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一加快了速度,一路狂奔过去。
跑到快要到达山脚的时候,简一一赫然发现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试图朝着山上跑去。
简一一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很快就跑到了那人的身后。
那人也觉察到了有人追过来了,于是,她也不跑了,转身一脚就朝着简一一猛然踢了过来。并同时手里拿出一把砍柴刀,比划着想要砍向简一一。
简一一没有躲那一脚,而是选择硬刚,她同样也踢了一脚朝着那人踢出来的那条腿。同时手里出现了一根双截棍,朝着那人手拿砍刀的那只手的手腕打去。
伴随着那人的一条腿“咔嚓”一声,手里的砍刀“当啷”的落地声,那人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啊!”就被简一一快速上前一个手刃就倒在地上,没了知觉。
简一一查看了一下,发现人只是晕过去了,于是她又给了她一个痛快,和那几个姐妹作伴去了。
幸好,这里离村里已经有了一段距离。这些响动不足以惊动村里人。
也正好,她直接从这头上山。
很快,她快速的穿梭在山林里,一直跑到没有路的地方,那就说明,再往里走,很危险。
简一一艺高人胆大,她又朝着里面走了一段路,怕迷路,还系了荧光丝带。
当她听到“嗷呜,嗷呜”的叫声由远到近的时候,简一一果断的把空间里那些人的身躯扔了出去。然后她原路返回,并把丝带解下来,收进空间。
当她到了山外围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天马上就要亮了。
简一一喝了一杯灵泉水,吃了一个大号圣女果,补充了一下体力。就快速的朝着她那头的山下跑去。
当她跑回她的屋前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远远看见路边躺着的人还在那里躺着,她也没有再过去查看。
而是从空间里取出一把兵工铲,快速的把地上带有血渍的土铲起来,收进了空间。
最后,她看着地上很明显东一铲西一铲的痕迹,皱起了眉头。
不一会,她就舒展开了眉头。
简一一跑回家,取了一个瓦罐,到小溪边打了一瓦罐水,泼在了被她铲过的地面上。然后她从一边拉过几根带竹叶的竹子,堆在了地面上。
简一一围着地面又转了一圈,觉得没什么遗漏了,就回到了屋,准备生火,让烟筒冒冒烟。
而她在烟筒冒烟的时候,吃了一大碗韭菜虾肉馅饺子,蘸了醋和辣椒油的饺子简直能把人香迷糊了。
就在她吃完了饭,又洗了一个战斗澡,吹干了头发,换了衣服,挽起了头发不久后,听到外面闹哄哄的来了一群人。
简一一没有立刻出门查看,而是给灶上的瓦罐里扔了一些带着花骨朵的婆婆丁。
在地上的背篓里放了一些蔫了的婆婆丁和苦苣。
这时,外面的人按耐不住了,有人朝着屋里愤怒的喊道,“简一一,出来,是不是你把我们的粮食偷了?”
另一个人也不甘示弱的吼道,“就是,简一一,快出来!快把我们的粮食还回来!”
门口接着传来“砰砰砰”的极速敲门声,连带着“简一一,快出来!”的声音。
简一一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嗤”声,走到门口,猛的拉开门,从门外顿时闪进好几个人,由于简一一的退后几步,那几个人直接趴在了地上,跌了个正正经经的狗吃屎的模样。
简一一满脸愤怒的先发制人的问道,“你们这是又要干什么?你们是不是就见不得我好一些?”
跌倒在地的几个人“哎呀!哎呀!”的站起身来,其中一个叫陈大花的中年女子率先怒吼道,“简一一,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简一一忍着怒气的问道,“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我这里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陈大花马上回嘴道,“粮食,我们的粮食都被你偷走了,你必须马上还我们粮食。”
简一一都气笑了,虽然粮食确实是她偷的,但她们没有证据啊!
在没有证据,没有目击证人的状况下,还能把这个罪名硬按在她的头上,她特么也是服了。
简一一冷笑了一声,“呵!粮食,我偷了你们的粮食?陈大花,你也不看看,就我一个人偷粮食,能偷的了多少?况且粮食我偷了放哪里了?你们那脖子上的东西是摆设用的,还是干嘛用的?怎么就不想想?你们给我安的罪名是多么滑天下之大稽!我每天饿的都喝野菜水抗饿了,要是我真偷了粮食,还能让自己饿着?”
顿了一下,她又说,“合着你们全村的人都可着我一个人嚯嚯,今天李家丢了一只鸡,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说是我偷的,明天王家丢了一只狗,依然不分青红皂白的说还是我偷的,后天张家丢了一个鸡蛋,依旧能栽赃到我的身上,事实上那些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想必你们都比我清楚。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全村的粮食都是我偷的!呵!你们还真是抬举我了。我要有那本事,早就金银满屋,绫罗绸缎加身,住着青砖大瓦房,奴仆成群,吃喝不愁了。还用得着在这里忍饥挨饿,吃苦受罪,受你们的冤枉气!”
简一一的话如机关枪扫射一般,“”突突突”,的一阵输出,让外面的人一愣一愣的,没了反驳的能力。
陈大花眨巴了一下眼睛,还是不讲理的说道,”不成,我们必须进屋搜!你要是拦着不让搜,那你肯定是有鬼!”
简一一”呵呵呵!”的笑了几声,说道,“你们丢了多少粮食?而我这屋子有多大?凡是有脑子的人都干不出你这事来!”
陈大花还是一根筋的非要嚷嚷着进屋,简一一问道,“要是你搜不到任何东西,怎么办?要是谁丢了什么东西,都来我这里闹一回,那我还过不过日子了?”
“这是两文钱,要是我搜不到任何东西,那这两文钱就是你的。要是我搜到东西呢?”陈大花掏啊掏啊,从腰间掏出了两个铜板说道,同时还又提出了问题。
简一一撇了撇嘴,白了她一眼道,“两文钱?你是怎么拿得出手的啊?最少得一百文。没有一百文,谁都不能进我的屋子!”
说着,简一一的手里多了一把砍柴刀,横在她的胸前。赫然是凌晨最后那个人的所有物,不过,现在已经易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