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狼他们也在关注这个。
他们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别人开石,现场版的。
温娇不紧不慢,第一块磨的是最大的那块,也就是五百块买的那块石头。
司柏聿看完视频,问影大:【这块石头,她多少钱买的?】
影大如实回复:【五百】
司柏聿差点要笑死,五百块,五百块能买到什么好货,据他所知,好一点的冰糯种,小小一块,都要千元以上的单位,那些卖石头都不是蠢的,五百元就能带走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也就是小女孩闲着无聊,花点小钱,买个东西玩玩罢了,以为自己是吉星附体,一开就能开到帝王绿,运气爆棚,锦鲤加身,这怎么可能,要都这么好运气……
他点开下一段影大拍来的视频,这段视频非常短,就十几秒,他心里还没嘀咕完,影大就发过来了,害他还没吐槽完毕。
视频里,温娇把很大一部分没用的东西都磨掉了,渐渐的出现一抹绿。
那抹绿不大,大概就两厘米宽,三厘米长,不到一厘米厚的绿色。
通体通透,翠绿如油,泛着玻璃一样的颜色,非常的翠亮,漂亮得惊人。
视频结束。
司柏聿刚看到关键的地方,视频就结束了,就好像百爪挠心一样,痒痒得难受。
他问影大,【没了?】
影大回答:【没了】
就没了?
那块很漂亮的绿色呢,是不是帝王绿?
虽然体积不大,但是真的漂亮呀!
温娇把这块小东西洗干净,左看右看,很是满意,五百没白花。
影三觉得这绿色太漂亮了,就啤酒瓶那样的绿色,但是绿得更加惊人,那种透亮,像把心头都照亮了。
“大小姐,这是?”
温娇笑了笑,“猜猜?”
浅狼比他们年纪都大一些,来个抢答,“帝王绿?”
影大他们今天跟温娇走了一遍玉石市场,知道什么叫帝王绿,就是最贵的玉石,很难得的极品玉石。
“这是帝王绿?”
温娇点头,“没错,帝王绿。”
影大他们激动坏了,“这么大一块,得值多少钱?”
其实也不是特别大,但就像榴莲出肉一样,不可能开出来都是肉,这五百买的石头,开出帝王绿,那是赚翻了。
“这个不好说,几万块是绝对能卖的。”
这块帝王绿品相好,非常值钱,而且现在帝王绿有价无市,遇到有缘人,很大可能能卖出个高价。
五百元换几万,这翻了多少翻呀,影大他们终于知道温娇为什么要来玉石市场了,她那双眼睛就是火眼金睛,来这里就是来捡钱来了。
温娇把玉石放入盒子里,妥善保管好,这个东西可值钱,不能刮到碰到了。
温娇自言自语,“这个虽然值钱,但是很少能遇到,今天遇到这个,算是运气很好了。”
影大他们佩服得很,个个竖起大拇指,少奶奶牛掰!
温娇继续开第二块。
司柏聿等得很急,【影大,她开的那个是什么?】
影大回答:【帝王绿,少奶奶说至少可以卖几万,少奶奶真厉害,她在开第二块了】
司柏聿惊住了,还真的是帝王绿,好家伙,还真的被她碰到了帝王绿,五百块买到的石头,开出了帝王绿,这踏马谁能信?
可是偏偏就被温娇遇到了。
真不知道是她狗屎运好,还是瞎猫遇到死耗子。
反正司柏聿不肯承认她有点本事。
影大问:【少爷,还要拍吗?】
【拍!】
已经是上班时间了,司柏聿发现自己没心思上班,就想着看温娇能开出什么来。
他等着嘲笑她呢!
影大尽忠尽责的司柏聿传视频。
第二块,温娇开出了,不是帝王绿,司柏聿正准备笑呢,但他看到,温娇开出来的那块玉石依旧很漂亮,通体白透。
这是什么鬼呀,她怎么那么好运气!
温娇笑着洗好那块玉石,这是玻璃种,比不上帝王绿,不过品质也是上等,比帝王绿还大一些,非常通透,有些地方还带着一点点绿色的飘花。
“这是?”
“这是玻璃种,非常透明,这个地方带着一点飘花,不过不大,做不了手镯,但是也不错。”
石头太小了,她这种纯粹的捡漏,这么小,赚不了多少。
“好漂亮呀!”
几个大男人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颜色,比之前在玉石店看到的那些玉石漂亮好多倍,那些石头动不动就卖个几万,这块少奶奶花了三百就买回来了。
不得不说,佩服!
温娇继续开剩下来的两块小的,没有帝王绿了,一块是玻璃种,另外一个是冰种。
都是非常难得的颜色,唯一的缺点就是,都不大,比较小。
毕竟就几百元买来的,这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司柏聿看完全部的视频,沉默了。
没有得到嘲讽温娇的机会,不开心。
她的运气怎么那么好,卖石头给她的老板都是傻子吗,让一个小白去捡漏,他们的脸往哪里搁?
那些人拿文件进来给他签字的时候,都觉得今天司总的心情不太对,脸色有些阴沉,本来平时就觉得司总挺可怕的,今天更是不敢在他的办公室里多待一秒,签了字,立马拿着文件走人,好像身后有厉鬼一样。
季如霜回去后安静了两天,今天忍不住联系了司柏聿,司柏聿虽然不和她睡觉,不和她做什么,但是他可以给她花钱,和司柏聿在一起,一切消费都不用她花钱,虽然她家也不缺钱,但是她就喜欢这种别人给她买单的感觉,特别这个人,还是司柏聿。
“柏聿,”她的声音柔柔的,“两天都没看到你了,我有点想你。”
她打电话给司柏聿,比起温娇来,她更像是司柏聿的正房,随时可以给司柏聿打电话,就算是凌晨三点,她想他了,也能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她想他。
司柏聿收回心绪,不再去想玉石的事情了,那几块破石头而已,没什么很大影响,他收起了那些阴沉,笑了笑,“那晚上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