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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朝一日去了他口中的地方,定也要好好尝尝那西疆的美酒,看看西疆的风情。

当夜在客栈住下,旅途劳累的疲累感漫卷全身,红叶温了一壶酒过来,青竹那丫头吵着要喝。兴致冲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头一低头,大着舌头嘿嘿的笑,片刻功夫,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红叶戳她的脑袋,“这丫头,西疆的酒这么烈,这么干喝当然醉的快...姑娘等着,我去下边要上一二好菜...”

纪梦舒乖乖点头,一开始她也想等着酒菜上来,只是开了封的西疆酒香气实在是太诱人了,也怪不得青竹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品尝,砸吧砸吧嘴,又看了看睡死的青竹,道,“小没出息的,酒量这么差还喝啊——”

自顾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红叶端着两个菜上来的时候,瞧见主仆二人面带红晕,整整齐齐的趴在桌子上,一时间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此日醒来的时候,纪梦舒扶了扶昏胀的脑袋,迷糊道,“看来这西疆的酒水果然名不虚传呐。”区区一杯酒而已,醉的这么彻底。

多亏了她们身边还有一个靠谱的红叶。

客栈在二楼,一大清早就能听见外边压低了声音的呼喝声,商人们打包好行旅的马车,吆五喝六的往城门处走。

来往行人不绝于缕。

西疆的风干燥,久在京城的人一开始还有些水土不服,不过好在几人都适应的很快。纪梦舒换了衣裳出来,瞧见红叶正端了饭食过来。

闷熟的羊肉,煮好的清汤,闻着就叫人胃口大开了。

“姑娘,昨夜您莫不是也偷喝了酒?”

纪梦舒摇头,“那当然没有,我只是太困了,不小心睡着了而已...”

拒不承认。

“对了,可打听到什么消息了没有?”

闻言红叶面色有一瞬间的灰暗,关了门道,“长佑王在此地威望极高,西疆民士爱戴,从东到西的商路便是在长佑王的支持下筹建的,不过,大家都觉得,他已经死了。”

来了西疆又能如何?偌大一个北地,偌大的西疆,又如何能找得到他?

宁容璋?兄长,你们还活着么?

“不过姑娘也不要灰心,我已经打听到了,这西疆之内,却也有一处珍宝阁。或许还会有别的消息...”

珍宝阁,现在所有消息的来源就是珍宝阁,世人不知长佑王与珍宝阁的关系,因此这消息从珍宝阁传出,也格外的不会叫人留意。

现在的西疆,说时候就是无主之地,不过好在宁容璋管理到位,就算他人消失了这么长时间,整个西疆还是井然有序的模样。

“哎,滦州又走不通了...”

“可不是么?整日的打仗,先前走滦州部的那些商队都被扣下了。”

客栈之内传来一二商人的抱怨之声,隐隐还有一两唏嘘之声。

纪梦舒不动声色的听着,了解现在西疆的整个局势。

——

“咳咳咳!咳咳——”

足足昏迷了十余日,卫徵才醒过来,入目就是一张略有些古朴的镂空雕花木床,往外看去,严谨的摆放的那些家具也都不是他喜欢的风格,这是哪?

扶着的头昏昏沉沉,门外隐隐传来女子说话的声音。

一个极不好的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一口血喷在地上,在城阳侯府昏死过去之后,不会有人贪恋他的美貌,将他掳走了吧...

等等,好似昏迷之前是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来着...

卫徵这会子是动也不敢动了,全身都僵硬着,脑子疯狂的转,莫不是贵阳侯府的那个?

门“吱呀”一声开了,接着便是一股子汤药味。卫徵皱眉,他最不喜欢喝药了。

待人走近了,察觉到有人想要碰他,卫徵猛地睁眼,手比脑子快的抓住人的手腕。

何慧一惊,转而笑道,“你醒了?”

张口半天一个字都未曾说出来,默了半晌,卫徵道,“你莫非是想金屋藏娇?”

转眼看了看这屋子里头的陈设,有些古朴的过头了。这也不像金屋呐。

这下轮到何慧不知该如何作答了,匆匆放下药便站起身来,嘟囔一句,“莫不是喝药喝傻了?”

临了开门,叫了人过来。

寥卉一听到自家主子醒了,赶紧过来,推门瞧见卫徵坐在床榻上,洁白的里衣暴露出来,因着动作大了,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大片细腻的皮肤。

颇一见冷,卫徵赶忙合拢了衣裳,瞧着又进来一位女子,赶忙又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心道莫不是成了哪家姑娘的私宠?

“主子...”

“嗯?”

“我等是东芝王的亲信,自从少主回京之后,东芝王便命我们跟在少主身边,那日主子在城阳侯府旧疾发作,属下便擅自做主将少主带出来了...”寥卉恭敬道。

卫徵这才松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我如今是在何处?”

“何家姑娘的私宅中。”

卫徵倒吸一口冷气,便听见那女子道,“主子幼时可曾知道自己中过毒?”

“中毒?”卫徵摇头,“这些年身子不见好,竟是因为中毒么?”

“我已寻医者看过,少主体内自幼时便有慢性毒药,而且不止一种,是以,少主身体才会羸弱至今。不过少主放心,属下定会尽心尽力救治好少主!”

当然,也会将下毒之人碎尸万断。

“不过,何以会在何家姑娘的私宅之中?”

寥卉尴尬道,“我等在京都尚且没有住处...而且城阳侯府的人一直都在寻找少主,何家姑娘仗义出手,属下便自作主张,将少主安置在此了...”

卫徵虚弱的躺了回去,“无妨无妨。”好在自己的一世英名还在...

外头落了树叶的枝头上挂满了霜。

卫徵大着舌头将那汤药灌了下去,苦哈哈一张脸,立在窗子那处吹风。

在床榻上躺了十几日,身子倒是疲软的很,恨不得立刻舞上一剑。

冬日料峭枝头,窗子外头猝然出现一张芙蓉面。

“卫世子在此处,身子可觉得好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