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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乙自然知道他是因为小主子的事儿被督主提拔,他也是唯二知道督主身体情况的属下。

督主虽然对他赞许了一番,但同时也让他将家中亲人送离京城至南部。

他猜到督主许是谋划着什么,怕事态不好,牵连家属。

虽说督主是替他考虑,但这也未尝不是对他的另一种控制手段。

赵乙开始怀疑,被督主器重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

督主还给他分配了任务,因为他对小主子举止仪态最熟,今天给了他两个姑娘,长相年龄跟小主子都相仿,让他培养这两个姑娘学习小主子的方方面面。

赵乙觉得督主某些方面,病态到了极致。

他也有些担心,小主子跟着督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

赵乙感觉他跟小主子同病相怜,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却成了这个样子。

他还是更羡慕林甲,回来就被提拔了暗卫总管,天天牛气的不行,鼻孔都飞上天去了。

一提这茬他就郁闷,他这活儿不比林甲,干得再好也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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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先生辗转回了南屿国,一直没有停下寻找秀秀的下落。

但因他权力束缚,虽有官职,但也只是负责占候日月星辰之变、风云气色之异,他平日也只专注研究,没有什么人脉。

托了道士搜索,查询未果。

现在他只能将此事上报,利用崇帝的力量寻找秀秀。

他们姬氏一族也被众人称为朝圣族,是天启国最为看重的智库,不仅包含本国的机密,天下通用的知识也经常被公开出来给世人共享。

当然,这个智库的钥匙,或者说知识的传承只有姬氏本家一脉掌握。

他偷学的那些都是旁支的边角料,他真正想学的还有很多,可惜一直没有进入核心的机会,最后就被族中长老发现,驱逐出了朝圣族。

他对那个族群本也没有什么感情,但是谁能想到,就在他离族之后的两年,天启国整个皇族都被灭了,姬氏一脉因与天启联姻,也都灭了个干净,他唯一可惜的是那些族中秘辛。

但离奇的是,南屿国将天启吞并了之后,竟然将都城也迁到了这西京,这让他不禁怀疑,崇帝想灭天启的原因并非只是为了扩大版图。

或许崇帝也在贪图这个智库,因为现在皇宫的位置就是曾经姬氏本家的位置。

所以,他凭族中技艺,来了这宫里,当上了司天监的观星师。

不成想,兜兜转转,宫里竟存了姬氏旁支的那些书籍,包括族中长老不让他学的那些禁术,得来全不费工夫。

就是宗族本家的秘术记录一直未能找到,他感觉崇帝也在查这些。

后来崇帝越来越倚重他,他也成了国师,崇帝总是会跟他说些玄而又玄的事儿。

虽然没说人名,但他也猜出崇帝说的人是皇后。

他说一个女子,本是个傻子,突然之间就变聪明了,还总是说些超出理解的事情,但是这个女子在一次生产后,又变回了傻子。

崇帝觉得,这个女子定然是得了离魂症,想让他寻找如何能让这傻子恢复原来样子的方法。

所以秀秀对他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实验对象。

近日尹仇还是没有上朝,想来秀秀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只要尹仇不知道秀秀活着,他就还有机会。

回来之后,他总是会想到秀秀的味道,可又不敢动作太大,只敢买回来一个童女在家养着。

他知道这童女和秀秀体质不同,但还是不愿意放弃,重复着那日的种种。

皇后的离魂症发作,也明显是受了生死程度的刺激,这童女的经历也应与皇后保持一致。

先将人弄傻,再给她治好,是不是也算找到了这离魂症的治疗之法?

至少先用别人实验,能让秀秀少遭点罪。

可是,该怎么将人弄傻呢?

他馋秀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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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自回来以后,就被崇帝褫夺了封地,原来由他掌管的武器制造厂也交还了兵部。

让他禁足在府中三个月,罚了一年的俸禄,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若是不走这一遭,太子之位的竞争想必还有些余地。

秦朝死了对他来说,当然是好事,他和万贵妃的事儿就不会暴露了。

尹仇因为那小丫头的死一蹶不振,正好没有机会参他。

但是万贵妃的话又让他觉得太子之位还是有点希望。

他爹的儿子本就不多,老大出家、老二死了、老三残疾肯定无缘太子之位、老四出身不行,然后就是他和老六。

老六是皇后的孩子,小时候还挺聪明的,崇帝对他可是宠爱有加,但是长着长着,这孩子竟然傻了。

所以按万贵妃的话说,他才是最有竞争力的。

他的弱处就是没有母族,宫里没人照应肯定是不行,万贵妃那个狐媚子的样儿,有主动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那就是傻。

所以他们各取所需,就算他争不上那个位置,他儿子能上去也算赢。

但今日那狐媚子不知道怎么了,竟没搭理他,他在家都憋了半个多月了,他想出去逛逛。

昨日可是听说了暗香楼的曲儿都传遍了京城,京里这些事儿他什么时候缺席过,今儿怎么也得过去捧捧场。

今儿晚上的暗香楼可谓是座无虚席,一票难求,一楼散桌的一个座子都卖到了百两,雅间也有多位不能说名字的大人物到访。

香姑觉得声势过大了,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唱台上柳如眉抚琴,杨盼儿站在正中,另一侧也是个清倌吹着笛子。

清倌给丫头伴奏,着实不多见,但今儿是拍这丫头的日子,虽说已经被开苞了,但有这曲儿,价格还是低不了。

花四海坐在一楼,灼灼的盯着杨盼儿,女孩儿柔美的声音唱出了浓浓的愁绪和不甘。

花四海感觉杨盼儿费了这么大功夫就是在给他唱的。

花四海想起今儿一早睡过头,阿声还不见了,回想起昨晚突然睡着的怪异。

杨盼儿就主动承认是她给他下了药,只因她嫉妒,她不想花四海只宠爱阿声而不要她。

花四海正在气头上,他就拿了杨盼儿撒气,跟香姑说今儿晚上必须拍杨盼儿的牌子。

他倒要看看,这总是耍心机的丫头能卖个什么价。

可结果让他出乎意料,听完这曲儿,饶是他心再硬,也舍不得了,这丫头耍心机也都是为了得到他的宠爱,盼儿这是在同他告别。

二楼雅间的一个不报名字的贵客一直跟他抢着拍盼儿的牌子,就好像故意在与他争似的。

最后终是他以一千两的价儿,拍了杨盼儿一晚,着实让他肉疼。

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雅间二楼乔装打扮的五皇子,因为俸禄减少,不敢再叫,只好愤懑的放弃了。

花四海抱着杨盼儿上楼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尹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