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眼看石柱气势汹汹地要前往后院,易忠海赶紧从屋里走来喝阻道。
“海爷,怎么啦?”石柱疑惑停住脚步。
“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谈。” 易忠海知道晚会即将举行,此刻不宜惹事。
晚上的大会,他与主任一起将对付李浩宇的事情解决掉已成计划,所以,他希望不要出现意外,特别是现在,他们即将要给李浩宇一个大”惊喜”。
柱子有些不情愿,但最终还是来到了易忠海的地方。
此时,李浩宇和何雨水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何雨水主动开始收拾起房间,尽管李浩宇的房子已十分洁净,但她觉得既然来了,总要出一份力。
“好了,雨水,不用收拾了,我这里没什么要整理的,你先回去吧。”李浩宇出声说道。
“好吧。”尽管有些不舍,何雨水还是点了点头离开了。
随后,李浩宇锁好房门,径直进入了他的秘境之中。
这段时日,这些家伙实在太不安分了,不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他们会一再来 扰自己。
李浩宇并未修炼,而是开始寻找之前搜集来的草药,抓了些毒蛇提炼 ,再掺杂些草药来中和毒性。
忙碌一段时间后,他终于制造出了几瓶特别的药剂。
一是定制的痒粉,一旦接触到就瘙痒持续七天,越是抓挠瘙痒感越发剧烈,从内到外都痒。
李浩宇确信现代医术无从治此痒病,只有待一周后自行消退。
对付那些禽兽再合适不过这玩意儿了。
第二瓶是用于使人们对肉类蛋白质产生过敏反应的药剂,一旦服下便会引发全身瘙痒,甚至出现疹子。
这个李浩宇准备用来对付贾家,他们嗜好肉食,那就好好让贾家所有人一尝这痛苦。
第三瓶名为”悲酥清风”,是一种液体,只要一开瓶盖就会散发气味,只要有少量吸入就可能导致全身虚弱,任凭他人摆布。
第四瓶则是”悲酥清风”的解药。
至于第五瓶,则是腐尸散,只要一丁点撒入有创口的肌肤上,很快血肉就会溶解成污水。
这将会是李浩宇日后清理现场的秘密武器。
看着这些药物成品,他深感满意。
意识到还有许多草药未利用尽,他又忙碌一阵,制出各种疗效不同的药,包括治疗各类疾病的补心丹,即便是重病缠身也能快速稳定。
其他还有强效催眠剂、悄悄削弱五脏的暗物质药剂,它们悄然侵蚀,各有对应之解药。
李浩宇还调配了几个龙虎丹,这药比那些蓝小丸更佳,且不损身体健康,卖出去准能大赚。
毕竟,像李浩宇这样体质的人,实在用不上这类药品。
“砰砰砰”,李浩宇这时察觉门又传来敲击声。
他瞬移至门前,拉开房门,见傻柱挑衅地站立在那里。
“什么事?”李浩宇冷冷质问。
“全体会议马上开始了,快去!”傻柱答道。
李浩宇毫不犹豫地关上门。”砰砰砰”,傻柱又用力捶击起来。
“妈的,傻柱,你在找死?”李浩宇拉开门厉声喝斥。
“小子,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啊?全院大会!”傻柱愈发挑衅。
“等会儿。”李浩宇再度关上房门。
接着他取了一大把锁,锁上门。
“李浩宇,你在搞什么?为什么上锁?你不清楚咱们这是高科技社区吗?”傻柱不满地质问。
“滚开!”李浩宇怒吼一声,毫不理会对方,直奔主园区去。
“哼,看你能逍遥到几时。”傻柱阴冷冷笑了一声。
李浩宇潇洒步入庭院 ,以易忠海为首的一干大佬已经提前坐于八仙桌旁。
除他们三人外,另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显然也不寻常,除了王主任,还会是谁?
每个人的桌上都摆了一个搪瓷杯,显然事前已有预备。
当王主任看见李浩宇时,微微蹙眉,表情显露出一丝不满。
而李浩宇同样认出了那位女士,这家伙莫不是想对我落井下石?
算了,且看看这位女士打算怎么表演。
“李浩宇,这种态度是对大家的不尊重,你一个人迟到让大家久等了吗?”易忠海首先质问道。
“叫嚷什么?要开就开会,我又不是不开,不来就取消吗?”李浩宇反驳道。
“你......”
“算了,老易,咱们言归正传。”王主任接口道,”李浩宇,有人举报你涉嫌投机倒把,你要知道,这可是相当严重的事情。”
“呵,原来是王主任啊,才见面就想扣我的帽子,你觉得我投机倒把?拿出证据来看看啊?”李浩宇对这位女士没什么好感。
肯定因为上次不答应把祖屋租给她,这老家伙一直在找机会反咬我一口。
真是个令人作呕的角色,仗着有那么点权力,一旦有机会,就想置人于死地。
这时,李浩宇手中的粉末悄然落下,在王主任的搪瓷杯中无痕隐现。
谁动辄想要陷害我,就准备好承受应有的代价。
易忠海怒火中烧:“李浩宇,你的自行车哪里来的,还不老实说?”
“易忠海,你算老几,我要怎么跟你说,你又是执法官吗?质疑我投机倒把可以去报警,光动口不动手算怎么回事儿。”李浩宇毫不退让。
面对质问,王主任神色严峻,喝了口茶水,”李浩宇,投机倒把是违法的行为,如证实,我们会送你去警察局。”
“嘿嘿,就凭你这句话也想吓唬我,别忘了解放区办并非执法机构,你想抓我,尽管试试。”李浩宇挑衅道,”怀疑就算了,没有实质证据,少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啥玩意儿都不如。”
接着,他故意提醒王主任:“对了,王主任,你脸色蜡黄、眼袋深深,中医角度看是肾脏功能减退先兆。
你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月准得倒下,最多三个月必会病重。”刚才撒下的正是李浩宇精心调配的肾功能衰竭药剂,此刻,功效已初露端倪。
“少在那里危言耸听!”王主任气急败坏。
“不信是你的权利,可事实摆在眼前难以动摇。
我说投机倒把我就要真凭实据,有问题去报警,街道办没有执法资格,主任也是法盲,别装模作样了。”李浩宇步步紧逼。
易忠海暴跳如雷:“李浩宇,你太放肆了!别当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一直盯着我不放就是要整治我,侵占我家房产!就算你占了又能怎样,你也只是老来无后的丧家犬,你那假子其实是你不知情的孩子。
自己被人耍还蒙在鼓里,我看最好还是去查查看,说不定你自己也有问题。”他的语气充满愤怒。
然而,旁人不明其中深意,只有秦淮茹听见此言心下一沉:李浩宇难道不仅知道棒杆不是旭东的孩子,也察觉到了棒杆非易忠海亲生?
易忠海要是发现了这个秘密,她该怎么办……
“至于我的自行车?”李浩宇继续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有权不告诉你。
不信的话,可以去报警嘛,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王主任这时也感到极为恼火,她多年在社区工作中,还从未遇见这样棘手的人物,这让她的内心十分不悦。
其实,她和易忠海是一丘之貉,都不明白自身应有的角色定位。
“叫警察来。”
当听到主任打算报警,易忠海忽然显得兴奋起来,急忙对傻柱吩咐:“柱子,去叫警察过来。”
“知道了,老大妈。”
一听能通过报警将李浩宇这家伙逮捕,傻柱立刻兴奋不已。
“等一下。”
李浩宇喊道。
看见李浩宇发声,易忠海误以为对方惧怕,嘴角浮现讥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