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后退一步,
“红姐,别,别这样,咱要冷静……克制!”
红姐却步步紧逼,脸上挂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笑容,
“哎呀,你怕什么呀,姐姐又不会吃了你。”
就在这时,把头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你们在这闹什么呢?”
我们俩相视一笑,谁也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坐在火堆旁。
把头从帐篷出来后,斜视了我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长,意思是让我别昏了头。
把头一直说,这干活的时候可别乱来,得保持精力,况且他也担心我现在这个情况,我身上可是还有个蝴蝶蛊,这要是一不小心……那可就死翘翘了。
等把头去洗漱后,红姐又往我边上凑了凑,还使劲的给我抛媚眼,那眼神都快拉丝了。
我心里一阵嘀咕,我其实想问,红姐,你有这么饥渴吗?但终究还是忍住没说出口。
红姐见我没反应,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娇声说道:
“小哥,你就从了姐姐呗。”
我身子一僵,赶紧挪开她的手,“红姐,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红姐却不以为意,“怕什么,这里又没别人。”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红姐这才收敛了一些,坐正了身子。原来是胡老头带着其他人过来了,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气。
胡老头他们坐下,还一直不停地搓着手,嘴里念叨着:
“哎呀,这天太冷了,不适合活动了,咱得抓紧回去了。
对了,小红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胡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好奇地盯着红姐。
“呃……把头没啥,这是冻的。”
红姐眼神有些闪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红姐说的没错,我刚才大老远的就看见她和某人在这冻手冻脚的。”
王云峰笑嘻嘻地打趣道,还朝着红姐眨了眨眼。
“去去去,小屁孩!”红姐白了王云峰一眼,挥了挥手。
“我是小屁孩?”王云峰一脸不服气,指了指自己,又指着我,“他不是小屁孩?王三比我还小呢,他今年连20都没有。”
“那不一样,你看看人家要身高有身高,要肌肉有肌肉。”红姐说着,目光转向我,眼神带着几分欣赏,“你看看这鹰钩鼻,这帅气的脸庞,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人!”
我被他们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王云峰则撇了撇嘴,“哼,红姐你这也太偏心了,你当初可不是这样的……”
胡老头在一旁爽朗地笑了起来,“行了行了,别闹了,咱们该出发了,早点完工,早点回去!”
说完,便大手一挥,带着他们往城内走去。
我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我总觉得这个老头一直在有意无意地给我们灌输一个信息,那就是他们团队干完这里的活就回去了,而且还表现得特别着急,对,就是他们想早点离开大漠。
想着想着,把头不知何时坐在了我旁边,轻轻拍了拍我,
“想什么呢?”
“哦哦哦,师父,没啥!
我在想咱们干完这里,要不要继续去寻找那座城。”我回过神来,连忙说道。
“继续找吧!现在这点东西也不多,不会耽误行程的。”把头目光望着远方。
“恩,也行!”我点了点头。
来到城内,我们一路来到了井口旁。仔细打量着这个井口,大家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井口的大小着实有点难搞,明显比昨天那口小了许多。若是挖下去,空间狭窄,怕是有点费劲了。
如果是马玉良在井里挖,以他那瘦小的身板应该不会受限,可我就不一样了,多多少少会受限制,不好施展手脚挖。
如果挖开旁边的石块呢,就会好很多,可这个更难,工程量巨大不说,还得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而且后面还得打豁子板,这也是个费时费力的活。
所以经过一番商量,这次由阿茜和马玉良打头阵,我就替补一下阿茜,顺便替补阿子拉风机。
马玉良和阿茜二话不说,操起铲子就热火朝天地在上面挖了起来。
等下去一米后,他俩开始轮换着挖,一个人在井下挖,另一个人则上来稍作休息。
目前事儿还不多,阿子和我帮着把头拉着沙石。
我一直在上面研究着这些沙石,在下去五米后,这些沙层明显有了湿度。
所以说这口井的深度应该没有昨天那个高,昨天那口井到了20米左右才有湿度,今天这个才5米左右就有了。我预估这里的深度撑死了也就15米到20米左右,我敢肯定不会超过20米,而且这下面水源还挺多。
就在这时,井下突然传来马玉良惊慌的声音:
“这下面好像有个大东西!”
听到这话,我们在上面的人都心头一紧,把头连忙俯下身,冲着井口焦急地喊道:
“小心点,先看看是什么!”
过了一会儿,马玉良带着几分恼怒又喊道:
“靠,是一块大石头,把井口都堵住了。”
把头闻言,皱了皱眉头,一只手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
“想办法把它挪开。”
“不行啊把头,这石头太大了挪不开,而且挪开了也不好挖了,得拉上去才行。
况且……卧槽,这上面还有字呢!”
“玉良,上面写着什么?”我迫不及待地冲下面喊道,双手紧紧握着井口的边缘。
“看不懂,跟鬼画符似的!”
“算了算了,赶紧绑上!”
把头一边说着,一边挥手示意我们准备拉绳子。
等马玉良将石头绑好,他紧跟着也吃力地爬了上来。紧接着,我们所有人一起把这石头拉了上来。
这玩意体量还真是不小,费了我们九牛二虎之力。
等放到上面一看,原来是一块厚重的石碑,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蒙文。
这别说马玉良看不懂了,连见多识广的把头也是紧皱着眉头,一脸的茫然。
我们一群人围在这块石碑旁,试图解读上面的文字。
阿子挠了挠头说:“这都啥呀,一个字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