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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猛微微一笑:“若非公子收留,我们恐怕早已沦落山野了。既然跟随公子便是我们最好的归宿,何惧为公做事,别说是一个管家了。”

“这些先不提,一起去看看武燎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样的人吧!”韩震示意赵猛与他同行。因担心体弱的坷铎跟不上他们快速移动的身影,在快要追上来的时候反而放慢了步伐,看着两人逐渐靠近。

当韩震与赵猛并驾齐驱靠近墨家队伍时,武燎引着墨吏走上前说道:“这位是我家将军——韩震。”

整个墨家队伍瞬间陷入了震惊之中。“他就是传说中的韩震?”墨吏眼中闪着不可思议的眼神,“阁下方才说有人袭击……”

“是些自称墨家的匪人!”韩震的语气冷漠如刀锋,“敢问老丈,他们跟先生有何瓜葛?”

这番言论立刻引发现场的哗然。“将军英明神算!”武燎暗自在一旁赞叹不已,然而他并未察觉到身后墨吏的面色变得铁青起来。只见后者抬手一压,顿时所有的喧哗声消失无踪。

“听闻公子提及的这些人确实是出自我们墨门。”墨吏语气中透着凝重。“敢问公子认为我等墨门存在意义何在?”

韩震面露不屑,“据我所知你们自称兼爱而非攻……”

“将军莫要戏言!”墨吏打断韩震话语,“既然知悉我乃墨家人,自然清楚来意。”

“知,但想问为何针对本人?”韩震坦率回答,语气冰冷无情,“老先生能否告诉我,在墨者眼里,我究竟何其罪?以至于要派那么多人刺杀?”

一名年轻剑士再也耐不住性子,破口大骂:“ ** ,你是……”!

“闭嘴,由先生来答!”墨吏制止他,“公子有所误解。”他重复了一次徒弟的说法作为默认,“但听你解释。”

韩震微微思索,语气依旧冷冰冰:“哦?乔山一战,单枪匹马闯营,诛恶人救四千生灵,秦兵未伤一分,怎成了你们口中的大恶?”

“在河洛之地同样单骑袭敌营,仅诛叛首其余无损一人,这还是 ** 吗?”他继续追问。

“更不要说我费尽心思于摩顿之地解救为奴隶所虏汉人千余……”

……韩震的质问一

“嘁!”李明与身旁的陈飞对视一眼,嘴角扬起轻蔑的弧度。张浩心中微沉,沉默无语。

“荒唐!”年轻的将领霍然起身,愤然指责韩雷:“你以为自己只是个孩子,竟还想博取同情,这种拙劣的言辞怎能让人信服?”

“哦,承蒙先生高看,韩雷受之有愧!”此话让韩雷心中微微一愣,他不曾预料在这个场合还有这样一位真诚之人。但旋即他的神情再度变得凌厉!

“仅仅因为政见不合,我家族便屡遭 ** 。墨然等人更是险些葬身大河,如果不是本将军侥幸救下他们,只怕早已成为冤魂!我统率大军抵御外侮,保家卫国,诸位竟然说我在实施 ** 和 ** ,暗中刺杀我,这就是你们的所作所为吗?”

这一番言辞字字诛心,年轻将领面红耳赤,似乎无法找到合理的解释。然而,韩雷仍然没有满足:“谈论施 ** 和 ** ,这是我国内政,与尔等无关。国家兴亡乃历史规律,即便我秦国扫平六国统一江山,为何要让藏头露尾之辈指手画脚?”

“藏头露尾?将军是何意思?”墨吏面色铁青,显然感到韩雷话语中的侮辱。但他仍极力保持着冷静,意识到之前韩雷说的大部分是事实。不过,这句话彻底触动了他的底线:“你们这些人暗中搞这些卑劣勾当,若非本将军命大,先生恐怕连人都见不到了!”

墨吏的神情顿时阴郁了几分。远处,匈奴骑兵已经开始集结,显然是受到廉平之流的挑衅,惹恼了匈奴部落首领!他们这里只有上百人,加上廉平一队也仅有两百多人,截杀韩雷原本依赖对方的部队受到匈奴人重创和自己一方突然出现,现在形势突变,韩雷反而多了数百援兵,完全占据了优势。

“撤退!”墨吏一挥手示意手下离开,然而,四面的弓箭声骤然响起,“嗖嗖”箭簇飞舞,密集的飞矢如暴雨倾盆射在战马身上,溅起一团团鲜血。之前的情况又一次上演。解决了廉平后,更多的埋伏弓手加入了进来。

“够了!”平日一向冷静的墨吏也禁不住慌乱了起来。他奋力阻挡箭雨,不久手臂便已麻痹,剑刃缺口无数。面对这般狠辣攻击,他们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墨吏心中不由得感到一丝委屈,本是善意来访,谁料对方竟如此凶残?

“住手!”看见韩雷示意,离呈马上指挥手下停止射击。

“先生有何指教?”韩雷面无表情,好像刚刚那场箭雨并未发生一样。

墨吏性格沉稳,此刻忍不住怒气冲冲:“既然先生是带着善意而来,为何还要剑拔弩张?请问,这是哪门子的友好姿态,外锐内钝这是什么阵势?望告知!”

墨吏的脸色阴晴不定:“我们的确是怀着善意前来,难道不能给出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韩雷轻抚了一下马背,随手一挥鞭花,眼神略有所思:“如果贵派真的善意相访,为何摆出这么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呢?此列阵外锐内钝,请教一下这究竟是什么阵式?”

面对韩雷洞察力和反问,墨吏脸色愈发难看。他知道,虽然自己的剑士失去了战马且部分受伤,但他们经过严格训练远非寻常士兵能够相比。因此在失去战马后,众人迅速组起了防御阵型,以防备可能到来的进攻。

墨吏神情凝重:“我等皆为正派人士,深知宗门宗旨。贵将心胸开阔,仁义无敌;因此对将军十分钦佩。如愿一搏的话,我等愿意于将军一战。如若失败,愿意效力于将军麾下,效忠秦邦!”

表面上韩雷神情不动声色,内里却是思绪万千:眼前此人到底是真正的墨者?还是伪装呢?墨者的坚忍他是有所了解,常理讲这类人士很难有所屈膝。

尽管他不完全信任,但这队剑士的实力和意志力超乎了预期。前次随廉平来的人多数无甚骨气,但眼前的这群人即便在不利的情况下,也没有丝毫惧色并依然能摆出防守阵势——果然是与众不同的人物。想到这一点,他对这群剑士产生了一点兴趣:如此精英的力量若是

“哈哈哈!你们的想法本将的确十分赞赏!”韩震笑容淡然,并坦率地表达了内心的真实想法,“这股精锐力量的确稀世罕见。不过,各位既然隶属于曾经行刺过本将父母的组织,又怎么能指望我会宽容?”韩震心中暗想:墨吏如此言辞温和地接触自身,必然另有深意!

然而对于这一点,墨吏稍显无力,他心想,无论过去是否有过这样的事情,如今既然韩震双亲依旧健在,何必仍紧咬此不放?

“将军误会了,关于攻击您的父母亲的事,绝对跟我们的组织无关啊。”年轻的士卒依然挺立前方,面对其四周随时可能袭来的敌骑而无所惧怕,主动为师兄进行澄清:“师兄性情单纯良善,这是他首次参与如此激烈的交锋。关于您父母亲的情况,确实无法算在他头上。望将军明智考量。”

“真是个会说话的小子啊,简直让人有点想把他舌头剪下品尝了!”韩震随口吐出一番他自己都觉得过于粗犷的话语试图吓阻这英勇的小子。

小士卒微笑回答:“若将军答应保全我的这些同窗的安全,我的舌头随时奉上!”他甚至勇敢地朝前行了好几步,韩震对他的大胆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震惊,但是,赵猛、武燎和离呈则纷纷对这番举动投以不满的目光。至于坷铎,更是仿佛已经能看到那年轻人口中的血泊一般兴奋。

“也好,既然这样,不妨给各位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韩震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如果有任何事情需求,可以直接跟这位兄弟沟通。” 他说完之后,直接将目光落在武燎身上。

对于这种处理方式,不管是赞扬或讽刺,墨吏都不置一词,他原以为这位年经将领只是傲气十足,不曾想过对方会爽快至此。待其策马回归,便向他问到:“难道将军没有想知道比赛的具体情况,或者失败后该如何自处的问题吗?”

“你想怎么进行呢?” 韩震平易近人地提问,丝毫没有被激怒的意思。

小剑士向前一步:“两方各自选拔出五十余者展开决斗决定胜利归属,请问将军意见?”

“噢,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啊。”韩震冷笑着表示认同。原以为墨派剑术 ** 将有何奇招,其实仅仅为了保持战斗的公正性罢了。“随你的便。”他随后转回自己的队伍挑选最佳士兵准备应对这挑战。因为这不仅是到手的胜利果实不容错过的问题。

墨吏跟青年剑士眼神交汇,都带着一种苦涩的微笑,摇晃了一下脑袋便回去安排各自的团队人员了。下属也许对早些时分他对对方的言论感到困惑,认为他是背弃墨派。但是,他们需要保持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