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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地内仍回荡着讲解员的声音,为今天的比赛落下帷幕。

文修·洛德被队员围在中间的簇拥着,帷帘被身侧的人掀开,“卢修斯。”银发少年心情愉悦的想要与卢修斯分享这一刻的喜悦,室内却是一片寂静。

‘人不在吗?’

文修·洛德有些疑惑,脚步不停迈入房间,众人跟在他身后,在看清房间内的情形时,集体愣在原地。

昏暗的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窒息,没有任何味道,但能让人感觉到一呼一吸之间肺部都在被挤压,只能获得少量的氧气。

铂金青年侧躺长椅上,似乎是半梦半醒的,灿金的眼睫半阖着,脸颊绯红,呼吸困难的每一口吸气都格外绵长。

衣领被解开,露出冷白的皮肤,此时亦是如同脸颊一样的颜色,应该是感觉到呼吸困难,意识模糊的自己解开了身前限制呼吸的束缚。

一只手搭在凌乱敞开的胸口处,另一只手缠着一条发带,亲密贴着青年的脸颊,与他不知何时散开的铂金长发纠缠在一起。

与平日里的傲慢矜贵完全相反,现在的青年平白透着魅惑,无端的让人想要凌虐在他身上增添几处引人遐想的印记。

被晃了心神的文修·洛德手里的飞天扫帚掉落在地上,清脆声响就像一个开关,门口的几人纷纷移开视线,不敢再去看去想。

马尔福家族的人,美丽,但实在危险,如果让卢修斯知道自己这一幕被几人看见,他绝对会想办法毁尸灭迹。

几人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在心里思考着学校里有哪个学生的一忘皆空最为熟练。

文修·洛德将脑海升腾起的挥之不去的那点怪异想法甩走。

“你们几个先出去。”

众人如蒙大赦,慌乱的转身离开准备室,其中一名女巫差点情急之下左脚绊右脚扑倒在地上。

隔着一层帷帘,文修·洛德看着几人的背影举起了手中的魔杖,“今天这事,我帮你们忘了。”

场地内的已经散场,这场比赛结束,霍格沃兹可不会给外来的观众提供晚餐,已经有许多人离开了。

西弗勒斯几人仍在包厢里,等着文修·洛德换下护具来与他们汇合,结果就看到了斯莱特林的队员们刚进去没多久就集体出来了,脚步错乱神情慌张,护具也没有脱下来。

出来的人里没有文修·洛德,莱姆斯和西弗勒斯察觉到异常,以为少年遇到了什么意外,脚步匆匆的向准备室赶。

看台上,汤姆·里德尔见比赛结束,看不到文修·洛德,顿觉无趣,带着身后一群追随者和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邓布利多转身离开。

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几发一忘皆空落在了斯莱特林准备室外的那几名队员身上。

那几人只感觉脑袋一空,好像忘记了什么,仔细回想,自己刚比赛完,现在正要回去准备室。

众人面面相觑,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站在外面不进去,正准备转头,就听到文修·洛德的声音从室内传了出来。

“先别进来。”

几人脚步停顿,听话的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房间内,文修·洛德有些不知所措,他原本只以为卢修斯是睡着了,想着对外面那几人施加了一忘皆空再把人叫醒,等着他整理一下就没问题了。

没想到等他凑近青年后,才发现卢修斯好像陷入了梦魇,无论如何也叫不醒。

这空间有隔音咒,文修·洛德不必担心他的大声叫喊会被室外的人听到,他大声呼唤卢修斯的名字,手上用力摇晃长椅上的人,也只能得到几声轻哼作为回应。

尝试无果,文修·洛德不得不暂时放弃叫醒卢修斯的想法。

他蹲下身,亲手将青年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整理好,将人扶起后坐在他身边,让铂金青年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伸手去解自己那条与卢修斯头发缠在一起的发带。

深陷梦魇的卢修斯此时在梦境中正回忆着与文修·洛德平日里在斯莱特林休息室的相处日常。

在梦里,他的身边没有纳西莎·布莱克,文修·洛德身边也没有西弗勒斯和雷古勒斯。

整个休息室内只有壁炉里温暖的火焰和他们二人,两人坐在沙发上,距离很近,卢修斯感觉自己很开心,和银发少年说着自己的真心实意,银发少年唇角挂着笑,就像在面对西弗勒斯·斯内普时的表情,语气行为里带着纵容。

朦胧间,卢修斯感觉掌心处有些痒,他垂眸去看,现实的斯莱特林准备室里,铂金青年浑浑噩噩的睁开了眼。

文修·洛德手上动作不停,这发带缠的过于凌乱,许多发丝都打上了死结,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

余光注意到卢修斯睁开眼,文修·洛德语气温柔的对着靠在自己身侧的卢修斯开口道,“你醒了?先别动,等我把这解开。”

卢修斯看着手里与自己发丝缠绕的发带,满意的勾起唇角,是自己的杰作。

在药物的影响下,卢修斯思维迟缓,大脑混乱的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做出了清醒状态下完全不可能会去做的行为。

他伸出手,握紧掌心的发带不让文修·洛德去解开,撒娇般的语气撇着嘴,“不给,这是我的。”

说完,他又想伸手抱住文修·洛德的胳膊,“文修,我的。”结果因为头发与发带缠着,被头发牵制了手上的动作。

他盯着自己的头发,凶巴巴的没有任何威胁力,“你不让我抱文修,我要告诉我爸爸!”

完全变成了被宠坏了的小孩子,这样的神情语气,放在一个17岁的青年身上,文修·洛德只觉得格外可爱。

文修·洛德被他这模样逗的忍俊不禁,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惹得身边还没清醒的青年不满的瞪着他,撅着嘴灰色的眸子里满是委屈。

“你笑话我。”

文修·洛德连连摆手,忍住想要在卢修斯头上蹂躏的欲望,带着几分调笑,“没有没有,卢修斯,你还记得现在你自己是几岁吗?”

卢修斯乖巧的摇摇头,视线一直盯着对自己笑靥如花的银发少年,“文修,你真好看,我要和我爸爸说,长大以后我要娶你。”

很显然,成熟的卢修斯·马尔福先生现在已经神志混乱到年龄错乱了。

银发少年见他这绝对不超过5岁混沌状态,敷衍的随口应付着,“行行行,卢修斯先让我把你的头发解开好不好?不解开的话,就不好看了,那文修就不喜欢你了。”

卢修斯听到自己最喜欢的少年说要讨厌自己,乖巧的摊开手伸到文修·洛德面前,面无表情的就开始掉眼泪。

大颗的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在灰色的眸子里溢出掉落,还有几颗小珍珠挂在灿金的睫毛上,摇摇欲坠。

文修·洛德完全没想到小时候的卢修斯会是这么个性格,像个被娇养的小姑娘,语气重一点都会哭。

等西弗勒斯掀开帷帘走进准备室的时候,就看到卢修斯那么大一个不要脸的铂金东西,整个人装娇羞的缩成一团伏在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文修·洛德的怀里抽泣着。

气的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光顾着哄卢修斯的文修·洛德没注意到室外的声音,现在看到一点光,抬头正好和西弗勒斯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