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悠那边也很是痛苦,因受了蕴藉的幻术,任子阳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粗暴的不行,她想象中的美好的洞房花烛夜没有实现。反而成为了她此生最痛苦的一天,身为处子的她,被任子阳狠狠折腾了一番,直到天色将明,任子阳才歪到一旁睡了过去。
孟清悠只觉自己浑身都痛,特别是她的下身,简直惨不忍睹。
一整夜她从腼腆,兴奋到痛苦的喊叫都被下人们听在耳中,这会儿一个个脸色红的红,白的白。
脸色发白的是孟清悠的两个陪嫁丫鬟春香,迎夏二人,听的屋内没有了声响,小阳子命人准备了热水,敲了敲门,半晌孟清悠才沙哑出声:“进来。”
小阳子推开门,命人将热水倒入净房内的浴桶中。
等一切准备妥善,这才走到主屋门前回禀:“侧妃娘娘,奴才已经命人为您准备了热汤,您可命您的丫鬟扶您进入舒缓舒缓身子。该用的药膏,奴才也都准备妥善了,娘娘慢用,奴才告退了。”
小阳子是一片好心,孟清悠却是又将小阳子恨上了,认为他这是在嘲讽她。
娘娘就娘娘,为什么要强调她是侧妃?
“娘娘?”春香走到主屋门外敲了敲门,唤了一声,孟清悠应道:“自己进来。”
“天哪。”春香二人进屋,看到孟清悠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身上满是青紫印记,下身更是红肿不堪,心都提了起来。
丝毫不敢去看在内侧熟睡的任子阳一眼,给孟清悠披了一件长衫,小心的扶着孟清悠下床去了净房。
入了水,孟清悠总算是活了过来。
平阳王府一片混乱,夙绮兮却是躺在了其中一间屋子的房顶上,悠哉的看着高悬在空中的月亮。
“着实是混乱的紧啊。”夙绮兮近乎嘲讽的说了句,侧身落地,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就去面见了南越帝,南越帝听了她的来意后,也是有些楞然,这沈扶影还真的让他有些琢磨不透。
没曾想她真的说到做到,说吃了酒宴离开,便真的请辞要回国了。
“帝姬为何这般紧急的要离开?东晋那边已然大雪封城了,这会儿回去怕是多有不便,为何不等开春后再返程呢?”南越帝倒是对沈扶影有了兴趣了。
夙绮兮笑笑,福了福身:“不了,我父皇已经派人送了三回书信与我了。说是既然婚约不在了,也不该总打扰南越陛下了。我年都未曾在家过,我若是再不回去,我父皇怕是要来亲自抓我了。”
南越帝听着夙绮兮这般说,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这东晋帝果然最疼爱这个女儿啊。
“罢了,既然如此,还请帝姬稍等一日,朕也好派人给帝姬你准备礼物,好歹来了一场,原本便是朕未曾搞清楚状况。闹了这么一场笑话,让帝姬也受了委屈,理应赔罪的。”南越帝微笑着说,夙绮兮却是清楚,东晋司战,南越司桑田,必然是怕东晋帝发怒报复吧。
“那就劳烦陛下了。”夙绮兮微笑着转身离开了南越帝的书房,暂时回了住处,安排锦雾等人收拾东西,又留了一个下人在此看顾院子。
她还是会回来的,这是原主的心愿,她无论如何都是要帮助其完成心愿的。
却是不知,这本就是她的劫难。
当天下午,南越帝果真派人送了不少礼物珍宝过来,第二天清晨,夙绮兮等人启程,引得不少人前来送行。
因南越帝亲自前来送行,还有那些与之交好的贵女们,百姓自然也来凑热闹了。
出了汉阳城,直奔东晋方向而去。
行走了大约半天的样子,一伙貌似强盗的人将他们给包围了。
“福柔帝姬,小的们要求不高,只将你行囊中的珍宝留下,我等便放行如何?”为首那人是个络腮胡,声音洪亮。
夙绮兮推开车门,悠哉的看着那首领,轻笑:“既然知晓本宫是何人,却还来抢劫,不知是指使你的人太小看本宫,还是将你们来送人头,给本宫做饯别礼呢?”
“福柔帝姬果然口气很大,你就这些人,难道还是我兄弟们的对手?”为首的人一愣,转瞬避开夙绮兮话中的那句指使你的人,转移了话题。
夙绮兮看着这人应当是被人利用了,便笑着挥了一道符咒出去,符咒打入为首人的马体中。
一道光晕散开,劫匪全部被定在了当场。
阵眼便是那头马。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定身咒,一个时辰后便会解开,只是这其中你们会遇到什么,本宫便不清楚也不是本宫该过问的了。你带着人前来堵本宫,根本不是奔着钱财来的,怕是那人指使你要本宫命吧!本宫看你没想要本宫命的份上,给你们些惩罚。珍宝这些,给了本宫,便是本宫的,谁也别想染指。祝你好运,不会被人连锅端了。”夙绮兮轻笑着对自己人道:“启程。”
“是。”马夫应声,呵斥一声:“驾……”
劫匪头领浑身汗淋淋的,心里懊恼又后怕,若是他应了那人的要求,将这福柔帝姬给杀了,他和他的手下,此刻怕是会直接全部殒命于此吧?
可如今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其实,夙绮兮不过是吓吓他们,那符咒还有隐身防御效果,蕴藉即便想杀人灭口,也不一定能够察觉到那阵法的存在。
果不其然,没多久后,蕴藉由人抬着轿子过来了,没看到人这才疑惑的回去了。
为首的劫匪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随后又放松下来,心底对夙绮兮有了感激,能动后,便带着手下兄弟回了寨子。
可当他们看到寨中留守的弟兄和妇孺都倒在血泊中后,这群傻憨的汉子,皆是怒红了眼。
“大哥,咱们不是那蕴藉小人的对手。依我看,咱们还是去东晋投奔福柔帝姬吧!”劫匪老大的一个手下提议道。
另一个汉子也红着眼道:“是啊,老大,云杰说的对,咱们去投奔那帝姬吧!那帝姬说的可怕,也看似凶悍恶毒,其实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子。我们若是跟了她,想来应该能将那蕴藉小人给拉下台来。唯有那时,我们才能为妻儿家人报仇雪恨!”
“好,大家看看可还有东西要收拾的,给家人们收尸安葬完,我们就去找福柔帝姬。”劫匪老大蒋绍抹了把脸,下了决心。
一群汉子,流着泪红着眸,将亲人安葬玩,便快速下了山,以防那蕴藉再杀个回马枪。
好在蒋绍不太傻,走的也快,没被蕴藉派来的人遇上,算是再一次逃过一劫。
等夙绮兮回到东晋皇城东临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东晋到处都是白雪皑皑的一片,大家都宁可躲在屋里烤火也不愿出门。
可一听到福柔帝姬回来了,百姓们都裹着棉服出来迎接了,可见这个身份在东晋是仅次于皇帝的存在啊。
“帝姬,您在南越过得可好?那南越人可曾欺负您?”原主的女官欢喜的上前来行礼,起身后便焦急的询问道。
“没有,这般冷的天,你身子还不大好,怎么还跑到城外来迎接了?”夙绮兮对这女官感觉很不错,对方又是个忠心的。
“帝姬莫担忧,冰彤的身体已经大好了,劳烦帝姬心忧,是奴婢的过错。”冰彤说着又要跪下,夙绮兮连忙扶住她,责怪道:“自己身体不好,还总是下跪,不怕再落下个病根,你家一舟到时候找我算账,我可没有一个新的冰彤还他。”
是了,刘一舟与冰彤乃是夫妇关系,只因护送她前往南越,都没能好好照顾病重的妻子。
原本冰彤是她的女官也是要跟着去的,只因临行前她生了场大病,根本不能舟车劳顿,就被留下了。
原本是等她身体好了,也是要去南越寻自己的。
剧情中,冰彤也是被孟清悠给害死的,而原主则是被冤枉与一舟有染,一舟被砍,冰彤惨死,而原主也没有善终。
“上来吧!”夙绮兮扶着她上了马车,马车内空间很大,放置着火炉,很是暖和。
冰彤原本想要拒绝,可对上夙绮兮的眸子后,就歇了心思,开心的应了。
“让百姓们回家去吧!这般冷的天,真的是太难为他们了。”夙绮兮的声音传出,刘一舟高声传了夙绮兮的话,百姓们得知他们的帝姬很好后,也只好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刚进城,东晋帝的御驾也赶至了,附近的还未散去的百姓再次停止了回家的脚步,一个个跪在了雪地中。
“传陛下执意,天寒地冻,免除跪拜之礼。”太监总管传达了东晋帝的旨意,百姓们欢喜的起身,他们的陛下,他们的帝姬就是体谅人,值得爱戴。
“朕的小心肝哟,让你不要去南越,你偏是倔强,如此倒好,那该死的平阳王竟敢如此待你,若不是你人还在南越,朕老早就让人出兵了!”夙绮兮也没想到,东晋帝竟是如此的可爱。
东晋帝长了一张娃娃脸,这般生气的模样,挂着胡须,当真是可爱又搞笑。
“爹爹,您莫气啦。女儿走这一遭也不算太坏,至少我见识了南越与东晋的不同,我还与那南越百姓学的了不少种植上的法子。也不算太亏不是,到时候您再传下去给咱们国家的百姓知晓。收成上来了,也是百姓和咱国家的福气么。再说了,那南越帝可是给女儿赔了不少贵礼的,我倒是挺喜欢南越的国情的,那处又常年恒温,很是舒适呢。”夙绮兮走出马车,那边立马有奴才过来要抬她。
夙绮兮见那没腿的积雪,足下轻点,眨眼间就到了御驾上,对东晋帝撒了个娇。
“爹爹的乖囡囡,好在你平安无事,不然爹爹日后如何跟你娘亲交代?”东晋帝抱住了女儿,疼宠的道。
夙绮兮却是毫不留情的揭开了他的老底:“爹爹您是怕到时候百年之后入了那地府,被我娘亲拎耳朵吧!”
“嘘,别当众打爹爹的脸嘛!”东晋帝看似不好意思,让她不要说的样子,其实说的比谁都大声,百姓们和百官们也都见怪不怪了,一个个低头憋着笑。
“笑笑笑,笑什么笑,惹恼了朕,砍了你们的脑袋。都回吧,这么冷的天,不怕冻出个什么毛病来,让你们不要跟着么,朕接我家的宝贝囡囡,你们凑什么热闹。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是想看我笑话!哼哼!回宫!”东晋帝故意生气的吼道,气急败坏的拉着夙绮兮进了御驾中,众人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谢陛下关心,恭送陛下,帝姬回宫。”百姓们又一次下跪,御驾转了个身,朝皇宫而去。
等车不见了,踪影,那些百姓才一个个起身,欢欢喜喜的回家去了。
可见,东晋帝和原主在东晋真的是非常的受爱戴呢!
这些还得从以往开始说,那就长了,旧事暂且不提,只知东晋帝是当真将这闺女疼在心尖尖上,便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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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老公亲奶奶中风入院,我们不得不去,很晚才回家,没来及更新,抱歉。
明天要回我妈家,估计也是晚上更新,也有可能是下午,不确定,能确定的是周一开始应该没问题白天了,争取在下周完结此文,么么哒,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