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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孤信早就筹谋好一切,并且有六皇子与他里应外合,没出几日便安稳离开了大盛。

商时鸢与顾裴策得到消息时,一点都不惊讶,六皇子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宫中,皇帝突然倒下,昏迷不醒。

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层阴云之下。

太医束手无策,只能诊断出皇帝应是中了毒,时日无多,却研制不出解药。

趁此机会,宋皇后母族将傅世安再次推上来。

而六皇子党派的人毫不示弱,也将六皇子推上来。

两方整日在朝堂上争执不下,无一日安宁。

朝堂内一片混乱,甚至有些被压制到没掀起什么风浪的皇子们,都开始蠢蠢欲动。

皇宫内太医不眠不休地为皇帝医治,却依旧没能让人醒来。

几日后,顾裴策带回宫中消息。

皇帝重病,时日无多。

“如果皇帝知道想要他性命的是自己最宠爱的儿子,恐怕要被气吐血。”商时鸢只淡淡说了句。

傅世安又蠢又坏,前世她便知晓。

在顾裴策与她商议这个计策时,商时鸢就知道一定能成。

身在皇家,从小被当做储君养大的傅世安,怎么可能接受皇帝立六皇子为太子?

他一定会不择手段。

只是没想到,他竟急切成这样,对皇帝没有半分父子之情,下手如此狠毒。

“自他跟皇帝下手后,皇帝一次都没醒来,可见这药毒性有多强。”

“手段够狠,可惜太蠢。”傅凛从外面进来时,小小的身板依旧挺直,小脸上挂着严肃的神情。

“十一殿下。”

商时鸢回眸,见傅凛进来,恭敬开口。

她对傅凛该有的规矩没忘,毕竟如今的傅凛已经不是单纯的小孩。

“阿鸢姐姐不必与我这般生疏。”这几日相处,傅凛与沈府的人关系越发亲近起来,尤其是在他看出沈府的人对他没有半点坏心眼后,便放下心中戒备,与他们统一战线了。

“对了,寂风准备回北域。”寂风的身份商时鸢已经与他们直截了当的说。

傅凛思索片刻,“他要回去跟温孤信争夺皇位吗?”

“不知道,他没告诉我他的打算。”自从寂风找回部分记忆后,性情大变,以前的他有些蠢,没什么脑子,原来是因为年少时失去记忆收到了刺激。

如今恢复记忆,倒是瞧着像个矜贵的皇子了。

“王爷!”

缙云得到一手情报,有些急切从外面进来。

“边境传来消息,北域对大盛开战了。”

缙云这话让在场几人全都一怔。

顾裴策皱眉,“温孤信回到北域了?”

“是!昨日夜间抵达北域,今日便下令对大盛开战。”

“他这是要制造外乱,给六哥机会争夺皇位!”傅凛暗暗攥紧拳头,他这个六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顾边境百姓安危,自私又毒辣!

若这样的人登上皇位,百姓只会过的更加水深火热!

本就内乱的大盛,边境再次开战的消息传来后,朝堂上人人自危。

内忧外患,朝中又无人做主。

傅世安一党与六皇子一党争斗越发激烈。

整日都在为谁能主事吵得不眠不休。

而在这时,京中传出消息,六皇子与北域勾结,是出卖大盛的罪人……

这样的消息,对如今的六皇子来说,几乎是致命的。

他二话不说命人放出消息。

北域攻打大盛确实有内应,但这内应跟自己无关,而是傅世安的侧妃商云柔,毕竟人都跟着温孤信跑了。

消息传入傅世安耳中,原本以为六皇子勾结温孤信之事传出去,一定会对他造成重创的傅世安,气得当场掀了桌子。

商云柔人是跑了,但她名义上还是傅世安的侧妃。

如今脏水又泼到他头上。

傅世安恨不得将商云柔抓回来狠狠打她一顿。

六皇子在暗中推波助澜,一时间,满城皆知,商云柔是卖国的叛徒。

哪怕她是皇帝亲封的一等县主,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有些义愤填膺的百姓觉得不够,还跑到淮南侯府门前泼黑狗血,扔臭鸡蛋。

“养出来个卖国贼的女儿,你们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用着朝廷发放的俸禄,却背叛大盛,勾结北域,什么东西——!”

商云秉从侯府离开,往马车上的一段路,满身都是腥臭味,他的脸色阴沉的厉害,一路压着怒火入宫去见了傅世安。

刚见到傅世安,便是劈头盖脸一顿骂,“这就是你的好妹妹!看看她惹下了多大的乱子?原本一切都应该按照我们的计划,只要坐实六皇子叛国的罪名,他就没资格再跟我争,如今却因为商云柔,一切都毁了!”

傅世安抓起厚厚的古籍,朝着商云秉的头上砸来。

他踉跄两步,跪在地上,额角被厚厚的书本砸的鲜血直流。

心中想着消失的商云柔,商云秉眼底一片悔恨,他真是有眼无珠,所有的疼爱和庇护给了她,她却不管不顾,直接抛弃整个侯府跑了!

这就是他的好妹妹!

从宫中出来,还没走两步,百姓们便又围了上来。

“这人是商云柔的二哥!那个叛徒的亲二哥!”

“砸他!”

百姓们捡起地上的石头,狠狠砸在商云秉的身上。

那些小石头砸的商云秉浑身都疼,他狼狈地往前跑去,刚好看到沈府的马车。

马车车帘掀起一角,商云秉清清楚楚看到了商时鸢的侧颜。

“阿鸢!”商云秉顿时急切地跟了上去,“阿鸢,你帮帮二哥!”

他拍打着马车,不停哀求着。

“阿鸢,之前都是我的错,是我识人不清,你就帮二哥一次,好不好?”

商时鸢微微侧眸,琥珀将马车帘子拉起来,她睨着一侧狼狈不堪的商云秉,眼神冷淡的厉害,“不帮。”

“珍珠。”

商时鸢话落,珍珠端起马车内小几上的茶水,毫不留情朝着商云秉的脸泼去。

商云秉瞬间被泼成了个落汤鸡,他脚步一点点顿住,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眼神落寞又痛楚。

阿鸢的眼神……她彻底不在意自己这个二哥了。

是他伤她太深,竟是连让他回头弥补的机会都不给了。

商云秉定在原地,周遭百姓们的嘲笑声落入耳中,“当初将商大小姐母女赶出侯府的时候,他们不是嚣张的很吗?如今竟还有脸去求商大小姐!”

“是啊,我若是他们,就一头撞死在侯府了,自己识人不清,相信那个卖国贼的妹妹,还敢舔着脸去求被他们伤害过的妹妹……”

那些话刺耳的很,商云秉越听越觉得心空荡荡的。

他抬手擦了擦眼前的茶水,快步朝着商时鸢的方向跑了过去。

阿鸢,二哥错了,二哥信错了人,再给二哥一次机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