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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身后那阵咳嗽声音更厉害了,还有夏子泠那微弱又急切的呼唤:“咳咳咳……落落……”

我狠咬了下唇,不想理会他,依旧大步的走着。

很快,声音逐渐小了起来,却是我已经快到马路上了。

四周到处都是车水马龙的嘈杂,将那恼人的咳嗽都压盖了去。

可我并没有因此而雀跃,反而……胸口更加堵得慌……

我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烦躁的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往回走。

当我走过去时,发现夏子泠依旧在原来那处,只不过像是难受的紧,都蹲下了身子捂住了胸口,脸色也红的不像话。

我望着夏子泠那张因咳而布满红晕的脸颊,心里某处宛若被针扎,痛,很痛,胸口也闷闷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住一般!

我知道他没有骗我,可我一时半会实在难以接受。

我沉默了半晌,而夏子泠一直在那难受的咳着,只不过声音小了不少,有气无力的。

看了一会儿,我终究还是不忍的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背:“行了……我知道了,你别激动,我信你了!你这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咳的这么厉害?感冒了?”

夏子泠的身子一僵,当即抬眼望着我,细若游丝般道:“咳……落落……我还以为你走了……”

说着他垂下了眼:“老毛病了,无碍!”

我的心下有些不忍,眼前的他,看起来是那么羸弱,双眉之间布满了痛苦,可眼底却是散发着惊喜的光芒。

那种眼神,就很像走丢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妈妈似的。

我叹息一声,直接搀扶着他的手臂,将他带了起来。

夏子泠顺着我的力道慢慢起身,可能是不好意思,他站起来后还想挣脱,可我却脸色一沉,当即一个用力的狠捏了下他的肉:“老实点!就你这副样子还能走吗?”

夏子泠怔了下,声音有些委屈:“落落……你好凶……”

我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他那娇里娇气的样子,而是搀扶着他走到门口的花坛边上,想让他休息一会儿。

就在夏子泠坐下后,他立即将我那要抽离的手握紧,接着目光深深的凝视我:“落落……离开他吧……不管他出于什么理由隐瞒你,但总归就是欺骗。你信我,他也许并不爱你,只是……”

话到此处,他的眉宇一皱,没再说下去。

而我也无所谓他到底想说什么,只是一脸的嘲弄:“然后呢?跟你吗?”

说到这我叹息一声:“夏子泠,有些事情错过便是一生,自从我跟了他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没有后路可言了……”

抛开情爱不说,就清雾这十几年守护我的安危,在到如今富丽堂皇的高楼和豪车……他给我的,每一样我都还不起。

夏子泠的眼眸微颤,接着一脸哀伤的垂下了头:“你不是没有后路,你只是不愿意!你是怕我不能给你那个吗?”

说到这,夏子泠蓦地抬头,声音是着实的洪亮:“我可以的!我虽然是道士,但不妨碍那方面的事情,我一定可以给你幸福的……”

我的眼瞬间瞪大,一脸的懵逼:“你在说什么?夏子泠你是疯了吗?”

夏子泠的眼神满是真诚,拉着我的手直接放在他的身体那处:“我是认真的,我他能给你的,我都可以!要不你试试!”

我的嘴巴微张,心里那叫一个草泥马!

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他那处时,我当即狠狠一甩动,瞬间抽出了手腕,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一般的厌恶:“你神经病吧你,有病就去治!”

说完我紧忙转过了身,胸腔里那是怎么也化解不掉的烦闷。

须臾,身后传来夏子泠的失落声音:“对不起落落,是我唐突了,我以为你喜欢……”

我……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我这怒火蹭蹭的,我猛地回头恶狠狠的瞪着他:“你是不是没完了?你见谁家女孩喜欢那个的?你还……”

我瞥了一眼他的裤裆,想说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脸还红了个透彻,最终我憋了半天只吐了一句没有什么力道的话:“你个流氓!”

夏子泠瞅了我一会儿,接着无力的叹息一声:“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其实有很多都喜欢的,只不过你不知道,她们可挑剔了,既要颜值还要那方面强的……我帮人看事的这么多年,有很多事主姐姐都想要我,开出的价钱比我看一件大事要高出十倍不止……”

听到这里我的呼吸一泄,瞳孔里那叫一个惊!

夏子泠见我这般当即摇头摆手,眼眸微闪:“不过你放心,我从来没有答应过……我……还是干净的!”

嗷!去他喵了个咪的!

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夏子泠用那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出一些恶劣的混账话。

我当即抚摸额头,声音带着祈求:“大哥,夏哥哥,子泠小哥哥,我们能不谈论这个话题了吗?你在哪住?我打个车送你回去吧!”

说完我看了下手机,已经七点了,清雾应该在学校门口等我了。

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和夏子泠见面的事情,虽然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清雾那个脾气……想想我还是挺慌的。

听我这么说,夏子泠的眼神瞬间暗淡:“不用了,你先走吧,我自己会回去。”

我看了他一会儿,见他真没有走的意思,也懒得在理会他了。

我直接转头就走:“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等等落落……”

我一脸烦闷的回过了头:“还有事?”

见我这不耐烦的态度,夏子泠的眼底划过一抹受伤,他垂了下眼眸,从胸口上扯下一个绳子,接着递给我:“这个你收好,雷击枣木剑,遇到危险时,可以用来防身。”

说完,他的目光朝我胸口上的狐牌瞥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

我有些疑惑的接过那个枣木剑,很小的一把,也就手指长度,但握在手中感觉很特别,就好似充满了无尽的阳气一般。

很明显,这枣木剑,很贵重了,应该是一枚他经常用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