你可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今天给你们最后的忠告,不说出来,明天就送你们一家人上路。
宋父说:“刁三儿,当年要不是我父亲救你回来,你早就饿死在大街上了,今天你恩将仇报,害得我父母双亡,把我们一家赶到这里还不放过我们,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哈哈……良心值几个钱,老爷那么多财产都捐给国家了,怎么也不分给我点,如果当年分我点财产,我至于告你们家吗?还不是你们吝啬?”
宋父道:“我早就和你说过,我父母把全部财产都捐给国家了,哪有钱分给你。”
刁三说:“骗谁呢,世上哪有那样的傻子,总之你今天不说,明天就送你们四口人上路,好好考虑考虑吧,我得先回去吃饭喝酒去了,等吃饱喝足再找你们算帐,对了,明天你们就要死了,就别浪费粮食了,今晚别吃饭了。”说完推门出去,把门锁上后就向食堂方向走去。
曹雨海跟了上去,刁三到食堂后,一个厨子走过来道:“刁主任,酒菜都准备好了,您请用餐。”
刁三说:“来,老刘,我可跟你说,以后把我服务好了,我能照顾你及你全家……。”
曹雨海趁刁三和厨子在白话时,赶快到餐桌上,看见一壶酒放在桌子上,曹雨海从空间里掏出迷药倒上一些,又看见桌上有个茶壶,又放入一些迷药,这些量他要喝下去便能长眠很长时间了,得3天以上吧,醒来后脑子也坏了,变成痴呆的样子,因为药量太大了,这些都是听给他迷药的老大们说的。
曹雨海放完药后,正看见大厨点头哈腰的向外走,刁三便回到饭桌上,接着便喝口酒夹口菜,又喝口茶水,这个时代酒太难弄了,刁三那个小酒壶的酒十几口就让他喝没了,自己还一个劲儿的举起酒壶往嘴里面倒呢,嘴里还在唠叨着得到财宝后,自己就能每天随便吃喝了,说着说着便一头倒在桌子上……。
曹雨海闪出空间搬过他的大胖脑袋,掰开嘴巴,把茶壶里的水全倒入他嘴里,此时他还知道吞咽,有点知觉,倒完后便不管他了,把茶壶,茶杯,酒壶,酒杯拿到厨房的水桶处,舀出几瓢水把这些东西里外冲洗干净后又放回原位,解下刁三腰上的钥匙,来到黑屋前,打开房门后拿出手电筒照向四口人并说道:“思明,我来看你们一家了。”
那一家人一愣,曹雨海又将手电照向自己,宋父,宋思明才看出曹雨海来,并惊呼道:“是小海,是小海,你怎么来了?干啥来了?那个刁三呢?”
曹雨海走近前说:“宋叔,我下午去你们家里时,听说你们出事了,就过来找你们来了,刁三刚才跟你们在屋里说的话,我在门外都听到了,刁三过不来了,我是想问你们想不想跟我走,我带着你们去一个国内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去,你们觉得怎么样?”
宋父想想说:“那个地方真没人找到我们吗?我们还有自由吗?这样不连累你吗?”
曹雨海说:“那个地方是港岛,我会叫你们过上好日子的,所以……。”宋思明看看爸爸和妈妈,二人同时说:“反正都这样了,我们跟你走吧。”
曹雨海又说道:“宋叔,你们一家子,晚上都没吃饭吧,这里是4碗大米粥,你们喝了吧,等到港岛时,咱们再吃点好的。”然后把进屋时带过来的4碗粥递给四人,只不过大人粥多点,小孩粥少点,四人不疑有他,便狼吞虎咽地喝下去……。
曹雨海说:“你们还有没有什么可拿的东西?一起拿上,”
宋父道:“哪还有什么东西,都被人抄走了……。”说着说着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