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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月与海,天水一白 > 第38章 她也经常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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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股能量撞在一起,楼听许却无暇去看,这一招只不过是她的试探。

和秦承炎的较量,她准备了两招,根本没有想着防守,所以除了凝息降罚,还有一招月涌江流。

按照她原来的想法,这两招齐出,秦承炎就被消耗得差不多,届时自己用抚剑吟第二式·修界斩,就可结束比试。

眼看凝息降罚已经起到牵制效果,楼听许丝毫没有停滞,双手结印,结印完成之后,双手分离的同时,她的身后骤然展开一轮圆月。

楼听许被恍如浪涛一样的能量拖着,背后的圆月不断汲取着周围的光元素,毕竟是白天,光能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轻易就完成了蓄势。

“去。”

楼听许兰息轻吐,一个字落地,身后的圆月仿佛牵引着滔滔江水直奔秦承炎。

秦承炎好不容易挨下第一招,这接踵而至的第二招也把他准备反击的最后杀招提前逼了出来。

如果不挡,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这儿。如果挡了,他的全部修法都在用来抵抗楼听许。

火焰的力量本是霸道,尤其是九极火,可焚烧一切,吞噬一切。然而现在,却只能被他用来抵挡,奇耻大辱!

“楼听许!老子今天非要把你踩在脚下!”

他怒吼一声,嘴巴里也全都是喷涌的火焰,看上去气势惊人。

背火沧狼怒吼一声,身上的火焰和秦承炎合二为一,一条火龙凭空出现,盘旋在他们的能量虚影上,冲楼听许怒吼。

一人一兽使出必杀的融合技能——

“焚龙破海!”

龙头率先抵达,楼听许瞬移消失在原地,见状不敢怠慢,迅速改变计划,用出自己的第三招——光之困·九蟒含日。

它曾在秘境中被用来困杀那个黑袍老者。

九条光芒刺目的巨蟒将场地中心的秦承炎和背火沧狼围住。

秦承炎被迫眯着眼,不敢直视光晕。这下不但看不到外头的事,也无法再操控自己的火龙去攻击楼听许,因为他根本无法锁定楼听许的位置!

这样下去只是在单纯消耗他的灵力!

秦承炎急了,他已经放出大话,无论如何也不能输的这么难看!

他要赢!要把这个女人彻底踩在脚下!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只能为我所毁掉!谁都别想挡我的路!

秦承炎爆发出浑身所有的力量,强迫背火沧狼用出它还未熟练的灵兽技能——沧狼啸月!

一声狼嚎过后,楼听许能感觉到一股明显的气息将自己锁定。

她当机立断,反向驱动九蟒含日将自己围住,使龙头完全挡在外面,此刻她的灵力也已经接近告罄!

“楼听许,今日你必要为我师父偿命!”

秦承炎为自己的私心找到一个光明正大理由吼出来之后,已经没了一丝力气。

所有的技能已经都被释放出来,背火沧狼因为能量不支已经回到契约空间,他单膝跪地粗重地喘息。

面对这么强横的一招,楼听许必不可能挡下,这场比试,终究还是自己的胜利。

楼听许并未被他的气势吓到。

见秦承炎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身形一动朝他掠去。

九蟒含日逐条散开,一条一条抵挡着身后追随而来的沧狼啸月。

踏流的瞬移在一息之间将她带到秦承炎面前,她默然地注视着秦承炎眸中的惊骇,双手持剑,灵力汇聚剑身,横剑在前,竭力挥出一道剑气。

抚剑吟的第二式·修界斩!

秦承炎只能眼睁睁看着光刃掠到自己眼前,他闭着眼咬着牙,凭借自己赛前准备的软甲硬抗。

很明显他的软甲不可能完全防御楼听许的剑气,因此不但软甲被砍烂,他整个人也被冲力撞到擂台边缘,趴在那儿没了任何反抗能力。

同时,她身后的九蟒一条接着一条被沧狼啸月的能量打散,剧烈的爆破声震撼人心!

场内场外无一人说话,全都在紧张地注视着楼听许飘逸的倩影。

等到九蟒散尽,最后一点能量打到楼听许背上时,灼热的火焰将苦苦支撑的龙角结晶炸碎,也将楼听许拍得身形一晃。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楼听许咬紧牙关,也不曾把那口堵在心头的淤血吐出。

她调整内息平复眩晕感,持剑走到秦承炎面前,雪白的靴子没有一丝污秽,和秦承炎趴在地上,脸上又是血又是土灰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她剑尖直指秦承炎,月涌的剑锋在阳光下光可照人,秦承炎在其上看到自己的惨状。

楼听许自上而下睥睨着他:“可要我再度出招?”

秦承炎一张嘴吐出一口血水,尽管他满心不甘,但也不敢再造次了,艰难抬手:“我、我认输……”

楼听许冷哼一声,这才屑于道出当年的真相:

“你的师父逼良为娼,手里多少无辜女子的清白甚至性命!他死的冤枉?若你再颠倒是非,我必给你比今日更深刻的教训!”

她收剑,回身往台下走,声调却不像步履一样沉稳了。

“还有,日后说话时低声些,莫要高声聒噪!”

秦承炎急火攻心,又被如此警告羞辱,当即没忍住,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整片场地都无比寂静,包括八大宗的掌门、长老们在内,所有人都被震撼得说不出话。

“三、三个天阶修法……吗?”

三长老都快站不稳了,他哪还有觊觎的心思,他只觉得,不让自己那个孙子碰上楼听许,属实是甚为英明的决定!

风随谷第一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拊掌大笑:“好!此战,沧澜宗楼听许胜!”

所有人都大声呼喊着“楼师姐”三个字,平安已经激动得快要把嗓子喊破了。

折澜在一群尖叫声中,用两道灵力包着耳朵,提前回到沉水峰脚下等她。

脚步虚浮,目光无神,眉头紧皱,一看就是也受了伤。

最后那一下恐怕挨得不轻,现下约莫是硬挺着罢了。

她倒是什么事都记得清楚,自己随口一提,她也要做成事实。

折澜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她有太多情感不知该赋予哪个名字。

她只是觉得,以前觉得她是个冰锥,时常顶撞让她心烦。

但这会儿,她却也真的觉得,她是个听话的冰锥,虽然偶尔顶撞,但经常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