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慕容家主隔了一天下令,今年所有的人都不许参加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违者逐出慕容家。
这个命令一下来,有一部分人了然,乖乖顺从,这一部分人就是当初听到欧阳一一心声的那一部分人。
还有一部分人想不开,被知道实情的人按了下来,说家主不会害他们的。
还有一小部分人,上蹿下跳,到处活跃,试图挑起家族里的人对抗家主的命令。
很快这些人就被带了下去,至于带到哪?没人知道,只知道从此后连带他们的家人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欧阳一一只去了那一天,就在没被要求去过,慕容齐后来对她说,她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她当然不想去了,她就在慕容齐去他爷爷那里的空闲时间忙自己的。
这天吃过早饭,慕容齐又去了他爷爷的书房。欧阳一一正在屋里看从慕容齐那边拿来的地理书,准备大致研究一下这里的各种矿产和物资的分布情况。
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并伴随着慕容齐的“一一阿姨”声。
欧阳一一打开门,说,“怎么了?小少爷,你怎么没给我发消息?我去接你。”
“走,一一阿姨,陪我见一个人,我一个人有点紧张。”慕容齐看欧阳一一出来,就拉着她边往外走边说。
“啊?见什么人?你还紧张?”欧阳一一好奇的问。
“哎呀!见了你就知道了。”慕容齐嘿嘿一笑说。
“我可没见你有多紧张!好吧!你慢点,这是去哪?家主的书房?”欧阳一一看见慕容齐拉着她直接下了二楼,向家主的书房走去就又问。
“小少爷,咱商量个事,行吗?我可不可以不去?”欧阳一一看慕容齐没回答,只顾拉着她走,就打了退堂鼓,连忙说。家主的书房,肯定没什么好事!
“一一阿姨,不用你做什么事,你只需要陪我坐在那里就行。”慕容齐连忙说。
“那好吧!”欧阳一一看避无可避,只好不情愿的答应。
欧阳一一跟着慕容齐进了家主书房,发现屋里可不止一个人,有家主慕容云海,管家司马昭阳,二少爷慕容清,还有一个现任太子东方曜日。
正在欧阳一一想着行礼的时候,太子发话了,“好了,都不必行礼了,今天只为访友,没有公干,都无需行礼,坐吧!”
慕容齐抱了抱拳,拉着微微弯了弯腰的欧阳一一坐在了角落里的沙发上。
“父亲,为什么我们家今年不参加比武大会?”慕容清不明白为什么他父亲要等一个保姆来,但也不影响他开门见山的问。
“家里出现了些许吃里扒外的人,联合外人想要对付我们慕容家,为了不出现意外,引起不必要的损伤,今年就取消了族人参加比武的资格。”慕容云海也没有避讳太子殿下在场,就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原因。
“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慕容清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的问。
“哼!等你知道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真是白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一点用都没有。”欧阳一一在心里腹诽。
“谁踏马……呜呜呜”慕容清突然听到有人在骂他,就想发火,却被管家捂住了嘴。马上反应过来,正要反抗的时候,管家放开了手,同时说了一句,“听着就好。”
“什么?”慕容清还想要问什么的时候,突然冷静了下来。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既然管家这么说,就肯定有他的道理,没看他爹都责怪的看着他么,就连齐齐都一脸的鄙视,唯有太子殿下一脸懵逼的四下张望。
“果然,没有像了他爹的精明,也没有像他大哥的八百个心眼子,遇事咋咋呼呼,只能当个武夫了!”欧阳一一在心中不停的腹诽。
“哦!原来是她在心里骂我,”慕容齐看了一圈,向角落里唯一的低着头的女人看去,想发火,又找不到发火的理由,人家没开口过。眼角瞥到他的小侄子慕容齐在捂嘴偷笑。等等,他向他爹看去,见他爹也眼带笑意的点点头,就知道他们都能听到那个女人的心声。
他看向了太子殿下,却发现太子殿下面带笑意也朝着他点头,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屋里的所有人都能听到那个女人的心声。
那岂不是她骂他的话他们都知道了,真是憋屈。
“慕容家主,你们家今年不参加比武,你有没有想过,家族的排名怎么办?”太子殿下东方曜日开口询问。
“嗯,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我决定到时候让二小子去吧!家里养的那些人也该出出力了。”慕容云海说。
“嗯,就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时候不用,要什么时候用?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识别出谁吃着慕容家的饭,却老是为别人家出力,反过来在背后捅给他吃饭的人。”欧阳一一随着慕容云海的话语心里也同时想道。
“父亲,那也行,我那还有十个追随我的人,也可当做我们家的人”慕容清也觉得有道理,也该清一清家里有异心的追随者了。
“可别显摆你那几个追随者了,十个里面有一半为了钱和权,”欧阳一一又开始吐槽了。
几个人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的震惊,就又听到了令他们愤怒的心声。
“还有两个是别家的卧底,在背后偷袭你的就是他们。”欧阳一一又在心里想。
“什么?”他们的愤怒还没表达出来,紧接着又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无语。
“还有一个是为了长期饭票,另外两个,一个是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一个是为了你那张好看的脸,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丢的那些裤衩子,都在那个人的身上穿着。”欧阳一一突然有点恶心。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慕容清,要不是管家按着他,他早就跳起来了。
“呕,也不知道那人怎么想的,自从套在身上就从来没洗过,只是感觉脏了,在偷一条,套在里面。现在也不知道套了几条了。对了,那人还偷偷用你的擦脸毛巾,手帕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每当看你用那些毛巾或手帕擦脸的时候,就是他最兴奋的时候,他会在你的周围,夸你真勤快,心里却在想着一些色色的内容。让你这擦擦,那擦擦,看到你这么听话,他会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欧阳一一在心中不停的吐槽,她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起这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