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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梦棣将手一收,变换了一下身形之后,连忙使出了华山派的神行步,左右一晃,这才避开了玉簪隐侠的剑。

换作一般人,早就被其一剑给刺中了。

玉簪女侠见得眼前的黑衣人之前想用两指来夹自己的剑,现在又使出了华山的招术,这如何能不让她感觉到熟悉。

玉簪女侠将剑一收,颇有些生气地说道:“如何是你?无声无息的藏在这里,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刘梦棣压着声音说道:“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我发出了鸟鸣声想要引起你的注意,但你却是没理我!”

“谁能知道那是你,你的鸟叫声学的那么像!”

“哪里像了,这大冬天的,哪里会有这等春鸟,是你没想明白,没注意到罢了!对了,你怎么到秦相府里来了?”

玉簪女侠停顿了一下,这才说道:“还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那个姓夏的小姑娘么?”

“夏采荷?”

玉簪女侠言道:“夏采荷的店被人砸了,人也失踪了,你知不知道?”

“当然知道了!我也是挺关心这事的,不过……此事好似与秦相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玉簪女侠解释道:“怎么可能没关系。夏家的案子连着那个兵部的蒋宗宪呢。那蒋侍郎是朝廷的密探头子,是皇帝的眼线,不管是太子党还是陇王党在心里都恨死这个人了。夏采荷告了这么多年都平安无事,怎么就在宫里掘出女尸之时失踪了?这明显是有人在栽赃陷害呀。不是秦相即是卢相,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刘梦棣笑道:“我该怎么说你呢,有的时候你看似聪明,有的时候显得天真,但有时候你却……有些犯傻。秦相乃是一国之首辅,且最擅长以阳谋为赚,为人也算是光明磊落,如何会做出这等事情来?他的宰相肚量可是可以乘船的!你要是说卢相会做这等事倒还是说得通的。”

王簪女侠听得刘梦棣在为秦谦说好话,那肚子里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她说道:“他这人坏得很,天天与人争权夺势,今天谋这个明天算计那个……不对呀,你即是觉得不是他做下的,那你来这里做甚?”

刘梦棣言道:“刚刚你不是提到宫里刨出尸首之事么?那人即与蒋侍郎有关,且蒋侍郎此时已是畏罪潜逃了么,六爷让我帮他查查这事。”

“查什么?”

“六爷与你一样,都觉得蒋侍郎是被冤枉的,且蒋侍郎最近正在查一家酒楼之事,而那家酒楼的掌柜却是死了!”

“你刚刚还说秦相做不出那等事情的!”

“我知道不是他做的,我就是想知道,秦相与那家酒楼有什么关系!”

玉簪女侠说道:“他的产业里好似只有田地,并无酒楼呀。”

刘梦棣解释道:“可能是我没说明白,唉,现在也说不明白了。反正……反正现在我想去秦相的书房里看看那里有没有什么值得发现的东西!”

“书房?”

玉簪女侠想了想说道:“我刚从那里过来,里面什么有值价的东西都没有,也就几个梅瓶能让人看得上眼。”

“我不是说梅瓶等物,而是信件一类的东西,想知道一下有没有与那家酒楼相关之事物。”

那玉簪女侠想了想说道:“如果有呢?他会不会像蒋侍郎一样被治罪?”

“怎么可能!只要皇上还信任秦相,单凭一封书信是绝不可能把他弹劾下来的。即使在他书房里发现了谋反的罪证,皇上只要不信都会说那是有人栽赃陷害!别看蒋侍郎潜逃在外,用不了几天他就能回到朝堂之时。我其实就只是想知道那间酒楼是怎么一回事而已,没别的意思。”

“你这么一说,我也对他的书房也感到一些好奇,你说他书房里会不会有她妻子的什么东西在里头?”

刘梦棣对玉簪玉侠的动机产生了一些怀疑,轻声问道:“他的妻子怎么了?”

玉簪女侠说道:“听说他妻子是猎户出身,但那坟里好像心只有衣冠,不见尸首!”

“阿?有这等事情?”

“就是因为是个传闻,所以才想知道一下嘛。最主要的是,没人知道她妻子是打哪里来的!说是陇西人,但她的户籍却是在长安,也有人说她根本就不是陇西口音。”

“口音?”

“我也是听人说的。”

刘梦棣呵呵笑道:“女人呀,最喜欢的果然就是这些八卦了。即是你我想都知道一些秦相的一些秘密,那不如我们就一起行动,去秦相书房里翻找一下,也好有个照应!”

“说得极是!我刚从那里来,认得路,你且跟我来。”

二人一言即合。

那玉簪女侠便带着刘梦棣向着二进院熟门熟路地潜行了过去。

正如玉簪女侠所说的,她刚刚才探查过这里,对这里的环境已有些熟悉。

二人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便寻摸到了一处亮着灯火的房间外面。

玉簪女侠警惕地看了看左右,对身边的刘梦棣小声说道:“即是这里了!”

“里面如何还亮着灯,不会有人在里面吧?”

“放心吧,没人,我刚刚探查过了。亮着灯是因为一会儿秦相醒了以后要到这里来准备一些上朝的东西,所以仆人们会提前点上,等秦相上了朝才会有人来这里熄灭烛火。”

刘梦棣眉头一皱,问道:“你是说……这间书房秦相是允许仆从进来的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想来一般人也不让进吧,或是只有管事在的时候才能让仆从进来扫一下灰什么的。”

“秦相在内阁,想来打扫的时候……”

“不是!你到底要不要进去,在这里废什么话,再说下去巡夜的护院可就来了!”

玉簪女侠说着,将房门轻轻一推,便侧身走了进去。

刘梦棣也只得马上跟了进去。

秦谦的书房并不大,但还是用屏风给分成了前后两室。

前室放着一些装饰品,还摆着些盆栽植物,显得有些空荡荡,但屏风后面可就丰富得多了。

用于放书的书架就超过了三个,手写手抄的一些纸册更是堆叠了两个镂空柜,四周墙边的空间也因此几乎都用来摆放架子了。

中间的空间放着一张长长的书案,书案一角放挂着许多笔,还有一方砚台。

砚台是没洗过的,因为秦谦本身也是贫寒出身,节俭习惯了。

砚上的墨即使是干了,用水滴一滴,再研一研马上就能用,他可是舍不得将它洗掉的。

书案左侧放着一口瓷缸。

那口缸可不是用来装水用的,而是用来装书画卷轴用的。

书生们平日里自己书写作画以后,会把一些觉得不错的作口直接就给插在里头。

但秦谦好像并不怎么喜欢作画,也不常写大字,所以那瓷缸里是一卷字画也没有,甚至还被当作了纸缕用于扔一些废纸。

刘梦棣没有马上开始翻找,而只是细心地观察着这间书房。

但那玉簪女侠可就不一样了,她一进来便开始四处寻找起了什么东西。

她将手伸地高高的,想要去够书架最上面的一个盒子,但她身高有限,却是如何也够不到。

玉簪女侠轻轻一跃,也就离地二十来公分,便轻松地将那个锦盒给拿在了手中。

她落地之时甚至没发出一点声音来。

刘梦棣被玉簪女侠的动作吸引,走上前去轻声问道:“那是什么?”

“一个奇怪的锦盒,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到,锦盒上还用银丝嵌饰,非常惹眼,想来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刘梦棣棣笑道:“再如何也只是个盒子而已,市面上这类盒并不少见。”

“这个盒子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它放在最顶部,但盒子上却没多少灰尘,想来经常被拿来拿走。”

刘梦棣看了看那个架子,轻笑道:“你观察的真是细微,何不打开来看看?”

刘梦棣话音刚落,那玉簪女侠便将那锦盒给打开了来。

玉簪女侠并没有伸手去拿里面的东西,而是愣在了当场,时时清醒不过来。

刘梦棣也是瞪大了双眼,痴痴地说道:“肚、肚兜?”

刘梦棣突然很想笑,但他知道自己是不能笑出声来的,而且他还得压着声音来改变自己的平时说话的语气,作以掩示。

刘梦棣言道:“秦相如何会有这么一个爱好?也不对,要是爱好,应该是会像六爷一样收藏许多女人的肚兜……”

“不许跟我提他!”玉簪女侠恼怒地说了一句。

刘梦棣只得马上换了话题:“我的意思是说,它一定有某种意义吧,或者是……是她妻子以前用过的。不过一般而言,为了抑制哀痛,衣服一类的东西在亲人逝世以后便会被扔掉或是烧旧。想来……想来他一定很思念他的妻子吧,要不然不至于会时时拿出来看。”

玉簪女侠言道:“秦相是出了名的勤奋,听说他就从来就没缺过朝会,这说明他上朝上是不会分日子的,想来一早就将妻子的忌日给忘了。想来他藏这件东西是你说话的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