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约,是去晚宴?”
司柏聿有些得意,“是啊,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你那么娇弱,身边必须有我保护。”
娇弱?
温娇都要笑了。
以司柏聿的身份地位,他想要去晚宴,自然有的是办法。
“还不放手,马上要到时间了,难道你想我们两个带着一身汗去?”
司柏聿松开手臂。
温娇走进浴室,拧开花洒。
“还不出去?”
司柏聿看了一会儿,花洒出来的水,弄湿她的背心,湿漉漉的,看起来分外…诱人。
他的喉头滑动几下,“好吧,宝宝,我也去洗澡。”
他离开浴室,到自己的房间。
温娇把浴室的门关上。
半个小时之后,温娇换好晚宴穿的裙子,坐在化妆镜面前,化着简单的妆容。
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礼服裙,佩戴祖母绿的项链,手链也是祖母绿,戒指上也好大一块椭圆形的祖母绿玉石。
这样一整套的祖母绿,价值上亿。
就算她披个麻袋,也照样能惊艳八方。
她将长发盘起,随意别着一根镶玉的簪子,清新脱俗。
拿起手包,她打开房门。
司柏聿就站在外面等待。
看到她出来,他呆了好几秒。
她美得,他想立刻扑上去。
“宝宝,我们别去晚宴了。”
这么美的娇娇,他自己看就好,那些人不配。
他站到她面前,弯下腰,亲吻她的脸颊。
又香又嫩。
为什么要出去,他不想出去。
“别又贴过来,我都换好衣服,化好妆了,你别来妨碍我。”
司柏聿握住她的手,“知道了,我的公主,我给你开车。”
他们一起下楼。
正在吃饭的三人,看到他们下来,十分欣慰。
真般配啊。
虞落薇称赞,“咱们娇娇真是美貌,戴着祖母绿一点都不压身,反而更显贵气。”
“可不是嘛,一看就是有福气的孩子。”
司英武很是欣赏他的孙媳妇,这样的女孩,和他的孙子才般配。
司柏聿:“爸妈,爷爷,我带着娇娇出门了,我们去参加晚宴。”
虞落薇恍然明白,原来她儿子说有约,原来是和儿媳妇一起。
这孩子,越来越会了。
“去吧去吧,晚点回来,也没关系,不过要保护好娇娇。”
“妈不用担心,我会的。”
温娇和他们道别。
这是第一次,温娇和司柏聿出席晚宴。
珠宝协会,举办的晚宴,和别的晚宴不太一样。
能够出席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是简单的晚宴,而是一场珠宝比拼。
入场的人,都持有请帖,没有请帖,无法进入会场,无论是谁。
温娇挽住司柏聿的手臂,缓缓走上台阶。
她一袭长及脚踝的黑色长裙,裙摆开叉,行走之间,白皙纤细的小腿若隐若现。
一套祖母绿的珠宝,让她一出现,就成为了焦点。
如此贵重的珠宝,一般是作为典藏,非十分特大的节日,才会佩戴。
温娇却当做是大白菜一样的,随随意意的就将这上亿的珠宝,戴出来展示。
这阵子温娇风头正盛,谁不知道,她那间不大的华玉堂,却是每天做着上千万,甚至是上亿的交易。
她的货品好,不弄虚作假,即使是新开的店,却吸引很多人过去购买。
她身上这套,让人羡慕的珠宝,却不过是她店里其中一套罢了。
门口的侍者检查了他们的请帖,很是客气,“欢迎司先生和司夫人,祝你们今晚过得愉快。”
司柏聿对这个称呼很满意。
他和温娇走入会场。
这场晚宴,除了吃喝,还有协会展示的珠宝展览,都是协会的私藏,可以让大家一饱眼福。
最后,还会进行拍卖,喜欢的,看中的,可以选拍。
司柏聿出现在会场,这是很多人没想到的。
协会举办了晚宴多年,但是他从未参加过。
今年,协会邀请了温娇,司柏聿却也一起出现了。
传言,司柏聿和他的妻子感情不好,温娇并不得他喜爱,怎么,今晚他会陪同温娇出席?
很多人好奇死了。
张尚峰过来和他们打招呼。
“欢迎司总和司太太,司太太第一次参加晚宴,所佩戴的祖母绿实在是让人惊艳。”
作为珠宝协会会长,他的眼睛,自然会更加关注珠宝。
这套祖母绿简直是完美,是臻品,邀请温娇过来,是正确的决定。
因为她的参加,大家能够见识到顶级玉石的魅力。
司柏聿很不爽张老头打量他老婆的眼神。
“我老婆美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张会长,就不必再强调了。”
张尚峰其实看的是祖母绿,并没有过度关注温娇,好像是,让司柏聿误会了。
这传言真是害死人,司柏聿怎么会不喜欢他的妻子,这占有欲和保护欲,都快挤到别人的眼睛里去了好么。
张尚峰有些尴尬,干笑两声,“司总说的是,司总和司太太郎才女貌,看起来就是很幸福的一对。”
温娇真是同情这位张会长,看司柏聿把老人家都逼到胡言乱语了。
“张会长,您别介意,多谢您的邀请。”
她的气质非常好,典雅且高贵,不像寻常家庭出身的女子,更像是从小就好好培养的贵家千金。
张尚峰喜欢珠宝,更欣赏像珠宝一样纯粹发光的孩子。
他挂着微笑,“司太太客气了,华玉堂的名气不小,你能来,也给协会增加了一抹光彩。”
温娇露出笑容,她笑的时候,和胸前的玉石一样璀璨。
“这是我的荣幸。”
张尚峰和他们打完招呼,去和其他人寒暄。
司柏聿和她走到饮品区,拿了一杯果汁给她,“宝宝,你没对我笑,却对别人笑。”
温娇喝了一口果汁,这西瓜汁很甜。
“那么多人喜欢对你着笑,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司总,又何必那么介意。”
她端着果汁的杯子,好像端着红酒,姿态高雅。
司柏聿一点都不喜欢她这种疏离的语气。
“别叫我司总。”
温娇抬眸,“怎么,别人叫得,我叫不得?”
司柏聿那能言善辩的好口才,在她面前,似乎毫无用处。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