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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须静看着柳运城,自己一直都是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今天自己却不敢相信了。

“我也爱你,所以我才愿意留下来当选这个驸马。”柳运城拉着须静的手说:“静儿,我们一起努力陪在彼此的身边好吗?”

静儿……

他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但是现在他是驸马,这个已经是事实了,既然这样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

须静看着柳运城,须静吻上了他,只要他愿意留下来就好了。

“桃儿姑娘,现在还要进去吗?”御医看着在一边偷看的桃儿。

“李御医,我们还是等会再来吧。”桃儿笑着带着御医出去了,虽然过程不怎么样,但是结果是好的,驸马和公主终于好上啦。

怎么这样,堂堂的公主竟然做出这种事来。蓝明一边走一边骂。

“妹妹,这是大街,注意点分寸。”蓝盈自己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但是王爷和王妃为什么会告诉自己。

“姐姐,我非常生气,铃铃姐姐那么好的人,就……”蓝明说的有点想哭。

“好,我知道你很关心她,但是凡事都得量力而行。”蓝盈安慰着她说:“我们不如先调查一下情况再说。”

“对,姐姐,我们回去。”蓝明像是想到什么了拉着蓝盈赶紧回到呼烈府中。

“清清,这两个丫头能成事吗?”凌阳王觉得清清肯定有什么计划。

“我没有要求他们成事。”贾似清笑着看着凌阳王。

“清清,我懂了。”凌阳王拉着她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啊。”贾似清看着外边的阳光,看来好戏要开演了。

“我看了一下,天气还好,你穿这个嘛……”凌阳王仔细的想了想,看着清清的样子,若是自己说不可以的话肯定是遭批的。

“很好,不过啊,还是带件衣服,万一冷了怎么办。你等着我去拿。”

“嘻嘻……”贾似清看着凌阳王离去的方向,是怕自己被别人看了,才说去拿衣服的。

贾似清走到屋外,看着刺眼的阳光,很温暖,也很耀眼。

凌阳王走过来,看见倒在院子里的贾似清,赶紧跑过去将她抱起来。

“清清,你别吓我,清清……”然后一路狂奔将她送回床上。

“嗯,好舒服。”贾似清沾到床满意的拉过被子睡着了。

“原来只是睡着了。”凌阳王看着她的样子,为她整理好了被子,在傍边看着她睡觉,要是一直都是这样相守到白头那就好了。

须静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给自己上药。

“你醒了,还疼吗?”柳运城将她扶起来。

“什么疼。”须静迷糊的看着他,

“没什么。”柳运城将一边的衣服拿过来给她穿上。“小心别着凉了。”

“嗯。”须静慢慢的穿上衣服。不会吧,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胳膊,再偷偷的看着被子里,怎么都是光溜溜的。难道自己和他做了,怎么会这样,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你怎么了。”柳运城给她拿了衣服过来。“怎么脸这么红。没事吧。”说着就陌上须静的额头。

“没事。”须静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这样是不是就不红了。”

“静儿。”柳运城将她的双手拿下来说:“我们是夫妻,你就不用这么害羞。”

“夫妻。”须静看着他的样子,果然是发生了事情,但是自己可没有他那么大胆。之前只是名义上的夫妻,现在是正真的夫妻了,自己还怎么好意思。

“公主,驸马,御医要不要请进去啊。”桃儿在外面敲门。

“怎么办。”须静看着柳运城若是让被人知道了,自己怎么还有脸啊。

“放心。”柳运城对着门外说:“让他在前厅等着。把衣服穿上,顺便让御医看看你的脚,我给你上了药但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好的。”须静在柳运城的帮助下穿着衣服。突然转念一想,难道他问的疼不疼指的是脚,而不是……都怪自己胡思乱想了。应该要好好敲醒自己……

“你干嘛打自己啊。”柳运城拉下须静的手,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我……”须静靠在柳运城的怀里,不管如何,现在自己感觉很真实。

“静儿,你没事吧。”须浩推开门跑进来。“怎么受伤了,疼不疼,伤在哪里,让父王看看。”

“王上,公主只是腿上擦伤了,已经请了御准备在仔细看一下。”柳运城没想到这须浩王这么担心静儿。

“你是谁,怎么在这。”须浩看着柳运城,这人怎么有点熟悉。

“父王,他是驸马。”须静笑着说:“父王难道忘了。”

“驸马?”须浩笑着说:“是了,难怪觉得面熟。你这是……”虽然驸马和静儿都穿的好好的但是这凌乱的床,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父王,我们去前厅,让御医帮我看看。”须静拉着须浩,希望他不要在问下去了。

“好。”须浩爽快的答应了,反正到时自己有机会知道。

“桃儿,整理一下。”柳运城走出门的时候交代了一下。

“放心,王上,臣看过了,只是擦伤。驸马已经处理过了,脚扭伤的不严重的,只要好好休养即可。”李御医开了方子之后就下去了。

“既然没事就好了。”须浩看着在一边坐着的柳运城说:“驸马,你与公主已经成婚了,就要好好对她,不过,今天的表现孤很满意啊。那你们就好好待着,孤还有政事要处理。”

“多谢父王关心。”须静看着须浩走了,然后走到柳运城的身边。“我们要不要去逛逛。”

“哪都不许去。”柳运城一把抱起来她说:“回房去。”

什么,自己没听错吧,虽然自己很喜欢跟他在一起,但是……大白天的终究是不好的。

“你在想什么,怎么脸红了。”柳运城快速的将她放到床上。“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出去一下。”

“什么……”须静觉得自己突然变得这么色了,他只是好心的抱自己过来。“没什么,你什么时候回来。”

“放心,我会尽快回来,还有我会陪你吃晚饭。”柳运城将门带上,让她好好休息。

“嘻嘻……”须静激动的睡不着,怎么会这样,昨天和今天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难道是自己在做梦。

好疼啊,须静揉揉自己的脸,不是在做梦真的太好了。

“嘻嘻……公主高兴成这样,看来得赶紧告诉王上。”桃儿也替公主开心。

“你说的是真的。”须浩听着桃儿的禀报,原来静儿一直喜欢的人就是他,虽然没什么地位,但是静儿幸福就可以了。

“桃儿,你要记得好好保护公主,别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王上放心,奴婢记住了。”桃儿知道自己能活下来都是王上的庇佑,所以自己一定要知恩图报,保护公主的安全。

“王爷,云绒公主邀请你明天一聚。”猎鹰要不是有要事,也不会这个时候出现在凌阳王的面前。

“邀请我。”凌阳王笑了,不知道这云绒想打什么主意,不过这丫头都这么放肆了,是得要好好说说她。

“既然这样本王就去。”清清,希望你没事就好,凌阳王静静的看着在床上熟睡的人。

“公主,喝茶。”烟雨给云绒倒茶,顺便从窗口向外看,不知道王爷今天是一个人来,还是有带人来。

“你放心,王叔肯定会一个人来的。”云绒笑着喝茶,王叔这个人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却有一堆忠心的侍卫,所以肯定会一个人前来。“你看,不是来了。”云绒指着窗外的凌阳王,看来还真是被自己猜中了。

烟雨看着下面的凌阳王,蓝色衣服果然是适合他的,若是在他身边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凌阳王按照约定走进酒楼,看着坐在偏间的云绒还有烟雨,她们怎么会在一起?“云绒,你找王叔有事吗?”

“王叔,云绒是想向你赔罪的。”云绒端了一杯茶过来给凌阳王说:“云绒不知道蓝城会这么歹毒,还望王叔原谅。”

原谅……云绒你这是做给谁看的。

“云绒,王叔知道你年轻不懂事情,但是那也是一条人命,所以若是可以的话,将蓝城交出来并指认他,这件事就这样了了,怎么样。”凌阳王接过茶,但是没有喝,只是在等云绒的态度。

“好啊,竟然王叔已经原谅云绒了,就请喝下这杯茶。”云绒指着凌阳王手里的茶。

一直让我喝茶,这茶肯定有问题,还是小心一点。

即使如此,凌阳王还是当着她们的面将茶喝了。

“既然,王叔已经原谅云绒了,那么就和云绒一起用饭吧。”云绒刚刚说完,就有人开始上菜。

云绒拿着酒壶说:“云绒给王叔倒一杯,你尝尝。”

“果然芳香。”凌阳王闻着酒香,还好喝茶的时候自己用内力压制住了。

“烟雨,你也尝尝。”云绒给烟雨也倒了一杯。“王叔,烟雨怎么说也是与你拜过堂的,你怎么能如此不念旧情呢,害的烟雨流落至此。”

“是吗?”凌阳王笑着说:“本王的王妃只有贾似清一个,何时跟别人拜过堂了,云绒虽然你年纪小,但是说话还是要注意分寸的。”

“王爷,你就这么讨厌我吗?”烟雨看着王爷,怎么自己越来越不懂他了。“我和王爷相处这几年来,自问对你一心一意,可是你……”

“云绒,你这下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凌阳王生气的说:“主子说话,哪有你个下人插嘴的份,还不滚出去。”

“王爷,你……”烟雨没想到,现在自己在他面前就只是个卑贱的下人了,都是贾似清这个贱人,抢了王爷,抢了自己的一切。

“你先下去吧。”云绒看着烟雨走出去之后,继续说:“王叔,烟雨是太后的侄女,你不怕太后知道了怪罪与你。”只要自己将这事禀报上去,王叔你的日子可就不安稳了。

“是吗?”凌阳王继续不为所动,菜和酒还是不碰的为好。

贾似清睁开眼睛,这一觉睡得够清爽,话说昨天明明要和他出去逛逛的,可是一觉醒来却在床上。贾似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莫不是自己真的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动不动就睡着了,而且还没有之前的记忆了,看来似需要抽空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了。贾似清放下手中的梳子出门去了。

“姐姐,你在吗?”蓝明看着书楼的门是开着的,但是却不见姐姐的身影。

“又怎么了?”蓝盈从一推书里面走出来。

“快跟我走,我们去报仇。”蓝明拉着姐姐就走。

“报什么仇啊,你慢点……”蓝盈突然觉得或许学武也是挺好的,要是自己也会武功了,也不会被妹妹这样被拉着走。

“文星,这家酒楼看着不错,要不要进去。”须平看着前面的酒楼。

“这也叫不错,我看……”突然文星从外面看到楼上的凌阳王,不知道他怎么在这。

“我们进去看看。”说完快速的走进去。

“怎么突然就进去了,有什么嘛?”须平四处张望着都没发现什么,难道是自己多虑了,还是进去看看。

“怎么会这样。”贾似清有点不相信,但是诊脉的结果和检验血液的结果是一样的,为什么会这样,这幅破烂的身子。

贾似清生气的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杂碎。“啊……”凌阳,自己要和他说清楚,自己恐怕时日无多了,“猎鹰,王爷呢?”

猎鹰从外面进来,看着满地狼藉。“王爷他去赴云绒公主的邀约了。”

“什么地方,带我去。”贾似清拿着披风就出门,现在这个时候怎么还要和她见面。

“王叔,你这样云绒很伤心。”云绒走过来说:“云绒好心劝你,你竟然不听。”

“云绒,如果你还认我这个王叔,说话就要注意分寸。”凌阳王没想到在这明目张胆的地方,云绒竟然这么放肆。

“分寸……”云绒笑着说:“你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王爷,本公主肯叫你一声王叔那是在恭维你,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