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脑袋你怎么来了?”
紫金山阵地上,三营消灭了敌人的先头部队后,就得到了旅部的最新命令,让他们三营来紫金山高地进行防守,
本以为可以大干一场的三营长马占山还等来了旅长的补充命令,那就是不能进攻,只能防守,不到危急时刻还不能动用重火力,
要给敌人营造出一副势均力敌的模样。
马占山为人虽然有些李云龙,可军令还是遵守的,上面这么做肯定有他不知道的部署,
执行命令就行了,反正在哪打仗不是打,
部署好防线后,敌人的大部队也很快赶到了紫金山脚下,为了以防万一,马占山下令让四个连轮流战斗,
不过火力还是太猛,战士们几乎人人都是神枪手,好不容易打一回仗,特别是赵红兵他们班的珠玉在前,
一个个的打的又快又准,把敌人试探性进攻的部队压制的根本就抬不起头,
马占山见此,果断的改为了以排为单位进行轮流战斗。
可就这还是太猛,又缩减到班,
一个班的火力实在太差,敌人很快就要冲上来了,最后又改成了排为单位,不过限制了手雷数量,
狙击手没分钟只能打5发子弹后,这才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敌人冲不上来,也没那么容易崩溃,
眼看上下的敌人都动了起来,多半是准备总攻了,马占山很是兴奋,这可是敌人自己要进攻的,
当他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本该在他们左后方高地防守的四营长刘营刘大脑袋带着人来了。
“我不来你小子咋死的都不知道,总部得知了这边要总攻,特意让我带人支援。”
刘大脑袋把马占山从观察位置上挤开,拿出望远镜观察起了敌情。
“啥意思?放心,我们不用支援,你守好自己的阵地就行了。”
“你不会以为我是过来抢功的吧?告诉你,要不是旅长的命令老子还不愿意来呢。”
刘大脑袋傲娇的说道,
事实上,这里的情况是他主动进行汇报然后提出过来支援的,
可能是运气不好,
获悉了敌人两个步兵旅分成不同方向进攻后,旅部就把四个步兵营分成两个方向派到了不同的位置进行防守,
这边打的很是火热,他们那边连敌人的影子都见不到,
刘大脑袋就差去告诉敌人他防守的阵地地势没有那么险要了。
“我踏马还不了解你,当初在老三的时候就属你小子鸡贼。”
马占山压根就不信对方的鬼话,当年打猴子的时候他俩就是一个排的。
“行了行了,来都来了,总得给兄弟一口肉吃吧,听说你们营一个班都能全歼敌人一个营了,你也知道,我们四营底子薄,实力差,不如给我们一个练兵的机会。”
刘大脑袋舔着脸说道。
“起开!少他娘的给老子来这一套,想打可以,等老子三营都拼光了再说。”
“尼玛的,给脸不要脸是吧?”
“你想怎么样?”
“我妹子跟你可能不太合适,听说他们单位最近来了个白面书生......”
“你威胁我!”
“没错,老子就是威胁你!让不让吧。”
刘大脑袋得意的说道。
“最多让你们营来一些新兵练练手。”
“不愧是咱好兄弟,放心,事成之后功劳依旧是你的,我帐篷里还有好几瓶蚁力神,回头我让人给你送来,对了,现在情况咋样了?”
刘大脑袋也是属狗脸的,见对方松口,立即就亲热了起来。
“酒我就不要了,等我跟你妹子结婚的时候再送来吧,我估摸着敌人应该很快就会总攻了。”
望远镜里,敌人已经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的。
“靠!这样打仗真他娘的憋屈,要是放开了打,你信不信一个小时我就全歼了下面这群王八蛋。”
刘大脑袋抱怨道,他的宗旨永远都是进攻,上面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让他们在这里防守,还自废武功的限制了重火力,
要不是对上面足够信任,他都怀疑是不是军部出了内鬼。
“你他娘的早晚会因为这张嘴吃亏,上面肯定有这么做的理由,你我只管执行命令就行了,再说了,用重火力有啥意思,就当是练笔了。”
“切!我这是叫敢于说真话,大老板就喜欢我这样的。”
“懒得跟你狗日的废话,敌人要上来了。”
“卧槽!这香蕉军可以啊,居然会用三三散兵制了。”
“狗屁三三散兵线,不过是照猫画虎而已。”
马占山不屑的说道,真正三三制的精髓是灵活性和分散性,通过将士兵分成小组和战斗群,实现进攻、掩护和支援的协调配合,从而在战斗中取得优势。
而敌人只学了个表象,只是按照三角形方位向上冲,其他的啥也没有。
“别说还真是,卧槽,你他娘的会不会指挥,敌人已经进入射程了?”
“老子知道该怎么做,一连二连,敌人进入200米范围内开始射击,三连四连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听我命令。”
自治区军部对于各项训练成绩都有严格规定,比如卧姿射击,200米胸环靶10发子弹60环合格,
可脱胎于东大的自治区军队同样也继承了内卷的属性,
规定到了基层,就变成了300米80环合格了,
敌人好歹有大半个旅,要是刘大脑袋没带着三个连过来,他在400米范围就下令开火了,
可有了刘大脑袋当预备队,他胆子就大了起来,决定放近了再打,这么做的好处就是在敌人逃跑之前尽可能多的消灭他们。
“哒哒哒!”
敌人很快就进入了200米范围,早就准备好的战士们在马占山一声令下后,直接就开了火。
“他娘的,谁在打连发?”
没想到刚一开打就出了幺蛾子,马占山可是专门做了要求不能连发,这能短点射的,他还以为是谁紧张过头了,
根据经验,这样的战士必须立即撤下去疏导,
“啊,不好意思,太久没有打仗了,一时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