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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学院的学生们齐声高呼着文修·洛德的名字,更有甚者将他的名字印在了巨大的旗帜上,几人合握大力的摇摆挥舞,让场地中间的文修·洛德都注意到了几人的存在。

浅淡的微笑加深,两片沁着樱花汁水的唇瓣中露出一点莹润的皓齿,那几人看到是自己让少年露出明朗的笑,脸颊涨红舞动的更加卖力,将那旗帜舞的猎猎作响。

有几个斯莱特林的小巫师见到自己学院的首席竟然被格兰芬多的夺去了关注,格外不忿的掏出一早就准备好的巨大横幅,在人群中展开,分外显眼。

文修·洛德脸上的笑容有些皲裂,想要立刻掏出魔杖把那横幅给烧掉。因为那横幅上面印着好几张他的照片,还是清晰放大版。

见文修·洛德将注意力落在斯莱特林学院这边,那几个小蛇才得意的朝着格兰芬多那边扬了扬下巴,迅速的将那横幅收了起来。

他们当初制作出来之后就觉得有些羞耻,要不是那些格兰芬多,这横幅可能会永远不见天日。

讲解员见到这横幅,没忍住想吐槽,“哇哦,这。”

看到那颜色和学院,那讲解员回忆起了自己的雇主是谁,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嘴皮子突然就不顺了,想着转移话题,结果看见大屏幕上少年的脸,一不小心直接讲出了内心话。“这,他是媚娃吗?我感觉我的心在为他跳动,我想我要爱上他了。”

对面的讲解员听到这话,还以为是自己这好同事想利用职务之便为自己谋福利,通过这些话来引起赛场上那位温柔的洛德家主的注意,不甘示弱的开口想要博得文修·洛德的关注。

“他怎么会有媚娃血脉?媚娃也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文修·洛德听着那两个讲解员近乎于调戏的话,不喜的压低眉心,被大屏完美呈现在所有观众面前。

霎时,那两个讲解员就被无数道目光锁定,同情的,幸灾乐祸的,看好戏的,更多的是想给他们俩来一发魔咒逗银发少年开心。

其中还夹杂着几道明显的带着杀意的目光,让两人后背的汗毛竖立,果断认怂道歉。

“对不起洛德先生,我无意冒犯。我真诚的向您表达我的歉意。”

“希望洛德先生能原谅我们的妄言。”

汤姆·里德尔听到这两人言语里的调戏,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两个‘死人’,心底对文修·洛德好奇更甚。

一个家族的掌权者,拥有如此势力,被众人拥护追捧的少年,人们不畏惧他,那两个蠢货竟然还敢出言调戏。

文修·洛德,你的脸真是你最好的伪装。

目光从那两个正在道歉的死人身上移开,触及到银发少年时,就像被烫伤一般迅速移开视线。

小巴蒂·克劳奇伪装的优雅谦和褪去,阴鸷的视线将那两人判了死刑。

他不会允许有人想要玷污他的小鸟。

文修·洛德没在理会那两个讲解员,会有人给那两个人一点小教训来讨他的欢心,他只要等着那人来找他邀功就好。

双方队员赛前一对一握手,文修·洛德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少女,少女脸颊有些泛红,视线躲闪的不敢看他,礼貌性的握手也只是触碰了一下指尖就快速抽离垂落在身侧。

文修·洛德轻笑出声,清冷温柔的嗓音引起少女耳膜的震颤,“比赛加油。”

听到来自对手的鼓励,少年是如她想象中的温柔绅士。少女抬起头,多了几分自信,“谢谢你,文修·洛德,我,可以叫你洛德吗?”

文修·洛德微微愣怔,弯起眉眼,“当然可以。”

双方队伍握过手分开,赫奇帕奇的小獾们将自己的队长,也就是刚才那个少女围在中间打趣,被那少女红着脸装作一脸严肃的教训了几句。

文修·洛德骑上飞天扫帚向着自己的位置移动,其他队员们也悬停在自己应该在的位置,双方准备好,一切蓄势待发,只等裁判一声令下。

金色飞贼被提前放出,几秒的时间就不见了踪影,文修·洛德和对面的追球手视线在不停的观察着自己目光所及的一切,试图找到那带着残影的金。

哨声响起,队员们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打出最漂亮的比赛,文修·洛德和对面的追球手没有动作,只是在原地缓慢的旋转。

视线里突然有金色闪过,文修·洛德果断出击,躲开一颗飞过来的游走球,向着刚才看到的方向追去。

对面的追球手没有看到金色飞贼,但注意到文修·洛德的动作,反应迅速的跟在了银发少年的身后。

这场比赛,在场的所有观众都看的聚精会神,所有人都追寻的场地内的唯一一抹银。

卢修斯在比赛开始后没有回到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身边,而是等在了准备室,一会比赛结束他们还要回来脱下护具,这样他就能有机会亲手为少年束起长发。

他想,自己的手法一定会比那个斯内普更好,毕竟自己也是长发。

卢修斯没有去看外面的比赛,他相信这场比赛他们斯莱特林的队伍一定会取得胜利。

他相信文修·洛德。

卢修斯坐在供队员休息的长椅上,垂眸盯着掌心的发带出神,室内的空气不知道是不是布帘放下的原因,变得有些稀薄。

卢修斯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若有似无的蔷薇香,渐渐的,只感觉这味道越来越馥郁,逐渐充斥在了房间的每一处。

化作游丝攀附上他的衣袍,将他牢牢包裹的密不透风,一呼一吸之间都是那个少年的味道。

这气味让卢修斯的神志越发恍惚,渐渐的甚至无法区分现实与梦境。

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在寝室里,他才会出现这样的状态,无意识的思念着少年,不用考虑任何现实因素,遵循着自己的本心。

视线逐渐模糊,他飘忽不定着在虚无里沉浮,将自己带入混乱零散的思绪。

卢修斯记得,最开始,是父亲和那位大人的命令,要他获得银发少年的信任。

宴会初见,被晃了心神的又何止是西里斯·布莱克一人?卢修斯盯着少年精致华丽的五官,他想,即便没有父亲和那位大人的命令,他也会和这个人交朋友。

只可惜两人结交自始至终就是他带着目的,一言一行,一字一句自认为的虚伪,又带着自己从未察觉的真心。

开学后,他们俩的关系好像变得亲近了。

不,没有变得更亲密。

他只是在执行那位大人的命令,命令他要得到少年的友谊,成为那个站在少年身边的监视着他的眼。

他就像得到了特许的窃贼,所以他欣喜的挤入了少年拥挤的身边,留下自己的一席之地。

每次被纳西莎·布莱克调侃,卢修斯都会恼怒,培养出来的喜怒不形于色在遇到与少年有关的事,似乎全部没了作用。

明明他和文修·洛德仅仅只是朋友,两人的交往甚至只浮于表面。

文修·洛德从未接受自己的邀请,就连他承诺给自己的邀请都未实现。

可是为什么在自己解释之后,自己的内心会更加憋闷?

恍惚状态中的卢修斯迫切的想要寻求一个答案,他努力的思考,绞尽脑汁。

在这不用思考任何的遵循本心的虚无中,铂金少年自认找到了一个答案,他想要真正的和文修·洛德成为朋友。

意识到内心的想法,卢修斯应该是压抑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少年永远不可能拥有不掺杂利益的友情。

利益才是维系一段关系的根本,何况自己又带着目的。

可脑子里传递出来的信息却是愉悦的,他的身体在因为他认清自己的内心而欣喜。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卢修斯感觉自己已经在这空间里待了一个世纪,他的指腹无意识的摩挲着那条发带,举到面前,与自己的铂金发丝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