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她睨了他一眼,“再说了,睡眠不足,是谁害的。”
司柏聿觉得自己没救了,温娇这么轻飘飘的看他一眼,他就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欢喜和激动。
“是我不好,都怪我。”
老婆说他错了,他肯定就是错了。
温娇瞧着他脸上荡漾的表情,贪恋的眼神,睡了一晚上,他此时的眼神,仍旧想要把她剥光一样。
他的神情表现得清清楚楚,嘴上却说他错了,谁信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扭头下楼。
“宝宝,慢点走。”
运动一晚上,他怕她的腰腿酸痛,走快了,会不会踩空楼梯,摔下去。
温娇停住脚步,“我还不能走路了?”
“不是。”
男子像侍奉老佛爷一样,握住她的手,给她当支撑,“我领着你走。”
温娇看他小心翼翼的,好像自己是个易碎的物品,小心保护。
她哼了一声,他想要伺候,就给他个机会吧。
今天的早餐非常丰富。
昨晚浪了一晚上,司柏聿让厨房好好准备滋补的食品。
厨师会意,马上给少爷和少奶多准备了几道补肾补身的补品。
温娇不太喜欢这些味道闻起来有些怪的补品。
正要把那些放到一边,被司柏聿又挪回来。
他柔声哄着:“宝宝乖,这些吃了对身体好,你多喝点,补一补。”
像哄三岁女儿一样哄着她,声音都快夹起来了。
“闻起来不好。”
补品用了高级食材,已经尽量将特殊气味降到最低,不过,还是有些腥味,或者膻味。
淡淡的,不重,对气味敏感的,确实能闻到。
“我喂你,好不好?”
温娇摇头,她又不是幼儿园小孩,这套对她来说,不管用。
司柏聿想方设法的要让她把补品喝下去。
虽然温娇不是男的,但一整夜这样那样,身体劳累,也很需要温补。
他要让她健健康康的。
“一口五万,宝宝。”
温娇看了这一碗的补品,少不了几十口才能喝完。
和谁过不去,也不能和钱过不去。
“行吧,我勉为其难的答应。”
司柏聿很高兴,“我喂你。”
怕她嫌难喝,不肯喝完,他来喂她,就不一样了,会亲眼看着她喝完。
既然都答应喝了,答应让他来喂,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嗯。”
司柏聿当起奶爸,亲口喂她喝。
虽然喂的不是女儿,但此刻他的行为,把她宠爱得像是自己的孩子。
温娇懒洋洋的,接受他的投喂。
虽然这味道她依旧不喜欢,但是喝一口就有钱的份上,她仍旧是皱着眉心喝完了。
喝完了,司柏聿夸她,“宝宝真棒。”
温娇擦擦嘴,这语气夸张得,好像她造出了世界上的核弹一样。
司柏聿给她转了五百万。
温娇看着数目,“不对啊,司柏聿,你多转了。”
拢共也就喝了二十几口,不到一百二十万呢,他这么大口气,眼睛都不眨的,乱转个五百万过来。
“明天后天的,也一起算了。”
温娇露出微笑,谁会嫌钱多呀。
她靠近他的身边,夸奖一句,“司总果然是很大方。”
她一靠近,身上的香气就疯狂涌入他的呼吸道。
他的喉头滑动,吞咽口水。
不想让她靠得那么近,却又非常喜欢她靠得近。
她一靠近,他内心就骚动,身体蠢蠢欲动,手掌,像魔爪一样,想抓住她,拥到怀里,肆意疼爱。
他紧紧握住手。
“宝宝,吃好了?”
温娇离开他身侧,“还没。”
刚喝了一碗补品,其他还没吃呢,运动了一整晚,她饥肠辘辘,一碗补品,不够塞牙缝。
随着那股诱人的香气离得远一些,司柏聿的心跳,才逐渐恢复正常。
两人相安无事的吃完一顿美味的早餐。
温娇吃得饱饱,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一顿饿得慌,温热的食物下腹,精气神全部回来了。
明艳的小脸,因为食物的热气,通了血气,脸颊上浮着红润。
白里透红的肤色,比起任何化妆品,效果更胜一万分,健康的泛着粉色的白瓷肌肤,好像美味的小甜点,散发诱人的芬芳。
司柏聿受不了引诱,靠近,亲吻着她的脸。
娇嫩的肤感,是其他无法比拟的细致,薄唇吸吮着白嫩的肌肤,舌尖舔着。
一大早,就湿湿嗒嗒的。
温娇推开他,用纸巾擦拭他亲吻过的地方。
“黏糊死了,司柏聿,我早没有发现你是这样的。”
碰着她,他的呼吸又变得有些粗沉。
“我也不想。”
他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她就是他身体的开关,她的香气,娇嫩的身体…
这是前所未有的,发生的时候,他也比较慌乱。
看着他无奈又有点苦恼的模样,温娇明白,他说的是实话。
在桌子底下,她的脚尖踹了他的小腿,“都让你离我远一点,你偏不听,晚上分房睡。”
他那个恐怖的体力,天天如此,谁吃得消。
这样对她,对他都好,大家都可以睡个安稳觉。
“不要。”
他想都不想的拒绝。
温娇又踢他一次,“犟什么呢。”
即使是被她这样粗鲁的对待,他也忍不住心动。
“别再踢我了,你一碰我,我就忍不住想。”
温娇讪讪的收回自己的脚,一副难以置信,“你真是,吃春药了吧。”
没见过,踢他,他还能发情的。
司柏聿炙热的看着她,“你不就是我的春药。”
温娇抱住自己的胳膊。
受不了了,简直太肉麻了,鸡皮疙瘩全部站立行礼了。
她站起来,“我要去上班了。”
不能再和这个春天到了的家伙,继续待在一起,她要出去。
“我来开车。”
“我自己能开。”
司柏聿握住她的手,笑容多少有些暧昧,“昨晚累着你了,这种粗活,交给我。”
还好他这张脸长得俊美,笑得这么荡漾仍旧迷人。
看在这张不错的脸上,温娇没有再坚持。
司柏聿拿了钥匙,殷勤的给她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