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车钥匙给他。
司柏聿听到“做牛做马”这些话语,也不生气,给自己老婆鞍前马后,不丢人。
他先打开车门,开启了冷气,这才让温娇上车。
上车之后,他就跟路边跑出租的司机那样周到,“冷气够吗,要不要加大?”
温娇扣好安全带,“不要说那么多,你开车就行。”
“这不是怕你热么,坐好了,我开了。”
他调了个头,车子安安稳稳的换了个方向。
“准备去哪里玩,大小姐?”
“本来想去看男模跳舞,但是你在,似乎不太方便。”
她顿了顿,“你介意吗?”
他就知道!
“你想都别想!”
温娇叹口气,“都说碎玉会所,有正儿八经的模特,能歌善舞,酒量也不错,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样有模样,去那里玩,会很开心。”
说着,她幽幽的看他一眼,好似他破坏了她的好事。
“去那里消费的,都是不正经的人,你别听信了别人的胡言乱语,听我的,那不是个好地方。”
还想去看模特跳舞?
那些舞男,个个玩捆绑,多辣眼睛,一点都不适合温娇!
“你去过了,我还没去过,你带我去看看。”
“你想看跳舞?”
“嗯。”
司柏聿咬牙,“你想看,我回去跳给你看!”
“我的身材,比那些不正经的舞男,好几百几千倍。”
“看他们,不如看我。”
温娇上下打量他,“你会跳舞?什么舞?脱衣舞会吗?”
“你还想看脱衣舞?温娇,你已经嫁人了,要守妇道!”
“直说你不会呗,我就知道你骗人。”
“好好好,脱衣舞,回家脱给你看,你要不看,我饶不了你。”
温娇笑得人畜无害,“要跳得专业一点,不够专业的,我不看。”
还挑上了。
“你非得逼死我。”
温娇漫不经心的,“我可没逼你嗷,都说了,让别的小哥哥给我跳…”
“打住!不准提他们,除了我,谁敢给你跳脱衣舞,我就把他扔进江里喂鱼!”
看他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
玩不起。
温娇撇撇嘴。
“既然不去看跳舞,那我去做个美容。”
做美容可以,女孩子嘛,美美的,身心愉悦。
司柏聿开车到了最大最专业的一家美容院,温娇下了车。
上一世,她都没体验过美容,这一世,要好好感受感受。
美容院是高消费,十万八万的,都是小意思。
司柏聿给她办了张一百万的卡,前台小妹就喜欢这么大气的客人。
温娇一下子就成为了最高级的VIp,接待员对她十分的客气。
从头到脚,一通美容下来,需要不少时间,几个小时,是少不了的。
温娇觉得终于把他打发走了,“起码要三个小时呢,不耽误你的时间,你走吧。”
司柏聿看一眼时间,“我去公司一趟,你乖乖在这里做美容,我十二点过来。”
“嗯。”
司柏聿要摸摸她的发顶,但是温娇又不是小猫咪那种类型,她是狐狸,还是一头未完全驯服的狐狸。
他只好放弃这个想法,多交代两句后,才离开了美容院。
等他走了,接待员一边引领她进去,一边笑着说:“您先生对您真好,真是让人羡慕。”
温娇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接待员觉得这位客人,不怎么好说话,只好闭上嘴,不再说那么多。
专业的美容师给温娇做了全身的皮肤护理,从脸到脚。
花了两个多小时做完了,还有一些其他的护理,温娇却示意,今天就到这里。
美容师尊重客人的意思,她说停,就中止了其他的护理。
温娇走出美容院,戴上墨镜,距离十二点,还有十几分钟,她叫了出租车,离开了。
她去了海边,吹着海风,一边喝珍珠奶茶。
司柏聿十二点到美容院,店员却告知温娇十一点多的时候,已经走了。
他气急,回到车上,给温娇打电话。
这小狐狸,是不是背着他,跑到碎玉会所了,要真是这样,今天他就把碎玉给掀翻了。
温娇看到司柏聿的来电,直接摁掉了。
又不是没断奶的三岁小孩,干嘛一直缠着她。
好好好!
敢挂掉他的电话!
他发了一条消息,【你敢去碎玉看脱衣舞,我就把你绑在床上,让你三天三夜下不来!】
温娇喝完了奶茶,杯子扔垃圾桶。
再过了二十分钟,她回了消息,【海边,你来接我】
司柏聿已经快到碎玉会所,就收到这条消息。
真会折磨人,不过还好她没去看脱衣舞,司柏聿打算饶她一回。
车子到达了海边,温娇正站在海边,海风扬起她的裙摆,一抹淡紫色在天水交接处,整个场景都变得有意境了。
白色跑车停下,司柏聿下车,站在她面前。
“你说你,让你等我,你一个人跑了,跟我玩游戏呢?”
他真是脾气好啊,就这样,他还不生气,他真是服了自己!
“你生气了?”
司柏聿伸手,摸摸她的脑袋。
“没有。”
温娇歪了脑袋,他的手就落空了。
他失笑,“被我碰一下,有那么难受么?”
他似乎在反省,“我从来没带你来过这些地方,是我不好,下次你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骗人。”
司柏聿不解,“我哪里骗人?”
“我说了去碎玉会所,你就没带我去。”
司柏聿简直头疼,“除了碎玉会所。”
“我饿了。”
司柏聿赶紧说:“饿了,我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
温娇扯起一边唇角,三分的漫不经心:“忽然这么关心我,好像换了个人似的,真让人惊讶。”
听着她的调侃,司柏聿想起之前。
他面色不太自然,“人都是会变的,你不也变了很多?”
要不是她变得非常不一样,他又怎么会,被她乱了心?
温娇的眼神却霎那间不一样了,不带一丝人情味,活像个地狱来的暗魅。
司柏聿看到了,十分惊诧,愣在原地。
她的眼神,为什么会如此…
好像地狱判官,在审判他的行为。
“我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