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家两兄弟的面前,白莺实在扛不过,将所有一切都交代。
实际上她能交代的也不多,对郁霄燃,她不了解,对她自己,也只知道是女孩子,名字叫白莺,其他的自己也很茫然。
“好了,既然你不是故意的,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也不为难你。”陆望秋说,“你叫白莺,是吧?”
白莺红着眼眶点头:“没错,我是叫白莺,真的没骗你们,其他的确实不记得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陆望秋又问,“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他看了眼自家大哥,他们是重生的,自然知道白莺以后会离开,回到她自己的身体去,对这点倒是不担心什么。
就是白莺顶着郁霄燃的躯壳,总是有点怪,是有借此培养关系的念头,可面对那张脸真的让人很为难。
白莺埋着头,她都不知道怎么来的,能怎么办?
陆逢秋这时开口:“我想办法给你请高人,但能不能找到就不清楚了。”
其实他们对白莺后来离开白蒖的身体经历了什么不怎么清楚,只知道回到了她自己的身体,更没在网络上活动,试图去见过她,却连门都找不到。倒是清楚当时她地位有些不一般了,不是一般人能接近,可能和她声音的作用有关系吧。
“谢谢。”
“我真的不是故意占这具身体的。”白莺红着鼻子,见他们不为难,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郁霄燃的样子有点膈应,但两兄弟也没放弃和她相处,想要得到白莺的喜欢,还是要多相处,机会和时间可不多。
“你这样子也没办法和其他人交流,还容易露出破绽,”陆望秋说,“你要是觉得无聊,就来找我……”他感觉到自家大哥的眼神,补充道,“找我们吧。”
“我们都能看出你不对劲,郁家人不可能不知道。”陆逢秋压低声音说,“那个陈逐估计就是安排来监视你的。”
白莺吓得脸色惨白,慌张地问:“那要怎么办?”
郁霄燃听到这里的时候,愤怒不已,陆逢秋果然是奸诈,一下就离间了白莺和郁家。白莺本就性情单纯,被这一吓,肯定只能求助他们了。
白蒖真的太可恨了,只要他还活着,就不可能放过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后悔。
“他们不敢动你,毕竟这具身体是郁霄燃的,估计也在寻找高人。”陆逢秋又说,“你这边有什么都可以和我们两兄弟打电话,我们会帮你。”
白莺不由一问:“为什么呢?”
陆望秋笑着回答:“我们和郁霄燃不对头,你知道他和我妹妹的关系吧?他贪图我妹妹八字旺他,千方百计将人娶了回去,结果呢?天天冷落我妹妹,这就是个利欲熏心的家伙。我妹妹要离婚,可他舍不得我妹妹八字旺,非要拖延一年多,现在还剩三个月了,你应该知道这个事情。”
白莺轻轻点头,她是知道这个的,那天陆家人都过来,就是为了谈这件事。
那郁霄燃这个男人还真的是可恶,为了八字娶人家,又不对人家好,还不想离婚,真恶心!
难怪这两人完全不在意她霸占这个男人的身体,他们厌恶郁霄燃是应该的。
郁霄燃气得要死,陆家两兄弟实在过分!趁着他没任何办法的时候,居然在白莺面前抹黑他。
偏偏……他就算是出去了,也没办法解释这件事,好像外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他无比懊恼,早知道就不该扯什么八字问题。
以为白蒖是好忽悠的,没想到对方那么厉害,也不知道经历过什么。
和白莺聊了两句,几人交换联系方式,陆家两兄弟才离去。
“郁总,他们和你谈了什么?”陈逐有些不放心地问。
现在白莺对陈逐可是提防得很,她冷着一张脸说:“谈离婚的事情。”
要怎么应对陈逐和郁家人,陆逢秋和陆望秋交代过了,比起郁家人,她感觉他们确实要好很多。现在回想起来,郁家人一开始对她就很防备,肯定看出她的不对劲,打算偷偷做点什么。
其实她真不是故意的,这事也怪不了她啊。
要他们明明白白和她说清楚,她还是很愿意配合的。
完全瞒着她,也不知道背后有什么计划,会不会将她怎么样,她是真的有些担心。如果不是不行,她都想跟着去陆家了。
既然是离婚的事情,陈逐也不好多问。
想起太太,他内心又是一阵叹气,就算她曾经的名声再不堪,后来也为郁总改变很多,尤其是之前的一年,太太变化更是大。只是,也坚定了和郁总离婚的心思。
郁总又好得了哪里去?还不是看中了太太的八字。
在这件事上,他都没办法站郁总那一边。看中八字就算了,居然还想赖着不离婚,以他们的名声,要不是八字的事情曝光出去,太太在外的评价恐怕是更不好。
郁总的做法有点令人恶心啊。
当然,这是他的老板,开他工资的,这些话也就在心里想一想,是半点不敢表达出来。
“妈妈,你觉得呢?”阿蒖拿着一个白惠美设计出来的毛线玩偶背包,“我觉得成品还是不错。”
白惠美拿着看了一会儿,点头:“是不错。”
甚至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不少,她设计了好几种款式,工厂目前都做了出来,除了不是完全手工,其他的都很完美。
另外她最近也自己做了一些,打算放到里面一起卖,就当是隐藏款,价格都是一样的,是否能拿到就看运气了。
“那就这样?”阿蒖问。
白惠美拿着毛线玩偶背包摸了摸:“就这样吧。”
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她的粉丝对这样的成品满意不。
当天,白惠美拍了一个视频,都是关于这些成品的,反响很不错,听说她要将最近手工做的那些混在一起卖,当隐藏款,粉丝都疯狂了,期待自己是那个幸运儿。
郁家请到高人来了。
郁北源肯定不敢和那个不知名的东西直言这是高人,就说这是一个厉害的老中医。
白莺早就在陆家两兄弟那里知道了真相,直觉这个什么老中医绝对不可能是正宗的,可能是个道士。
但她又跑不了,只能硬着头皮让对方看病。
“大师,怎么样,可看出什么来了?”书房里,郁北源紧张地问。
这位所谓的大师摇了摇头:“没看出什么,可能是我道行不够,你恐怕得另请高人了。”
郁北源失望,随后又问:“不知道大师能引荐?”
“能是能,就是成不成就不一定了。”大师皱眉,“我们这行都有个规矩,来了就要收费,不知道你能接受不。”
郁北源这个时候也想不到那么多,连忙说可以。
付了费后,目送这位大师离去,他咬了咬牙,死马当活马医吧。
坐在车子里的大师看着转过来的钱,摸出手机给认识的同行打电话:“出场就有,陆家,贼有钱,赶紧的,脚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