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急声道:“那怎么办?难道就拿他俩没办法了吗?”
秦淮茹恨声道:“既然对余海棠无从下手,那就从她父母身上想办法。“
阎埠贵问道:“如何从她父母身上想办法?”
秦淮茹不急不缓道:“找你到处宣传,就说余海棠嫌贫爱富,为了过上富裕的生活,宁愿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人。“
“余海棠的父母受不了舆论的压力,肯定就会阻止余海棠和傻柱在一起。”
易中海眼睛一亮,咧嘴笑道:“这办法好,舆论是把刀,老人肯定受不了这些闲言碎语…”
阎埠贵蹙眉道:“办法倒是个好办法,可是找谁去宣传呢?我们肯定不能亲自出面,不然容易被傻柱抓住把柄。”
阎埠贵此话一出,易中海和秦淮茹都眉头紧锁。
易中海苦笑道:“我现在正处在公安的监视中,肯定不方便找人去宣传此事。”
阎埠贵紧接着道:“我也不方便出面请人,毕竟我已经被保卫科抓过一次了。”
秦淮茹见这两个老家伙找借口当缩头乌龟,心中大恨,暗骂道:
“两个王八蛋,你们两个男人不出力,难道想要我一个女人出力吗?”
易中海讪笑道:“淮茹,看来这事只能麻烦你了。不过你放心,所有费用都由和你老阎出,你不用出一分钱。”
阎埠贵急忙附和道:“对!淮茹这件事就麻烦你了,费用全由我们出。”
秦淮茹本想拒绝,但见易中海拼命朝他眨眼睛,只得不情不愿的点头同意。
“师傅、阎叔,我可以去乡下老家请人,但这件事我要冒着很大的风险,你们必须得给我一点补偿。”
易中海不假思索道:“这是应该的,我们当长辈的自然不会让你白忙活。”
另一边,余海棠回到何雨柱家,就将他和秦淮茹之间的对话,告诉了何雨柱一家人。
“啪!”
何雨柱拍案而起,怒声道:“人尽可夫的婊子,老虎不发威,真当老子是病猫了,看老子不打死她!”
聋老太太急声道:“柱子,你千万别冲动,你现在前途一片光明,千万不能因为一个寡妇,就葬送了自己的前程。”
何雨柱说道:“老太太,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只是想给秦寡妇一点小教训,不然他们还以为我好欺负,以后算计起我来将更加肆无忌惮。“
聋老太太顿了顿,微微点头道:“柱子,你说得对,确实该给他们一点教训,我们不欺负别人,但也不能让别人给欺负了。”
“柱子,我陪你一起去,我也好打那个毒妇几拐杖。”
何雨水苦笑道:“老太太,你都这么大年龄了,还是不要去了。”
聋老太太不满道:“怎么?你看不起我老太太?”
何雨柱却笑道:“老太太,我同意你去,因为您老人家敲他们几拐杖,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谁让你是我们院内的老祖宗呢?”
聋老太太闻言,一脸傲娇道:“何雨水,听见没有?别看你是高中生,但你的智慧比起柱子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何雨水翻了一个大白眼,瘪嘴道:“老太太英明,老太太目光如炬,烛照万里。”
“雨水丫头,你别不服气,待会让你瞧瞧老太太我,是如何收拾秦淮茹那毒妇的。”
聋老太太说完,就拄着拐杖,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家门。
何雨柱见状,立马上前扶住了老太太。
何雨水和余海棠相视一笑,也跟了上去。
何雨柱一行人刚出门,就碰上了正好回来的秦淮茹和易中海。
何雨柱二话不说,上前就给了秦淮茹一巴掌。
秦淮茹怔愣片刻,随即怒吼道:“傻柱,你个王八蛋,你凭什么打我?”
“啪!”
何雨柱神情冷峻,抬手又给了秦淮茹一巴掌,寒色道:
“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易中海厉声道:“何雨柱,你放肆,你怎么能打人呢?”
秦淮茹咬牙切齿道:“何雨柱,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然老娘跟你没完!”
“你还好意思要交代,老身打死你个恩将仇报的毒妇!”
聋老太太话音未落,就举起拐杖不停往秦淮茹身上招呼,秦淮茹被打的抱头鼠窜。
易中海见小宝贝挨揍,心疼坏了,立即挡在了秦淮茹身前,不满道:
“老太太,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为什么非要打人?”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护着秦淮茹,心中大怒,顺手就给了易中海两拐杖,大骂道:
“易中海,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联合这个毒妇,破坏我孙子的姻缘。”
“你们这群王八蛋,怎么就这么见不得我孙子好呢?”
中院的响动,早就惊动了全院,大伙纷纷出来看热闹。
阎埠贵见秦易二人被打,心中闪过一丝侥幸,幸好他住在前院,不然和秦易二人一起进中院,也将被打。
孙金凤兴奋道:“这秦淮茹和易中海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惹得何雨柱和聋老太太暴怒。”
王淑芬幸灾乐祸道:“听聋老太太话中的意思,是这二人在挑拨柱子和他对象的关系。”
“那这二人确实该打,这已经不是她们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听说柱子上一个对象就是他们搅黄了的。”
“我听说柱子和他上一个对象都已经订婚了,眼见就要结婚,秦淮茹这些人却拼命往女人家里写污蔑信,最后女方父母被信中的内容所影响,退了这门婚事。“
“我也听说了这事,柱子上一个对象叫冉秋叶,是一名人民教师,和阎老狗一个学校的。”
“这群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破坏柱子一场姻缘还不够,还想继续破坏柱子的姻缘,真是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
“我就奇怪了,这秦寡妇为什么非要破坏柱子的姻缘呢?”
“这很好理解,秦寡妇希望柱子一直救济他,如果柱子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家庭,就不可能再救济她了。”
“柱子早已认清了秦寡妇的本来面目,已经和他划清界限了,她再去破坏人家的姻缘又有什么用?”
“或许她不死心,还妄想能将柱子哄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