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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寄存处)

“尹仇,你放开我,我不嫁你了!”秀秀挣扎着身子,蹬踹着男子的手。

可秀秀的挣扎没让男子停下动作,粗粝的掌心钳制着秀秀白玉的小脚,不管不顾的在她脚腕系上了金铃。

铃声悦耳好听,男子虽然因练功走火入魔成了少年形态,但跟挣扎的秀秀相比,力量上依然占据优势。

少女的抗议没有起到丝毫效果,手腕脚腕愣是被少年固执的系紧了金铃。

那金铃纯金打造,系扣之处都是由金丝缠绕,秀秀用小手抠着,根本解不开。

她后悔了,她后悔跟尹仇走了。

不知道尹仇抽了什么邪风,这三天不让她下地走动,为了监视她还要给她带上金铃。

这样窒息的管束,她受不了,尹仇就是个疯子,她不想和尹仇成婚了。

尹仇似乎也是在控制着怒意,但却没有再规矩她,离开前,只冷冷丢给了她一句:“不可下床,我能听到。”

尹仇离开后,秀秀小腹痛感渐渐加重,她的眼睛也有些花,这感觉好生熟悉,是低血糖加大姨妈么?

秀秀有些后悔,开始就不该招惹这个疯批太监的,这太监奇奇怪怪的规矩甚多,还对称谓有特殊的要求。

自她恢复了声音后,太监总是规矩她,让她叫他兄长,刚刚她直呼尹仇大名,已是犯了太监的忌讳,但他竟未对她有何惩罚。

伴着小腹的疼痛,秀秀额头虚汗直冒,渐渐昏睡了过去。

可是这美人太监实在是太好看了,若是时间重来,她可能还是会忍不住去救他……

她只能说,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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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

季晴自打穿越到这谭秀秀身上,吃了不少苦,但也好过上辈子在绝望中痛苦死掉。

因为太过于拼搏事业,经常忽略自己的身体,过度透支,导致她年纪轻轻就得了脑癌。

赚来的钱,也都一股脑儿的花了出去。

自己不想治,可是相依为命的母亲不肯放弃她,所以最后在痛苦的化疗中她瘦成了皮包骨。

治疗一年后,依然还是离开了那个她热爱的世界。

离开时,她的眼前犹如走马灯,看着这二十六年的回忆。

她唯一后悔的是,若能重来,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好好吃饭、不再熬夜。

不知道是上天垂怜,还是祖上积德,她竟然穿越到了异世界的少女身上。

再次醒来,这少女的记忆变成画面不断地在眼前浮现。

原主名叫谭秀秀,今年十五岁,家里人都没了,现在只剩她自己。

原主实在是饿的厉害,偷了村东头老张家的狗饭。

吃下不久,原主就开始肚子痛,最后痛晕在了炕上。

再醒来,就是她了。

季晴觉得肯定是那狗饭不干净,给原主吃没了,才得以让她钻了空子。

季晴来到这个时空一个多月,除了家徒四壁和自己是个哑巴以外,剩下什么都好。

因为不能说话,她家又在村里偏僻的角落,所获取的信息并不多。

谭秀秀对小时候的记忆几乎是个空白,只有从六岁开始的记忆,那时候就已经是个哑巴了。

因为她是个哑巴,村里的小孩儿也总是欺负她,见到她就会拿石子儿扔她。

但是这些季晴都不在意,毕竟有了健康又年轻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记着上辈子的教训,这辈子穿过来以后,她便每天上山晨跑,顺便采些草药和能置换的吃食。

经过她一个月的锻炼,谭秀秀的身子虽然没长什么肉,但是力气比以前大了些,晨跑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现在她对这个山里的环境摸的差不多七七八八,哪里好走,哪里有吃的,哪里不能去都在她脑子里。

生活上也从开始的勉强维系,到现在攒下了些铜板。

好在现在是春日,她的衣服不多,刚够维持,有时候夜里睡冷了,便把薄衣服全都盖上。

也不知道这谭秀秀冬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家里没有御寒的物件,都是干草。

今日是三月初五,每逢五就是他们落霞村进镇赶集的日子,她早早起床,带上背篓,准备上山挖点笋子。

想赶在午时之前拿到集市上卖,再给家里添置些保暖的物件。

越往高处走,笋子越多越大,她计划走的高一点再从上往下挖。

顺着她熟悉的路线,快到合适的高度时,她发现这附近的植被都被人破坏了。

破坏之人脾气应该不大好,再看着齐齐断开的树杈枝丫,这人力气应该也不小。

一旁折断的细树枝上还挂着白色丝线,秀秀拿下,很细致的手感。

秀秀探下身子往一旁的陡坡看去,层层叠叠的草丛里好像躺着个人。

多年的鬼片经验告诉她,好奇心害死猫,不要去看,一般恐怖片的女主都是这么死的。

可手里揉搓那衣料丝线,理智告诉她,也许这人非富即贵,若是死了她还能舔个包。

犹豫也只是一瞬,对钱的渴望战胜了对尸体的恐惧。

扒开草丛,只一眼便让秀秀眼前一亮,那人脸色苍白,眉头紧锁,嘴角大片血迹,本是白色带着暗纹的锦衣也染上了大片血渍,看样子应是凉了很久。

春风瑟瑟,山里的空气带着些许凉意。

男子精致的面容暂时让她忘却了恐惧,男子面无血色,衬得他带血的嘴更加暗红,脸上似是涂抹了脂粉,遮盖了本来黑直的眉宇,眼周铺着淡淡红色。

让本就俊美矜贵的男子平添了几分阴柔之气,即便是男子见了这张脸也不能马上分辨出此人性别吧?

男子右手盖在腹部的伤口上,右手的血渍已经凝固,另一手被压在身下。

秀秀摇头叹气,兀自感到可惜,如此美人竟就这么死了,只能便宜她了。

男子身着华贵,腰间还别着玉佩,看着质地不错,身下压着的披风看起来就很厚实,要是能拿回家当被子,也能省下几个铜板。

她拆解着男子腰上的玉佩,没有看到男子突然睁开的双眼,直到那人倏的拔出压在身下的左手,手中的短剑分毫不差的抵在了季晴喉咙上。

秀秀被突然的动作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抬头看向审视着她的锐利长眸。

即使这副情景,也让她忍不住感叹,这男子真是俊美,脸上的些许擦伤并未让她觉得男子如何狼狈,反而是有种破碎的美感。

尹仇看着眼前瘦削的黄毛丫头,身上衣服破烂单薄,脸上还挂着汗珠,表情有些惊恐,但是对上他的眼时,开始发怔。

黄毛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他都习惯了这种目光了,一般敢这般直视看他的,他都会剜了那些人的眼珠子。

不过这丫头也就一双鹿眼生的还算灵动好看,看起来纯善无害。

他此刻也不宜再增添杀戮,待他恢复两日,回去之后再将这些痕迹抹除便是。

秀秀摆着手示意自己没有危险后,那人将举着短剑的手放了下来。

即使他重新闭上了眼,左手也没有放松对那短剑的控制。

秀秀不敢再对他轻举妄动,转身走了。

尹仇心想,不过如此。

过了一会儿秀秀的背篓里装满了草药回来。

这是她按照原主的记忆摘的,好在原主的爷爷奶奶在世的时候教了些原主一些常用的医药知识,不至于自救无门。

尹仇听到动静,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那瘦弱的丫头又回来了,坐在他身旁咀嚼着草药。

他眸子微眯,冷冷的说道:“滚。”

秀秀看了看虚弱的男子,又看了看男子左手的短剑,并没有要抬起来的意思。

那人左手上的玉扳指看起来也挺贵重的,秀秀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儿。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为了钱,万事好商量。

他这么有钱,她救了他不至于啥都不给吧?

于是秀秀装瞎般的忽略男子的注视,吐出嘴中嚼碎的药团,敷在了那人腿上的伤处。

如法炮制,将除了腹部的伤都用草药碎末盖了个严实。

那人也没再拒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秀秀的动作。

秀秀看着放在他手臂上的草药碎,感觉不太牢靠,想了想后,从洗的快要烂掉的裤腿上撕下了两块麻布,利索的将其四肢部位的草药碎末用麻布缠了一下。

肉眼可见的那人已经不再排斥,秀秀试探着将他捂着的右手往下扒了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