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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跟我去祖母那,替夭夭求情,让祖母放夭夭出来。”

“你特么脑子有坑就去茅厕找点埋里头!”

白悠悠被他这番操作给气笑了,“她白夭夭故意诬陷我,还想让我去替她求情?你莫不是大白天的做梦呢!”

“此事本就是因你而起,你去跟祖母认错。”

白洛川的手劲极大,白悠悠的手腕瞬间红紫一片。

“二少爷,快点放开小姐!”

小橘使劲掰着白洛川的手,气愤不已,“你快放手,大小姐的手都肿了!”

“子墨,将她扯开!”

白洛川一声令下,他的贴身小厮一个健步上前,捏住小橘的手腕,将她往一旁掼去。

“砰!”

小橘摔倒在地,手掌在地上摩擦出一片血痕。

她似是不知疼痛,爬起来就要往前冲,却被子墨拦住去路。

“小橘,你我都是下人,这主子之间的事就让主子们自己解决吧。”

“你滚开!”

小橘气的脸涨得通红,拼命拍打着他横在身前的胳膊,眼看着自家小姐就要被拖出拱门,她一口咬在子墨的胳膊上。

“嘶!”

子墨痛呼一声,胳膊下意识收回。

小橘趁着这个机会,三步并做两步冲了上去,狠狠撞在白洛川身上。

“砰!”

白洛川的身子斜着倒了出去,狠狠砸在莲花拱门上。

“啊!”

他捂着胳膊惨叫一声,额头青筋暴突。

院子里的丫鬟早早就跑去禀告了陆氏,她来时一看白悠悠头发散乱,裙摆也被磨破,顿时怒不可遏。

“白洛川,你这混账!”

她疾步走到白洛川面前,抬手用尽力气扇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白洛川白皙的面上顷刻印上一个五指山。

他偏过头,不敢置信地凝着陆氏,一瞬间,脑子里有些空白。

陆氏看着他这个样子更来气,又扇了他一巴掌,将他的脸给扇的偏了过去。

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走到白悠悠身边,看着已经红肿,几乎要破皮的手腕,转过头对着白洛川破口大骂:

“混账东西,这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啊!你怎的这般狠心,下这么重的手!早知道你是这般德性,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白洛川下手真的没有留有余地,白悠悠只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断了一半,一动便钻心的疼痛,一丝力气都使不上。

她的皮肤本就白嫩,此时青紫交加,看起来触目惊心。

杨麽麽看到她红肿发紫的手腕,也是一惊。

“怕是脱臼了。”

她也没想到这二少爷竟是这般不知轻重,赶忙吩咐翠竹去请大夫过来。

白悠悠看着还维持一个姿势不变的白洛川,神色冰冷。

但她知道,今日这脑子被三头驴踢了的蠢货定是被人当枪使了。

“娘,哥哥今日一来便要拖我去祖母那,非得让我去给白夭夭求情,还想让我认下过错,让祖母免了白夭夭的罚。”

她忍着泪,声音哽咽着说道:“娘,哥哥今日这般莽撞,定然事出有因,您派人去查查,看是谁从中挑拨我们兄妹关系。”

不必陆氏吩咐,杨麽麽立即着人将子墨给押了过来,又派人去将白洛川院子的丫鬟小厮一并给带过来。

陆氏转身看着低着头不敢作声的子墨,声音冷厉,“今日二少爷都见了谁?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一字不许隐瞒!”

她乃将门虎女,端起架子来也颇有几分气势。

子墨吓的身子一抖,抬眸朝白洛川那边觑了一眼,小声说:“少爷今日早晨只读了书,并未见任何人。”

陆氏刚刚也瞧见白洛川给他使的眼色,更是怒不可遏。

她一向都很随和,从不苛待下人,今日发了狠,“你还敢隐瞒?!若不老实交代,今日我便命人将你发卖出去!”

“娘,无人挑拨我们,是我自己要来的。”白洛川站直了身体,捂着酸痛的胳膊,神色焦急,“这都不关子墨的事,您不要为难他。”

“哼,老虎不发威,你们真当我是个好糊弄的!”

陆氏用力一挥袖,“来人,给我打,我倒要看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

小厮得令,将子墨押在地上,另外一人拿着一根木棍过来,照着子墨的腰部用力挥了下去。

“唔!”

只一棍,子墨便感觉自己的腰似是折了一般,钻心的疼痛让他额角青筋凸起。

“砰!”

“砰!”

一连挨了三棍,子墨终于扛不住,他虚弱地喊道:“夫人,我说,我说。”

“若再敢有旁的小心思,本夫人今日定要将你打个半残,再丢出府去!”

“娘......”

白洛川想上前,被杨麽麽拦住,她好声劝道:“少爷,夫人正在气头上,您不要再去惹怒夫人了。”

子墨额头之上冷汗密布,他苍白着点,抖着唇,最后支支吾吾道:“少爷今日早晨读了一会书,碧桃来送五小姐给少爷做的靴子,便听丫鬟说五小姐在祠堂那冻着,染了风寒,便、便来寻四小姐了。”

白悠悠站在陆氏身侧,唇畔挂着冷笑,“听得哪个丫鬟说的?”

“是、是是......是春柳。”

子墨对上她漆黑幽深毫无温度的眸子肝胆一颤,九数寒天,他背脊之上竟渗出一层冷汗。

“好,好个春柳!”

春柳是白夭夭身边的二等丫鬟,陆氏咬牙切齿,“杨麽麽,去将那两个贱人给我带过来!”

碧桃是白夭夭的贴身侍婢,两人没过片刻便被人压着胳膊带了过来。

碧桃一来就喊冤:“夫人,奴婢们不知犯了何事,还请夫人明示。”

“你犯了何事你自己难道不知?!”陆氏怒喝,“你今日去二少爷的院子都说了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我们小姐前些日子给二少爷做了一双鹿皮靴子,今日叫奴婢送去给二少爷,让二少爷读书时,注意身体,切莫着凉。”

碧桃泪水涟涟,嘤嘤哭啼,“奴婢竟不知此举也是有错,奴婢知错,请夫人责罚。”

白悠悠看着俯身跪地的碧桃,眉头微微蹙起。

白夭夭是个聪慧的,知道借着送靴子的名头,让丫鬟将自己的近况故意透露给白洛川。

如今这般,陆氏也没得由头发作这两个丫头。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