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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舒嘁了声:“还凭什么,就凭你就不适合她!这个理由够了没?”

沈佳舒忍不住叹了口气:“殷时律,我承认你长得帅还有钱,人也没那么渣,但你就不是个适合结婚的对象,知道吗?”

为了怕殷时律听不懂,沈佳舒耐着性子解释说:“严格来说,你这种人连恋爱都不适合。”

“因为你根本就不具备爱人的条件!”

“跟你这种人当朋友还差不多……”

说到一半沈佳舒反应过来什么,“算了,跟你当朋友也挺倒霉的。”

沈佳舒懒得再跟他说,转身就走了。

殷时律深邃的黑眸中,空虚一片,他自嘲的笑,低声喃喃:“不具备,爱人的条件。”

不具备,爱人的条件。

可能,的确如此吧。

可他不愿意放过钟又凝。

米兰的那些天,钟又凝给了他这个世界上第一份温暖。

钟又凝是他第一个舍弃生命保护的人。

他怎么舍得放过她?

他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

他,不想放过钟又凝。

殷时律缓缓抬眼,眼底第一次涌现出了占有掠夺的情绪。

-

宴会中间有了小小的插曲之后,渐渐恢复了热闹。

叶飞沉来时,生日蛋糕刚好分割完。

三人凑到一桌小口的吃着。

沈佳舒控诉:“你怎么才来啊!你都不知道那会给我气坏了!”

叶飞沉吃的满嘴奶油,“怎么了?我是错过了什么精彩好戏吗?”

沈佳舒立马巴拉巴拉的把事情的全程跟叶飞沉讲了一遍。

叶飞沉气的当即一拍桌子,蛋糕直接翻了撒在桌子上。

他连忙捡起来,结果没拿住撒在了桌子上。

钟又凝无语的递纸巾:“你老年痴呆了吧,真有你的。”

叶飞沉刚想说话,余光见到尚隽正举着杯和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聊的甚欢。

“尚总。”叶飞沉起身,笑着打招呼。

尚隽眼底划过一丝意外:“叶先生?”

尚隽目光落在他那件被奶油弄脏的西装外套上,“需要帮忙么?”

叶飞沉噘嘴点头。

然后就跟着尚隽离开了。

沈佳舒:“?”

“不是,正跟他聊白瑶那白莲花呢,他怎么直接就走了啊!不管你了?不是这什么人啊这是!”

钟又凝优雅的擦了擦嘴,司空见惯,但为了保护叶飞沉的个人取向隐私,只能道:“兴许是和人家尚隽相见恨晚,去谈心了呗。”

她叉了块蛋糕里的芒果,塞到沈佳舒的嘴里,哄道:“好了,事情都过去了,跟他说也没什么用,来张嘴。”

沈佳舒满意的嚼着,含糊的问道:“对了,叶飞沉也老大不小了,比咱们俩都大,他怎么还不结婚啊?”

钟又凝吃蛋糕的动作一顿,没说话。

沈佳舒眯起眼睛:“说起来,我认识他这么多年,都没看过他交女朋友,更没看到过他对哪个女的心动……”

“该不会……”

钟又凝心脏咯噔一声。

沈佳舒猛地拍桌,严肃了脸:“他该不会是太挑剔了吧!”

“……”钟又凝松了口气。

幸好沈佳舒脑子不太好使,不然就被她给猜到了。

李太太的生日宴会结束后,钟又凝和沈佳舒都没见到叶飞沉出来。

沈佳舒担忧的道:“要不给他打个电话吧?”

钟又凝想了想,制止了:“还是别了,说不定他和尚总聊的正欢呢,被你打断了他到时候不得找你算账。”

沈佳舒不是很能理解:“尚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哥又能是什么好玩意儿?叶飞沉能和尚隽聊的那么好成为好朋友?”

钟又凝啧了声,话里有话:“兴许真能关系非常好呢。”

毕竟,叶飞沉早早的就看上人家尚隽了。

沈佳舒:“算了,走吧。”

俩人刚走出去,就迎面撞上了曲晨。

曲晨笑眯眯的样子,跟个狡猾的狐狸似的。

“太太。”他打招呼。

钟又凝当没看见,径直略过。

曲晨忙道:“沈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沈佳舒闻声回头,“你送我?”

曲晨点头,笑的几分帅气:“天这么黑,沈小姐一个人回去多不安全。”

沈佳舒耳根子有点红,但有点犹豫。

最终还是让曲晨连哄带骗的给带走了。

钟又凝一转身,就看见殷时律站在她身后,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夜深了,别墅外昏暗的路灯映照在他镜片上,透出几分月光般的皎洁。

钟又凝冷冷的道:“是你让曲晨故意勾引沈佳舒的吧!”

她对沈佳舒相当了解,看着表面风风火火,其实很纯情。

毕竟长这么大没谈过恋爱,没跟男人有太多交集。

曲晨长的又不赖,这么一撩沈佳舒怎么能受得了。

殷时律慢条斯理的下台阶,走到她身边,淡道:“这怎么能叫勾引。”

“她是你朋友,我自然要让助理好好照顾。”

钟又凝冷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说完,钟又凝转身就走。

正好一辆出租车停下,钟又凝飞速上去刚要关门,殷时律手抵在门板上,与她一同坐了进来。

钟又凝要从另一端下车,殷时律搂住她腰,跟司机报了关云洲的地址。

司机直接开车就走了。

钟又凝转头瞪他:“你想干什么?我不回那儿。”

关云洲虽然是她的房子,但那也是婚房。

冷静期这一个月她都不会在那儿睡,等到离婚后,她就会把关云洲的房子给卖了。

殷时律勾唇:“所以你要去哪?跟司机说就好。”

钟又凝刚想说,倏然反应过来殷时律是在套路她。

自从她搬出去之后,殷时律都不知道她住在哪。

钟又凝跟司机报了个地址,正好距离她住的公寓一公里远,还能不被殷时律发现。

一路上,车子有些颠簸,颠的钟又凝总往殷时律身边靠。

钟又凝冷脸往旁边挪,跟他保持距离。

这时,司机一个急转弯,钟又凝直接被甩的倒在了殷时律身上。

钟又凝天旋地转,一抬头,就看见殷时律正低头看她,问:“伤了没有?”

真是怪了,殷时律这张脸居然从这样的死亡视角看,都那么好看。

钟又凝别过眼,从他身上起来,不跟他说话。

下了车,钟又凝也是头也不回。

身后,男人始终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跟着。

无论钟又凝是跑还是走,他都能慢悠悠的跟上。

这男人到底想干嘛啊?

钟又凝忍无可忍,气的冲他怒吼:“你能不能别跟个孤魂野鬼似的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