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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黑透,闫镇南就拎着一个竹筐进来。

厨房中热气蒸腾,赵桂芝正准备往外盛菜,平日里这会三妹都是要帮忙打下手的,这会脚受了伤,就只能坐在一边看着。

听到动静单腿撑起慢慢往外挪,楚潇看的直发笑,“你二哥一会肯定要跟你显摆,你着什么急。”

闫镇南这会恰巧进来,对着三妹憨憨一笑:“这回二哥还真显摆不了。”

闫三妹小脸立马都是不高兴,“你连他都打不过?”

闫镇南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我可不是打不过,就是这小子跑的贼快,等我追到他们家,张婶子就不停给我道歉,我总不好当着他那寡母的面打他。”

他看三妹更加不悦,连忙又捏了下她的脸蛋:“别气别气,一个村住着,我总有机会帮你收拾他。”

“我才不用你,我去找大哥。”闫三妹拍开他的手,就去看楚潇:“潇哥哥,大哥怎么还没回来。”

“谁知道呢?”楚潇打了哈欠,“说不准今晚又不回了。”

王五他姐夫本就是个跑商的,自家兔子大多也都是他帮着卖,前几日谈了笔大生意,人家要一百只兔子,可王五那里成兔只有三四十只。

这兔子不够总得想办法,所以就拉着闫镇深一起上山打兔子,这都跟着跑了七八天,每天早出晚归的,有时候走得远,夜里也可能不回来。

兔子究竟打了多少只楚潇不知道,就是柴房里的野鸡倒是越关越多,已经有差不多二十只,等过了这阵子还真得拿到县城卖掉。

赵桂芝将菜盛出来,又刷锅填水,这才招呼楚潇不用再往灶底添柴。

赵桂芝这边忙完,就站门口喊了声被乔青云考验功课的闫镇北:“小北,带着青哥儿洗手准备吃饭了。”

叫完人才回身问闫镇南:“你那筐哪来的?”

“张婶子给的,有新蒜有辣子,还有两把香葱。”闫镇南拿出来给赵桂芝看。

这筐里新蒜是最多的,农家人都喜欢院前院外种一些,这会挖出来腌泡菜。

她家今年也种的有,就是种的迟了些,再加上地不好,也不知道能长成什么样。

“张婶说这辣子够味,让你先试试,要是吃的惯,她今年多留些种。”

闫镇南也是拿人手软,可他不收,张婶子就一直抹着眼泪道歉,说是她教子无方,养了这么个混账玩意,也不用闫镇南动手,她自己就拿着扫把一顿打。

张一鸣又不会站着挨打,那是在院子里一阵乱窜,可谓是鸡飞狗跳。

他不收,张婶子就一直打,他要走,就被拽住,非让他把菜给拿上。

觉得不够,还又拉着人去后院拔了一些,没看这会上面还都有泥土嘛。

赵桂芝知道张一鸣那个娘还是挺好的人,以前住在村子里时也会经常一起去洗衣裳。

不过后来,一个男人瘸了腿,一个男人没了命,住的远了,又都要为生计奔波,倒是当真没了什么往来。

赵桂芝掰开一个辣子闻了闻,就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这还真是够呛的,潇哥儿和三妹这会不能吃辣,我明天腌蒜,顺便把这辣子也腌上,应该能挺有味的。”

这张家婶子都替着求情,闫三妹也就没再说什么,虽说那张一鸣讨人厌的紧,可他们家孤儿寡母的……

她微微蹙眉思索片刻,觉得要是就这么过去,心里还是有气的。

“张一鸣说一天两背篓草,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要是割不完,我还是要让大哥打他的。”

“行,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闫镇南点头,他要管地里的活,有时还得坐坐轮椅打打家具,主要是阿云准备盖房子,这事情多的很,还真不一定每天都能腾出时间去割草。

今天的草就不太够,就只能给牛喂些干草来吃,反正它每天都会出去放,少吃一顿也是没啥的。

闫镇深这夜回来的晚,家里人都已经睡下,猎犬都关在老宅那边,就连狼崽都能偷溜出来。

同时闫镇深还拉回来一只黑蹄羊,也就是为了追它,今天兔子都没怎么打。

但算一算一百只兔子应该也够了,明日倒是不用跟着王五再往山上跑。

老宅这边门已经落了锁,闫镇深就从后院的墙头翻进去,赵桂芝觉轻,听到动静出来看,正好看到披着长袍出来的乔青云。

“应该是大哥。”习武之人耳力好,听脚步声沉稳有力,也就猜出是谁。

从后院走出来的闫镇深小声应了一句:“娘,青云,你们回去睡。”

对于乔青云的那句大哥他也已经见怪不怪,别看比他年长一点,可奈何是他二弟的媳妇。

反正不管叫啥都是同辈,总比陆之承那里好论的多。

乔青云回了屋,闫镇南就一个翻身趴在炕上:“就说你不用出去。”

“确认一下总是好的。”

闫家住的偏僻,以前日子过的差不会有人惦记,但如今日子越来越好,就架不住会有人眼红。

后院关着那么多牲畜,虽说在乔青云看来不算什么,但那可都是娘和三妹用心养着的,当真被人偷走,那心里得多难受。

见人上了炕,闫镇南就一把将人抱住:“阿云,小北肯定睡着了,不如我们……”

“这是在家里,别胡闹。”乔青云抓住他那不安分的手。

“你小点声,就算小北醒着,这墙这么厚也听不到的。”闫镇南的手被抓住,他不是还有嘴嘛。

“来来来,我先帮你。”

乔青云哪里会让他得逞,一把两人困在怀里:“睡觉。”

闫镇南不想跟他比力气,就算比赢了,说不准还要把人惹恼。

不如徐徐图之,反正……嘿嘿嘿。

当房间内轻浅的呼吸越来越均匀,某个按耐良久的人一头钻进了被子里。

很快屋内传来一声轻呼:“闫镇南,你……啊,别咬。”

“乖一点。”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乔青云捏紧被角,伴随着压抑的声响,一个一脸惬意而满足:“阿云,你看我都提前有准备。”

一个一脸无奈又纵容:“你就不怕被爹娘看到,家里还敢放这种东西。”

“他们又不知道是什么。”闫镇南很是得意,一身的牛劲终于有了发挥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