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萌眨了眨眼睛,心里开始庆幸自己,没有和夙绮兮作对下去,更庆幸她看清了孟朵的真面目。
这个女孩子太过可怕了,回到训练营,夙绮兮直接去找了营长,营长知晓后也是震怒不已,直接带着人去了何副教和孟朵所在的地方,看到两人真的在触犯禁忌,顿时怒的大喝了一声。
夙绮兮给下的药并不众,营长这一喝,何副教直接吓得交代了,看到来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丑态全露,营长皱眉看着,严教官看着自己班里的兵,也是痛心疾首不已。
孟朵尖叫着,将衣服往身上遮蔽,严教官几个根本就没看着她,营长说道:“同学,你自己将衣服穿上。”
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情,跟随来的女兵其实是有带摄像机记录情况的,免得到时候说不清楚。
摄像机也只是扫了一下,孟朵就已经尖叫不已了,她慌乱的穿上衣服,何副教也快速套上衣服,见女兵不敢看他,也没有对着孟朵拍,抬脚就要逃。
严教官差点没气死,听到女兵说孟朵穿好了,他几步追上何副教,直接将他擒获压在了地上,没多会儿何副官将将孟朵的打算全盘说出了。
孟朵腿一软,愣是吓得没能再起身。
她完了,她知道。
她好不容易考上了华京大学,如今却要因为想报复别的女同学而与福教官搞在一起,若是被她爸妈知道她因这件事被记过或开除,她也别想活了。
“我不是你们的兵,来这里也只是军训而已,你们没有权利抓我。我想回家,该怎么说,随便你们怎么向学校禀告吧!”孟朵想到自己的结局,心灰意冷的说道。
“不管如何,先回营地再说。”营长看了孟朵一眼,摇头叹息,多好的个姑娘,怎么就想不开了呢。
那个女兵上前将孟朵扶起来,一行人回了训练营,何副官肯定是要记大过的了,好在孟朵已经成年了,不然他还要被送上军事法庭受罚。
孟朵被教育了一番,她神不守舍的回到了住处,见廖萌几个正在说话,她仿佛听到对方在嗤笑她一般,心瞬间黑化。
见季璇在削苹果,她想也不想,直接抢了刀子,甚至连季璇的手都被她抢夺刀子的时候给划伤了。
孟朵知道她肯定刺不中夙绮兮几个,所以她的目标从始而终都只有廖萌一个。
可惜,她还是低估了夙绮兮几个的反应,北堂暝雪离廖萌最近,轻描淡写的就抓住了孟朵的手腕,手微微用力往后一掰,咔嚓一声,孟朵的手直接脱臼了。
“痛。”孟朵痛苦的跌坐在地,季璇脸色苍白,汤凝正在给她止血,听到刀子掉地,汤凝砖头看去,见她手脱臼垂在那里,也不禁皱眉质问道:“孟朵,你干什么啊!发什么疯?你将季璇的手都划破了,你抢刀子不是要杀人吧!”
想到这里,汤凝的脸变得惨白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孟朵。
季璇也睁大了眼睛,孟朵愤恨的喊道:“你们装什么装?你们谁将我真的当做朋友看待了?我和何副教做那种事被发现,怕是都传遍了吧!你们都在笑,笑什么笑?那么好笑吗?都是你们这群贱人,若不是碰到你们,我又怎么会想到用自己的身体去勾引别人来惩罚你们!我真的是太傻了,我好不容易才考上华京大学的,就这么毁了,毁了!你们这群贱人,呜呜呜……”
听着孟朵的话,季璇和汤凝简直没法接受,这人疯了吧!
多大点事情啊,就用自己的身体去勾引福教官,想让福教官教训夙绮兮几个?难怪廖萌最后都看清她,不跟她为伍了呢,原来只有她们最傻,还为了维护这种人跟夙绮兮几个呛声!
“我们只是在说各自小时候的蠢事而已,什么时候说你的事情了。你跟谁上床跟我们有屁关系啊,你真的是太搞笑了。有句话说的好,心里住着魔鬼,看谁都是要害你的样子,你典型就是这种情形,你是有病吧!有病赶紧治,竟还要杀人!”北堂暝雪不悦的回击道。
孟朵一愣,旋即再次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就我一个是傻子,哈哈哈……”
她挣扎着起来,拖着脱臼的手,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孟朵直接跑进了山里,直到跑不动了,才停下,环顾四周却发现她已经迷路了。
一股股阴风挂过,孟朵开始后悔,慌张的大喊起来:“有人没有?有没有人,我好害怕,求求你们救救我。”
“我救你啊!”孟朵喊了许久都没有回应,陡然间传来一声女子的声音,周围的阴风更盛了,她吓得直接跌坐在地上,一手撑在地上朝后倒退,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人,顿时汗毛都竖起来了。
“谁!”孟朵惊恐的质问。
“咯咯咯……真是个蠢货,怕什么怕?我也是人,你怕什么?我在你头上,没看到地上的影子么!”女子不悦的嘟起嘴,孟朵抬头看去,脸被吓得更加惨白。
“你,你,你是谁?!”
面前的女子身着红衣,长发乌黑亮丽,梳着古代发髻,带着珠钗环珮,肤若凝脂,长得更是漂亮艳丽。
若是夙绮兮在场,定会一眼认出,这个美艳的女人就是那个失踪已经的傅玉露。
傅玉露浑身充满了阴气,常人看不清楚,修士却能一眼看出,就算是武修都能察觉到不对劲,别说修士了。
“我啊,是来帮你报仇的人,我感应怨气而出,你有憎恨的人,对不对?嗯,我可以帮助你啊,只要你付出一些代价就可以了。”傅玉露嘟着红唇,笑眯眯的说道。
孟朵看着她漂浮在半空中,地上的确有影子,就大起胆子:“你,你是这山中仙子?”
“仙子?嗯,算不上,你可以叫我魔女啊,我很喜欢,因为魔女都是妖娆的。”傅玉露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孟朵看着眼前的怪人,说道:“你当真可以帮我报仇?”
“当然了,你快说吧!你仇人是谁,我帮你报仇去!”傅玉露笑眯眯的说着,眼中透着魅惑之色,孟朵很快被她控制住。
“我要魔女你帮我杀了何副教,杀了廖萌,杀了夙绮兮,北堂暝雪还有乔珊她们这几个贱人。对了,还有季璇和汤凝,她们根本不配成为我的朋友,杀了,都杀了,哈哈哈哈……”孟朵疯了似得,大笑起来。
“夙绮兮?”傅玉露陡然听到这个名字,周身瞬间变冷起来。
孟朵点点头,说道:“那个女人最可恶了,仗着自己漂亮,一到学校就迷住了南琦学长,更可恶的是,她已经有一个很帅的未婚夫了。之前还带着她离开了学校,说什么家里有人有危险,明显就是借口。那个女人太可恶了,仗着自己会武功,就不可一世的样子。哈哈哈……现在我有魔女帮忙,该死的贱人,看你还不死!”
孟朵恶毒的笑着,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着。
傅玉露再次笑了,笑的很美艳:“嗯,很好,我答应你的请求了,所以,将你的灵魂交给我吧!”
“灵,灵魂?”孟朵傻眼了,从疯魔中醒来,震惊的反问。
傅玉露点点头,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飘到了孟朵的跟前,笑道:“嗯啊,灵魂,我不是说了么,我帮你,然后你要付出点代价,而这个代价便是你的命,你的灵魂。你即将永远没有来世了,这便是和魔女交易的后果。”
“我不要你帮我了,我不要了,你走,你离开我,我不要!”孟朵开始尖叫,可傅玉露能放过她么?
答案是不可能。
孟朵尖叫着想逃,傅玉露却没有玩弄的心思,直接上前,将孟朵定在原处,手指突然变长,一把抓开了孟朵的脑门,将脑浆吃下,而后将灵魂吸出。
孟朵惨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此生再也没有孟朵这个人了。
傅玉露看着山下的军营,娇笑起来,一边舔着自己手上沾染的鲜血,一边说着:“夙绮兮,原来你在这里军训啊,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呢!你我的仇也该报了,你有些修为又如何?如今我可是活人鬼将级别,你可还是我的对手?”
直接将孟朵的尸体丢下,傅玉露朝山下飞去。
山下已经有人进山来寻找孟朵了,有人看到她往山上跑来了。
傅玉露先寻着何副教的气息,找到了被关押在房间中的何副教,看到何副教还算英俊,身体又好,傅玉露舔了舔嘴唇,走了进去。
“谁?”何副教紧张的起身,看向来人,傅玉露却是直接脱去了衣服,走到何副教跟前,开始挑逗他。
何副教被她迷惑,脑中防空了一切,不顾一切的抱住了傅玉露,在她身上疯狂的吻着。
没多会儿就进入了状况,夜色越来越黑,出去寻找孟朵的也找到了她的尸体,因为她脑门被抓的缘故,血腥味引来了山上的一些小动物,所以她的脸上,身上都被小动物啃食了,尸身虽不至于残缺,却也绝对不算完整。
营长才刚回到训练地,就听到看管何副教的人来报告说,何副教死了,头骨破裂,好似死前还行过那档子事儿。
营长顿时怒了,在训练地里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里还有那么多的学生,那人能够轻而易举的出现,必然不是正常人,再看孟朵的尸体,营长顿时想到了什么。
他急匆匆的跑去女宿舍,找到了夙绮兮的房间,敲了敲门。
“谁?”夙绮兮醒来,问了句。
营长略带恭敬的说道:“夙姑娘,我是训练营的杜洪,有急事想要跟夙姑娘见一面。”
夙绮兮起身,穿上衣服,北堂暝雪和乔珊也穿上了衣服,夙绮兮对要起身的甘宝贝说道:“宝贝,你别起来了,我去看看。”
“好,嫂子。”甘宝贝应声。
夙绮兮又对北堂暝雪说道:“我感觉到一股阴气,但是不是正主,应该是曾跟那东西有过接触的人见过杜洪营长,这才让杜营长沾染上的。阿雪,你留在这里。”
说着,看了眼宿舍里的其他人。
北堂暝雪点点头,留了下来,乔珊则兴奋的跟着夙绮兮出去了。
“杜营长,有话边走边说。”夙绮兮对杜洪说道,杜洪点头,知道夙绮兮可能发现了什么。
三人正在黑暗中走着,男生宿舍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夙绮兮皱眉看去,足下轻点,整个人腾飞起来,同时她手里还拉着杜洪营长。
乔珊也赶紧跟着追上,夙绮兮很轻松的就翻过了男生宿舍的围墙,刚过去就看到孙泽南正与一个红衣女子缠斗在一起。
“傅玉露?”看到红衣女子,夙绮兮皱眉疑惑不已,长相不是傅玉露,可是灵魂气息没有错。
“哈哈哈……都来了?嗯,许久没有这么痛快了呢,不过可惜,孙泽南你不太怜惜表姐,表姐都主动送怀了不是吗?真是可惜了你这具天生鬼体了,若是与我双修。啧啧,那真的就太好了,我可以事半功倍,功力大增呢!”傅玉露咯咯娇笑起来,看来她对自己的修为很有信心。
夙绮兮不禁翻了翻白眼,摇了摇头,这蠢货如今变成这副鬼样子,必然与冷墨菊脱不了干系的吧。
“哎哟,你还真打啊。怎么样?表姐的这处是不是很柔软啊,想不想摸一摸?嗯?我瞧你这般纯情,莫不是还是童子*!那样可更好了呢,哈哈哈……”傅玉露是对自己太过有信心了,竟是不知死活的调戏起了孙泽南。
“不知死活,傅玉露,你变得更加令我恶心了。”孙泽南做了个呕吐的动作,手上却没停,继续用纯武力与她打。
郭家和严家两个子弟见了也有些手痒痒,高喊了一声:“孙家少爷,我们兄弟俩也来助你一战。”
“你们俩是想趁机实战练手吧!”孙泽南毫不客气的点破两人的想法,笑着说道。
郭孝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严越鸣则是大方回应:“是啊,这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对手。”
“越鸣,你可小心着些,这女人好像会些魅术的。”郭孝对好友说道,严越鸣应声,表示他知道了,说起严越鸣的名字,也是他爹太懒,他老妈生下他那刻,正好家里的公鸡打鸣,又一直没挺过,严越鸣也跟着打鸣声一直哭,于是严家老爹就给起了个越鸣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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