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知道了它的存在,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参观完毕私藏珠宝,重头戏来了。
所有人移步到拍卖区,根据座位上的号码,分别入座。
司柏聿和温娇的位置在前排,靠前的位置,可以更加看清楚拍卖品。
主持人上台,打过招呼之后说:“今晚的拍卖品一共二十件,这些都是私人物主,托协会拍卖的物品,若是珠宝能入了各位贵客的眼睛,可以拍上一两件。”
“那么拍卖开始。”
她戴着白色手套,展示第一件珠宝。
来的人,都是豪爽的主,上来一件,就被拍走一件。
第九件拍品,是一条粉钻项链,相对之前展示的那条私藏,款式略为简约,却也更加大气。
项链是一条独钻的样式,犹如遗世明珠,安静而美艳。
主持人说了起拍价为五百万之后,司柏聿第一个举牌,“一千万。”
立即有人跟拍,拍卖比拼的就是实力,不是面子。
“一千二百万。”
司柏聿嗤笑一声,“两千万。”
竟然有人敢和他抢,那就试一试。
这颗粉钻,估价,市场价值,也就是两千万左右。
但是,有钱难买心头好,喜欢了,有些人就不计钱数,想要得到。
“两千三百万。”
那个人加价,比较小心。
“三千万。”
司柏聿要定了这颗粉钻,至于钱,那只不过是讨他老婆欢心的工具罢了。
司柏聿加到三千万的时候,大家就知道他的决心了。
作为南市年轻的首富,他的财富,令人震畏。
“三千三百万。”
司柏聿再次举牌子,“四千万。”
会场其他人窃窃私语,司柏聿是狂,但他狂得有资本。
为了讨老婆开心,豪掷千金。
一直和他竞拍的人,颤颤巍巍,还想加价,旁边的人,按下他的手,“别举牌了,得罪了司柏聿,你在南市,还能活得下去?”
这句话是夸张了点,但得罪了司柏聿,确实没好处。
价格太高了,买来似乎也意义不大。
那个人放弃了举牌。
主持人确认价格,“四千万一次,四千万两次,四千万三次!恭喜司先生,拍下15.1克拉的粉钻项链。”
司柏聿握住旁边女子的手。
“宝宝,你有粉钻项链了。”
别人有的,他老婆也要有。
送东西给温娇,他比温娇还要激动。
温娇看着他,“司总,真舍得花钱。”
司柏聿凑过去,亲了她的脸,“小意思,这些都是讨你开心的小玩意,你开心就好。”
温娇体会了一把古时帝王宠爱妃子的感觉。
因为喜爱,不惜万金,只为了讨美人开心。
话又说回来,司柏聿这么做,真的是因为喜爱她?
不管怎么样,她得到了粉钻项链。
到了第十二件拍品,是一枚粉钻的戒指。
真巧,今天出现了两次粉钻。
但是,这枚戒指上面镶嵌的钻石,并不大,价格定得不高。
“方形粉钻戒指,钻石3.7克拉,起拍价格三百万。”
司柏聿:“一千万。”
众人哗然,司柏聿今天是要把所有粉钻收入囊中么?
刚才就有人看到温娇站在粉钻项链私藏品面前,所以,司柏聿为了让他家夫人开心,不惜大价钱把所有粉钻都收了。
司柏聿小声的说:“宝宝,我再给你拍一枚戒指。”
温娇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你悠着点。”
司柏聿反握住她娇嫩的手,“今天赚了不少,你放心。”
因为熟知司柏聿的为人,那些人干脆懒得和他争了,他喊完一千万之后,没有人再竞价。
最后,司柏聿以一千万的价格,拍下了那枚方形粉钻戒指。
“宝宝,赚到了,戒指才花了一千万。”
这枚戒指,虽然克数不太高,但是整体的工艺,加上彩钻本来就保值,这个价格,他确实是捡到了便宜。
拍下了一条项链和一枚戒指,补足了不能买下私藏品的缺憾,司柏聿心满意足。
拍卖结束,司柏聿和温娇到后头办理手续,验货,签字,付款,工作人员把两样拍品交给温娇。
五千万,买了两样首饰,却是可以配套的佩戴。
司柏聿拿出项链,“我给你戴着试试。”
扣好锁扣,一条璀璨夺目的梨形粉钻项链,挂在她脖间,熠熠生辉。
司柏聿看了又看,“嗯,好看,不愧是誉为少女之心的粉钻,和宝宝很配。”
再把戒指也戴上,这晶莹剔透的淡粉色,看了就让人心动。
司柏聿挂着笑,“我宝宝真美。”
她皮肤白,气质高雅,佩戴了粉钻,好像年轻的皇后,美得要人臣服。
温娇对着镜子看了看,确实不错。
“谢谢你的赠送,五千万,不是小数目。”
司柏聿抱住她的腰,“我不想要嘴上的谢谢。”
温娇让他摘下项链,她还佩戴着祖母绿宝石,两者佩戴在一起,太多了。
司柏聿帮她取下项链,放在盒子里收好。
“那你想要什么?”
温娇的语气依旧不疾不徐,司柏聿越来越对她的气度着迷。
他的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若即若离,“能不能用身体来说?”
还好工作人员把东西交给他们之后就离开了,这些话,要是听到了,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吧。
“司柏聿,你是会折磨人的。”
司柏聿不解,“宝宝,你说清楚,我哪里折磨你了,还没开始动你。”
温娇白他一眼,“你的语言,对我造成了折磨。”
司柏聿:……
怎么个事?他说的话,杀伤力那么大么?
他抱紧她,“宝宝~”
“放手,这里又不是家里,外面还有人。”
“那我们回家。”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拍卖完,时间也不早了,和张尚峰他们告辞,司柏聿赶紧带着人回去。
回到家里,已经十二点了。
别墅安安静静,该休息的人,已经全部去休息。
温娇走进房间,身后的人就跟进去,她刚转身,就被推倒在床上。
“宝宝,我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不可以。”
司柏聿抿唇,早知道就不该问。
“你不同意,我也要在这里睡。”
他就赖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