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太阳依旧照常升起。
江午从床上起来,吃完早已备好的早饭,来到了赵传真的办公间。
“有没有听到劲爆的消息?”江午一进门,便问起了赵传真。
“劲爆的消息?没有。”赵传真两眼茫然,不明所以。
“不可能啊?除非他们封锁了所有的消息渠道!”江午一屁股坐下,寻思起来。
“你说的是秦家的事情?”赵传真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手中的茶杯。
“据探子来报,从昨晚开始,秦家的人马就有异动。”
“协会的几个探子都被挡在了秦家庄园二十里之外,他们的人手好像激增了数倍。”
“就这对了!”江午一拍大腿,自己倒起了茶水。
“怎么?你真把秦家重要人物干了?”
“秦远?”
江午摇了摇头。
“秦广天与秦涛海在江陵山还没出来,那只剩下一个秦江水了……”
“莫非你?!!!”
看着赵传真不可置信又吃惊的眼神,江午微笑着满意的点了点头。
“怎么你怕了?”江午调侃起来。
“怕?”
“我堂堂异武协会会长,会怕?开玩笑,我们可是吃皇粮的。”
赵传真一张老脸上写了得意之色:“那些世家子弟宗门教派,不敢跟协会拼个你死我活。”
“那要是几股势力联合呢?”江午目光一凝,抛出个惊人的问题。
“这倒是棘手了,不过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状况。”赵传真闻言,心下也是盘算着,不禁皱起了眉。
“世事皆有可能,只需足够大的利益即可。”江午深入剖析起来。
“比方说推翻异武者协会,便能获取长生的秘密,这个利益大不大,劲不劲爆?”
赵传真闻言,冒出一身冷汗。
若真如江午所言,那异武协会保不齐还真会迎来一场灾难。
如今的世人对长生的渴望已经达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高度。
只要有一丝长生的消息披露出来,便会引得大批人物前往追寻。
“既然你说到了长生,我也不妨告诉你。”赵传真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
“长生的关键在于一只鼎!”
“鼎!”赵传真简短的一句话,惊得江午整个人,升温发热起来。
幸好面色没有太大变化,不至于让赵传真看出异样。
“我的小祖宗哎,小点声!”江午的嘴巴刚张开,便被赵传真一个巴掌给捂了上去。
“我都压低声音了,你还叫这么大声!”赵传真狠狠地瞪了江午一眼,重新坐回了椅子。
“鼎是长生的关键?难道这消息,没人知道?”江午这次压低了声音,不解的开口问道。
“当年那只鼎从天而降,来到汉武大陆时,几乎世人皆知。”
“然而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到了如今已经鲜有人知。”
“当年知道的人不是自然死亡,就是非正常死了,没几个活下来的。”
赵传真述说间,仿佛亲身经历一般,言语之间唏嘘不已。
“而留下来的古籍虽都有记载,不过后面都被销毁的寥寥无几,到如今有古籍在手的也就部分势力而已。”
“那你知道销毁这些古籍的是哪方势力吗?”如此庞大的工程,江午断定个人很难做到。
“这我就不清楚了。”
赵传真没有支支吾吾,不过他那褶皱的脸皮,轻微的抖动出卖了他,江午看在眼里并未揭穿。
既然讲给你听的,那必然是想告诉你的,不愿告诉你的,当然也不会讲给你听,问了也是白问。
“你可知道当时那只鼎落在哪了吗?”赵传真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起了那只鼎。
“哪?”
“江陵山!”
“江陵山?那你一开始怎么不讲出来。”江午震惊的面容,根本看不出是装出来的。
“事关重大,当时如果告诉你,一旦有风声泄露出去,不就增加了争夺难度。”
“那现在为什么又告诉我了?”
“因为你们已经从江陵山回来,而且没有见到那只鼎。”
赵传真盯着江午的眼睛缓缓开口。
“经过我们几个老头子的讨论,觉得那只鼎已经不在那里了。”
“不在那里?难道这鼎还能自己走路不成?”
江午已经确信赵传真口中讲的鼎就是自己身上那只,眼下也是明知故问起来。
“还真有可能,据古籍记载,当年接近过那只鼎的人全都认为有器灵在里面。”
“你想想,有灵魂的鼎,它会不会自己走?”
“你这老头真爱绕弯弯,直接讲重点!”对于赵传真总是这样的问话,江午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