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旁边还有一个站岗亭,站着两个持枪的军人。
祁渊找了钱下车,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场景。
“这是……军区大院?”祁渊眼神闪烁,意味不明。
看来会长这个老朋友的身份不简单呀。
“会长那人还挺有意思,要不说他是会长呢。”祁遥笑了。
“哥哥此话怎么说?”祁渊侧头。
“让你处理这件事情,你要是处理好了,就能结识军区的人脉。没处理好,那说明你没用,他也没必要为了你和四大家族作对。”祁遥解释。
“看来这件事情也不简单,寻常鬼魂也进不了军区大院,不得被上面那个徽震得受不了。”
祁渊说着有些担心的看着祁遥,“哥哥你能进去吗?”
“这又是防坏鬼,我可是好鬼。”祁遥朝祁渊眨眨眼。
祁渊忍不住勾唇笑了,“哥哥是好鬼。”
“请问是齐大师吗?”一道清朗坚毅的男声传来。
祁渊转头望去,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子立在前面询问。
“我是。”祁渊点头。
“我是首长的警卫小王,首长让我来接您,您跟我上车吧!”男子恭敬的打开了旁边的车门。
祁渊微微有些诧异,顾不得多想,点头上了车。
车子开进一条笔直而宽阔的道路,道路两旁种植着苍翠的松柏,给人一种庄严而神圣的感觉。
“哥哥,看来会长朋友的身份比我们想的还厉害。”祁渊握拳,眼里满是势在必得,这个人脉,他一定要拿下。
车子在一座古朴的小院门前停了下来。
“齐大师,我们到了。”小王下车给祁渊拉开了车门。
祁渊下车跟着小王穿过院子,来到了会客厅。
会客厅内,一位老人早已等候多时,老人身旁还站着一个警卫员。
老人身着笔挺的中山装,他的眼神犀利,透露出坚韧和果断。
“首长,齐大师来了。”小王说着就立到了老人身后。
祁渊和老人对视,只一眼就感觉在老人充满压迫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您好,我是会长派来的,我叫齐原。”祁渊礼节性的自我介绍。
“哈哈哈,那老头早给我说了,说协会出了个难得一见的青年天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快请坐!”
老人收起审视的目光,锐利的眸子柔和起来。
“不过是会长愿意提拔我们这些年轻人而已,您过奖了。”祁渊一脸谦虚地坐下。
另外一个警卫员给祁渊端上了茶水。
“哈哈哈,那我也不再多客套,直接给你说我们家的情况吧。”
老人正色道:“前段时间,我老伴和我女儿频繁生病,去医院查都是小病,但奈何它很多呀,隔三差五就来一下,
这些小病叠在一起,就酿成了大病。我女儿年轻一点还好,可我老伴身子骨受不了。
我就在想是不是风水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不是沾染上了不该沾染的东西?
说来也可笑,我征战沙场大半生,临老了来搞这些名堂。”
祁渊在老人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将老人的面相看了个大半。
这老人本来应该有三个孩子,但前两个夭折了,就剩下一个女儿,还是老来得女。
而老人的身份他也已经有了个大概的猜想。
“我一路走过来已经看过您家院子和屋内的布局了,是没有什么风水问题的,而且这地方也不是一般鬼魂能来的。”
祁渊顿了顿,又接着道:“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是被人下咒了,首长您征战沙场有煞气和国运护体,自然没事,
但是夫人和令爱却不一定能扛得住,因为她们住在此地,此地有磅礴正气,所以才只是小病不断。”
老人闻言眼睛一红,血煞之气弥漫,一拍桌子,肃然冷哼:“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害我妻女!”
“不过首长你先别急,这些目前只是我的初步推测,具体还要看到令爱才知道。”
祁渊忙道,这老人看来是个暴脾气。
老人这才稍稍平静一点,站起身来对祁渊道:“齐大师跟我来吧,我老伴和女儿都在床上躺着,前两天又得了一场病。
现在两个人状态都不太好,而且她们的症状都是头疼心慌。”
祁渊点头跟上,老人推开的一间房门,扑面而来的寒凉之气让祁渊忍不住一抖,而老人却丝毫没有察觉的样子。
房间很大,中间的床上躺着一个唇红齿白的黑发少女,少女面色苍白,一副病美人的姿态。
床边是各式各样的医疗设备和仪器。
“首长刚才可有感觉到寒冷?”祁渊问。
老人一愣,摇摇头,道:“未曾感觉到,齐大师,你感觉到了什么吗?”
“我一进来就感觉这个房间特别冷。”祁渊道。
老人回头问两个警卫员,“你们呢?有感觉到吗?”
“回首长的话,没有。”警卫员回道。
老人紧张的看着祁渊,“齐大师,这……”
“那可能是我感觉错了吧,首长你先不用紧张,我先看看令爱。”
祁渊在得到老人的允许后,上前把起了少女的脉。
“脉搏细小,如细线,湿邪内阻。令爱身体内的气血运行极为不畅,心理也有衰竭之态。”
祁渊把完脉后又拿出一张黄纸画起了符,又让警卫员端了碗水过来。
接过水后他燃起符纸,符灰溶入水中。
“此符治百病,化饮即验。”祁渊将碗端给老人,示意他喂少女喝下去。
老人有些犹豫,祁渊这一套看起来真的很像江湖骗子,要不是老朋友介绍,他真的想赶人了。
犹豫归犹豫,他还是皱着眉喂少女喝了下去。
“过一会令爱就会醒来了,我们先去看看夫人吧。”祁渊道。
老人心中犹疑不定,但本着请都请了,还是带着祁渊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开门的一瞬间祁渊感觉到了一股燥热,喉咙也有些干。
老人看着祁渊的反应,忙问:“齐大师是又感觉到了什么吗?”
“我感觉这个房间里面非常的热。”
祁渊说完就给床上躺着的夫人把了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