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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卫楚和陈于东离开后,负责传信的暗卫也进了殿内。听完后,祁帝道:“这样,神女的住处,你们只需观察那些去拜访的人就行,不要靠太近……”

暗卫走后,祁帝微偏头看向身侧的洪公公。

“洪钊,你说,神女入职应天书院这事,是好是坏?”

洪公公侧身弯腰,“圣上,老奴不知这些。”

祁帝的眼神幽深,道:“朕希望,这是件好事。”顿了下,他问洪公公。“你回宫时,在宫道上遇见陈妃了?”

洪公公的身子弯得更低了,“圣上,老奴没和陈妃提及神女一事。”

祁帝嗯了声,道:“无妨,再有人来问,你就把能讲的都讲了。”

“老奴听命。”

跟随祁帝多年,洪公公自是不用明讲,也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

应天书院里,袁清泉和一众老夫子在商量着课程的事,他们心里都挂着事,走路时急匆匆的,也没在意他们身后缀了个小子。

孔昴在袁院长和老夫子们一大群地去院门接人,又一大群地从最北边没人住的那地方回来就看到他们了。

他的好奇心在蠢蠢欲动,看到一众夫子神情又激动又复杂时,他的好奇心达到了顶峰。

于是,孔昴丢下高聪和侯宝森,让他们两个去膳堂帮他买几个饼子,就快速地跟上了袁清泉他们。

一开始,孔昴还不敢跟得太近,怕被夫子们发现。

后来,他发现夫子们心思重重的,好似在思考什么,他就跟得略近了点,能听见他们的讲话声。

袁清泉等人回到了书院里的议事厅,孔昴落在后头,好奇得抓心挠肺的,但也不敢直冲冲地跟上去。

此处是夫子们的理事处,夫子们和院长上完课后休息或是批改他们的作业、出卷子也是在此处,门口是有人守着的。

孔昴在外面等了下,然后想了个主意,走到夫子们理事处,理事处门口的老仆笑着拦住了他。

“小郎君,你这是要进去找哪位夫子?”

是的,理事处也不是不让学子进的,相反,若是有解不了的困惑,可来这理事处找找夫子在不在。

只不过,孔昴在学堂一向是混日子的,前阵子是对功课上了点心,但他从没来过这理事处。

且,来这理事处的,大多是知行学堂的学子,偶有几个明理学堂的,启智学堂的,老仆也就只见过那么一个小郎君。

因此,对于孔昴这个生面孔,老仆拦了拦。

“李伯,我有点疑惑想找蒋夫子解答一下,他可在里边?”孔昴把手背在后头,严肃着一张小肥脸,还真挺像被难题困住了。

李伯看着他,眼角的笑意多了些许。

“蒋夫子在的,既是问题,我就不拦小郎君了。”

“多谢李伯。”

孔昴得知自己能进去,朝李伯拱了拱手,就小步跑了进去。

李伯看着他的背影摇头笑了笑,这小郎君啊,在这理事处门前,还真鲜少能遇见这么活泼的小少年。

孔昴一路小跑进去,理事处其实是一个院子,他转了好几圈,才找到了议事厅的位置。

他稍稍走近一点,听到启智学堂这两个字,又听到什么秦夫子。

他们学堂哪里有什么姓秦的夫子,再稍一提神,里头的夫子们已经在谈论如何安排这课程了。

只听到这么一点点,孔昴也就满足了,他小跑着回去。

路过门口时,李伯想喊他慢点,话还没出口,小小少年就已经跑没影了,也不知道他那圆滚滚的身影是如何能够跑得这样快的。

孔昴一开始是往学堂的方向跑,跑到一半,又改往膳堂的位置跑了跑,被风一吹,孔昴抿了下唇,改了方向,跑回了斋舍。

启智学堂的学子全被分配在青竹园的东侧厢房里,孔昴跑回来后,喘了几口气。

高聪和侯宝森从膳堂打饭回来后,就一直坐在外边的石桌边上等着他。

看到他这副模样,两人关心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跑成这样?”“大哥,你是饿了吗,放心,我多买了几个饼子,晚上饿了还有得吃的。”

“呼!”孔昴瞪了他们俩一眼,“有大事!”

萧长空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房门口,孔昴三人也没压着声量,他抬了抬眸,问道:“什么大事?”

陈兆喜从屋里探出头,嘴巴边还有糕点碎屑。

“什么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见有人搭话问,孔昴一下站直了身子,还理了下衣服,他一脸郑重的神色道:“真有大事,我们学堂要来一位新夫子。”

“什么?”

看到他们惊讶的神情,孔昴内心有莫大的满足感。

“是真的,我去理事处听到的。”

司马荪打开房门,“孔昴,你们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呢?”

片刻后,启智学堂的人全都出来了,一个不落地看着孔昴,直把他看得有点脸红。

“我是在路上看到袁院长他们,一时好奇就跟上去了,还进了理事处,才听到的。”

骆文轩问道:“是有哪位夫子要离开吗?沈夫子还是卫夫子?”

骆文轩提的这两位,是启智学堂里年纪最大的夫子,一个五十八,一个五十六,在大祁,可算是高龄了。

若是这两位夫子其中一位要离开,换一位姓秦的夫子过来代课,他们也能理解。

孔昴摇了摇头,“不是沈夫子,也不是卫夫子,那难不成是蒋夫子?”萧长空道。

“大哥,你别卖关子了,快和大家说说吧。”

“是啊是啊,大哥。”

孔昴道:“没有夫子要离开,新来的秦夫子,要教我们新的东西,说是什么理,我不太懂。”

“我听到院长他们在商量要怎么排课,我就回来了。”

萧长空几个不热衷学业的人神色恹恹,几个平时不上进听课的一阵抱怨,道:“怎么还又多了一个夫子,我每天光写蒋夫子布置的课业,我就够头痛了。”

“我一点也不喜欢上课,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骑射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