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慢点说,”沈月如奇怪平时宋三海都是快吃饭的时候才从孙木匠家回来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娘,师傅……师傅好像疯了,”宋三海看着她娘犹犹豫豫地说了实话,
沈月如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心中好奇,'这老头前两天还好呢,怎么今天就疯了?变得这么快么?'
“带我去看看,走,”两个人快跑几步终于到了孙木匠家,
“哈哈哈,哈哈哈,”还没进屋,就听见屋,两人在外面就听到孙木匠癫狂的笑声,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沈月如眼睛一亮,听到这里那里还有不懂的,肯定是曲辕犁成功了,当即立马推门而入,
孙木匠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见是沈月如立马高兴地喊她过来,
“宋大娘,你快过来看看,我终于给它做出来了真是,你快看看是不是和你画的图纸一不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曲辕犁伸手交给了沈月如,
“没错,孙木匠巧夺天工,分毫不差,”沈月如拿在手里来回检查呢两遍后,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对着孙木匠说道,
“娘,这就是那个什么曲辕犁么?真的会好用么?”宋三海看着娘手里的小小的东西有点怀疑,
以前的犁具差不多是她娘手里的的二倍,就娘手里那么大点的东西能好用么?
“好不好用,试试不就知道了么,”这么说着当即带着两人往宋家走去,
路上行人有点多,这个点差不多刚刚吃过饭,人们都在外面乘凉聊天,看见沈月如手里拿个东西带头往前走,孙木匠和宋三海也跟在身后,孙木匠还一脸掩饰不住的笑意,
几个婆娘隐隐觉着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也八卦地跟在他们的身后,也想一起去看看,没一会沈月如身后就多了五六个人,
沈月如到了家先来到放骡子的地方把骡子拉了出来,
宋家几个人看着沈月如的动作有点奇怪,看见身后跟着一帮人更是大为不解,
“娘,你这是要干啥去!”
王氏看了看天色看了一眼她娘疑惑地发问,
“我去试验一下,一会就回来,吃饭不用等我,”沈月如摔下这一句话,直接就走了,只留下了茫然的王氏,
沈月如去了村长家,清泉村里只有几户人家有这种家禽,
到了村长家,沈月如也没废话直接说明了来意,村长听了她的话仿佛听到了天书?
“你说什么?就你手上这小小的东西能节省一半体力一半时间?”
村长不敢置信地看着沈月如,好像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话,
“村长不信可以亲自过来看看,”沈月如勾起嘴角笑了笑,
“好,那我们走,”说着就去牛棚里把里面的老黄牛拉了出来,“走吧”说完看着眼神沈月如眼神很是火热,
几个人我不多话朝着最近的村长家的地走去,
村长把老黄牛挂着老式犁车而沈月如的骡子带的则是曲辕犁,一声令下两个家禽开始了动作,
“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搞不懂?”
周围跟着来的人也对着下面比赛的情形伸出手来指指点点嘀嘀咕咕,弄不明白,这要是干什么?
“吁”一垄地弄完,宋三海嘞停骡车,向旁边望了过去,只见村长才半垄还没弄完,得意地朝着她娘笑了笑,
孙木匠看着下面的情形眼睛火热,脸上也控制不住笑开了花,
村长也停了下来看了一下两人之间的差距,瞬间瞪大眼睛,
沈月如看了一眼两个家禽之间的差距,开口说了一句,“你们两个在换一下吧!”
两个人听话的照做,换了犁地工具,挑了一垄地重新开始,没一会还是以曲辕犁的胜利而告终,
“成了成了,竟然真的成了,”孙木匠红着眼睛看着前面的田地,状若癫狂,看着被开垦的土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村长和宋三海把两个牲畜固定好来到了沈月如身边,
“娘,这个曲辕犁真的是太厉害了,我感觉用起来毫不费力,用起来特别轻松,”
宋三海崇拜地看着她娘,心中赞叹,'她娘和她爹真是厉害这么好的东西竟然都能弄到,'
“宋大娘,你是在哪里弄到这么好用的犁的,真是太好用了,没有以前的笨重,真是好东西啊,”村长张贺年也是一脸激动的看着他不过眼睛里多了些探究,
“不过是娘家的时候一本杂记里的,没想到是真的,不过还得多亏孙木匠手法巧夺天工,才能把这曲辕犁做出来,”
沈月如又拿出搪塞孙木匠的那段话说给村长听,
“原来是孙木匠啊,我就说谁的手法这么厉害的东西做了出来,”村长说着场面的客气话,
这是孙木匠如梦初醒,“村长谬赞了,只不过这等好用的东西如果天底下的老百姓都能用到,那得多少人能够受益啊,”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两句话小得不贴在耳边几乎听不到,
顺风耳沈月如可是听到了,她的眼睛闪了闪,心中已经有了主意,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她觉得有人应该也想她了,明天得去看了看喽,
孙府别院,“砰,砰,”屋里东西散落满地,孙富贵站在中间无能狂怒,
“一帮帮蠢货,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弄不明白,还有那个死老太太,你等着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着又掀起最后唯一一个没有倒下的桌子,
“你明天就回绒城去找我爹帮我在要几个厉害点的护卫,我就不信那个老妖婆能那么厉害,双拳难能四手,不出了这口气,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哼!”
孙富贵双眼通红想着今天的事就感觉分外丢脸,他想搞一个人,还没遇到没成功的呢,竟然还敢威胁他,必须让她好看,
地上跪着的护卫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了,
“少爷,那老太太实力深不可测,少爷……”
孙富贵听着这话瞬间怒了,“怎么我的话你都不听了是么?”
“属下不敢,”
“知道不敢,还不赶紧去办,”说完不理护卫生气地回了屋,
护卫看着孙富贵的背影,眼神闪了闪,随即走出了屋子,在院子里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屋子前敲了敲门,
“谁啊?”屋子里传来一个年迈的声音,他缓缓从床上起身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