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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让他进来。”烈昂尼德感到意外,他的心无来由的猛疼了一下,他预感到将有不寻常的事情要发生。

安德烈迈着沉重的脚步进入了校长办公室,他把希尔顿撵出了房间,神色郑重地关上了门。

安德烈坐在了列昂尼德的对面,二人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深谈。

两个小时后,黑板报上登载了两张验尸报告:

验尸医师安德烈和医生安东尼于今天上午十一时对谢里尔的尸体进行了尸检。

经尸检确定,谢里尔属于心脏病突发而死,身体并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属于疾病正常死亡。

经安全委员会决定,两日后,谢里尔的尸体将被运送回他的祖国。

消息传开,一片哗然,以丹尼尔为首的几十名队员个个气愤填胸,他们相约着直接冲进了校长办公室。

年长的亚厉山大·巴甫洛维奇代表列昂尼德起身迎接着这些队员。

而丹尼尔、威廉·夏特纳、路千秋、容云鹤、鲍里斯、汉斯并排成一列,他们用敌视的目光逼视着面前的这个人。

丹尼尔忿然作色道:“亚厉山大·巴甫洛维奇教官,请问你是校长吗?”

“我当然不是,不过,我有话对你们说!”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用赤诚的目光表示着自己的真诚。

“教官,请你出去,我们要见的是校长列昂尼德!”威廉·夏特纳对亚厉山大·巴甫洛维奇是横眉冷对。

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走到丹尼尔的身前,努力争取着 :“请听我说几句话好吗?”

“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教官,不必了,我们除了校长外,任何一个人都不想见,你认为我们很欣赏你吗,那是以前,现在我们谁都不相信。请你马上从我们眼前消失!”路千秋冷面含霜,像是对一个陌生人说话。

“不必难为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教官,我来了。”列昂尼德从侧房走了出来。但是他那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面容说明他的心理状况不太正常。

“丹尼尔,威廉·夏特纳、路千秋、容云鹤、鲍里斯、汉斯。”

列昂尼德一一叫着进入房间的六个人的名字,并充满深意地向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道:

“我对我曾经的承诺感到对不起大家,对不起七百多名学员,因为从今天早上八点开始,我已不是特战营地的校长了。

我被撤职了,今天就要返回原籍了,所以我现在已没有作为一个校长的职责和权力了。”

“真是滑稽可笑!列昂尼德校长,这究竟是为什么?”望着列昂尼德,丹尼尔茫然不解地道。

威廉·夏特纳简直要气炸了肺,他怒视着列昂尼德:“校长先生,你是不是为了逃避责任而自圆其说!”

“这是真的!”

此时,亚历山大·巴浦洛维奇上前一步愁眉紧锁地道:“校长一个小时后就会乘车离开,以后再也不能踏上这片土地了!”

“怎么会这样?”

“事情还没有了结,你怎么可以走呢?”

“是不是你为我们撑腰了,所以才受到了上司的压制?”

………

“我再一次对你们说一声对不起!罢免我是由特别委员会决定的。

这是命令,是一个军人必须履行的规章制度,谢谢你们一直对我的信任,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总教官。”

说完列昂尼德向六名队员敬了一个军礼。

丹尼尔带头也向列昂尼德还了一礼,耿直的路千秋止不住自己的情绪道:“难道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哈哈!”

列昂尼德苦笑着:“这两年中,在这里我一共待了三十八天,我这个校长从开学的二十天后就被委派到基地去学习去了,直到最近来到这里,这次一共待了十八天,这日子屈指可数。

好了,再见了孩子们,我要整理我的装备,否则要赶不上航班了!”

说完,列昂尼德头也不回地在落寞中步入了侧屋。

“走,找总教官去!”威廉·夏特纳直身向前冲出了屋门。

“没用的,夏特纳!”

丹尼尔提高着声音阻止着威廉·夏特纳:

“为什么校长被罢免,这其中的内情一看就明白,就是我们见到了总教官也是徒劳,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

“怎么办?”路千秋喷火的双目泛着不甘。

汉斯瞪着双眼声音打颤道:“丹尼尔,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否则也会有谢里尔和鲍勃·条顿一样的下场吗?”

丹尼尔望了一眼汉斯,但是他没有表示什么,而是起身离开了。

这样,威廉·夏特纳、路千秋、容云鹤、鲍里斯、汉斯垂头丧气地跟着面无表情的丹尼尔走向了回去的路。

接下来的一日,总教官霍华德活力四射地活跃在训练场中的各个场地,他以一个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身份俯瞰着地上那些如蝼蚁般的熙攘人群,脸上不禁露出了唯我独尊的傲气。

“明天,谢里尔和鲍勃·条顿的尸体就要被运走了。”假山石角落里,威廉·夏特纳焦灼地在丹尼尔的耳边嘟嚷着。

丹尼尔蹲下身系着自己的鞋带并压低声音道:“那你说怎么办?”

威廉·夏特纳做着扩胸运动道:“你是有名的智慧型人才,我相信你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丹尼尔道:“我不想再往前走了!”

“为什么?”威廉·夏特纳显然是不满意丹尼尔的话,所以声音带着些激愤,音调也提高了很多。

“我的命不要紧,但是我怕涉及到其他人的性命!”丹尼尔目光深沉地道。

“那就不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吗?”

“有个万全之策,但是我怕伊萨贝拉不同意。”

“为什么?”

“因为伊萨贝拉是法医出身,只有她才能验证谢里尔和鲍勃·条顿的死因。”

“那就通知她和我们一起行动!”

“唉!”丹尼尔心情很沉重,他叹了口气道:“最后一次我们见列昂尼德时,我就邀请了她,但是却被她推掉了,这明显表示,她不想被涉其中而祸及自身!”

“这样,我说服她,如果她同意,你估计我们的计划有几成把握能够成功?”

丹尼尔不假思索地道:“最少八成吧!”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彻底放心了!”威廉·夏特纳顿时心情变得畅快起来,他打了一个响指便离开了丹尼尔。

训练室里。

威廉·夏特纳皱着眉,痛楚地道:“伊萨贝拉,前天我的左臂用力过猛,韧带拉伤了,当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感觉很痛,你能给我看一看吗?”

“这短短的课间休息时间,你不能让我轻闲会儿吗?”虽在抱怨,但是伊萨贝拉拽着夏特纳的左臂开始按摩。

夏特纳咧着嘴尖叫着 :“哎哟,痛!”

“装的倒是挺像的!”

伊萨贝拉好笑地低语着,同时声音又恢复了常态:“是韧带拉伤,不过不严重,否则你今天就来不了训练基地了,”

随即又压低声音道:“有什么事快说!”

“哎呀,你轻一点!”

威廉·夏特纳大声地道,只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马上压低了声音快人快语地道:“今天晚上我们要去尸体房,但是需要你的帮助!”

“你怎么知道我会去?”

依旧是低音量,不过说完这句话后,伊萨贝拉巡视着周边的人流便从嘴中崩出高音:

“低一些,你胳膊抬这么高,我怎么够得到!”

“好,我坐下吧。”威廉·夏特纳坐在旁边的石条上,任由伊萨贝拉为他按摩拍打着筋脉。

“丹尼尔想了一个计策,他说成功率很高,只要我们通力合作,今天晚上的行动就能顺利完成了。”

“给我传纸条的是你吧!”

伊萨贝拉突然的低语让威廉·夏特纳无从适应,他郑重其事地道:“我再一次声明,我从来没有为你传过纸条!”

“真的吗?”伊萨贝拉怪异地望着他,她也再次确认着:“你没有为我传过纸条?”

“真的没有。”威廉·夏特纳坚决地重申着。

伊萨贝拉眼中的疑虑在一瞬间便消失了,她不想再纠缠那件事,于是转换话题道:“如果今天晚上我不去,你们的计划就落空了吗?”

“对,没办法。”威廉·夏特纳懊丧的心情溢于言表。

伊萨贝拉干脆利落地低声道:“好吧,我答应你们!”

“我谢谢你了,伊萨贝拉,今天晚上以三短二长的狗叫为信号,希望你能准时赴约!”想起今天晚上就能见真章了,威廉·夏特纳心头燃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