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经过系统的检测,易中海的身体素质,已经是人类的极限。并且身上还有宗师级八极拳,宿主的太极才刚刚入门。过去找易中海麻烦,那跟送菜没啥区别。”
阎埠贵听到系统的话,瞬间有点被惊呆了。这易中海,竟然有这么厉害。
“那怎么办,难道我还要继续这么憋屈下去。”
“不需要憋屈,我们可以曲线救国。他易中海在明我们在暗,只要安稳的发展一阵。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追上易中海。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如果宿主觉得憋屈。其实可以找聋老太发泄一下,虽然易中海是主谋。”
“但真正得到利益的,是聋老太。易中海我们现在暂时动不了,但弄聋老太这个普通人,还是很简单的。”
被系统这么一提醒,阎埠贵才想起来。自己的房子,易中海可没住。反而是那个聋老太,不仅仅住着自己的房子。还给自己造谣,诬陷自己的名声。这个人,比易中海更可恨。
想到这里,阎埠贵决定先按兵不动。在积累一些底蕴,然后去找聋老太复仇。
在系统的帮助下,阎埠贵的生活可谓是蒸蒸日上。他在学校里备受尊重,教学成果显着,经济状况也有了极大的改善。然而,曾经被聋老太坑去的房子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如今的阎埠贵,穿着体面,不再是过去那副寒酸模样。他每天精神抖擞地去学校,课堂上的他妙语连珠,学生们对他的课充满期待。下班后,他会去市场挑选新鲜的食材,为家人准备丰盛的晚餐。周末的时候,他会带着家人去公园散步,享受天伦之乐。
但每当夜深人静,独自躺在床上时,那被坑去的房子就会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中暗暗谋划着如何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阎埠贵深知,直接与聋老太硬刚是不明智的。他开始收集证据,回忆当初房子被坑的种种细节,寻找对自己有利的线索。他翻出了多年前的一些文件和契约,仔细研究其中的条款,试图找到漏洞。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阎埠贵还利用自己在教育界积累的人脉,咨询了一些懂法律的朋友。他虚心请教,认真听取他们的建议,并根据这些建议进一步完善自己的计划。
在谋划的过程中,阎埠贵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和细心。他把每一个可能出现的情况都考虑到了,制定了多种应对方案。他知道,这是一场不能输的战斗,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有一天,阎埠贵得知聋老太的侄子在工作上出了点问题,需要一大笔钱来解决。他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没有选择落井下石,而是以一个“好心人”的身份出现在聋老太面前,表示愿意帮忙,但条件是聋老太归还房子。
聋老太坐在陈旧的椅子上,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焦虑,她抬头看着阎埠贵,声音沙哑地说道:“阎埠贵,你这时候来提这事儿,是想看我老太婆的笑话吗?”
阎埠贵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却坚定:“聋老太,我可没这心思。只是我一直惦记着那房子,您也知道,那房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聋老太皱起眉头,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满:“哼,那房子现在在我这儿,就是我的!”
阎埠贵向前一步,耐心地说:“聋老太,您侄子这事儿可不好办,我是真心想帮您。但您也得替我想想,那房子是我的命根子啊。”
聋老太双手颤抖,声音提高了几分:“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我老太婆可不是好欺负的!”
阎埠贵依然不紧不慢:“我哪敢威胁您呐,只是想跟您商量商量,您把房子还给我,我帮您侄子度过难关,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聋老太沉默了片刻,眼神闪烁不定,最后说道:“我得想想,这不是小事儿。”
然而,聋老太并没有轻易答应。她试图与阎埠贵讨价还价,说可以用其他东西来补偿。阎埠贵坚决地摇了摇头,他说:“除了房子,我什么都不要。这房子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个住所,更是我的尊严。”
见阎埠贵态度坚决,聋老太开始打起了感情牌,提起过去在四合院的日子,说大家都是邻居,应该互相帮助。阎埠贵冷笑一声:“当初您坑我房子的时候,可没讲什么邻居情分。”
聋老太无奈,只能暂时拖延时间,说要考虑考虑。阎埠贵知道她在想办法周旋,但他并不着急,因为他相信自己手中的证据和准备的方案足以让聋老太最终屈服。
与此同时,阎埠贵也没有放松对聋老太其他方面的关注。他发现聋老太最近身体不好,经常去医院看病。他便利用这个机会,找到贾东旭,暗示他。如果他能帮忙说服聋老太,归还房子,他可以在经济上给予一定的帮助,用于聋老太的治疗费用。
贾东旭听到这话,瞬间开始动摇了。他在聋老太面前提起这件事,聋老太虽然固执,但面对自己的病情,也不得不重新考虑。
阎埠贵继续,有条不紊地推进着自己的计划。他在学校里更加努力工作,获得了更多的荣誉和奖励,提升了自己的社会地位。他知道,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让聋老太最终低头。
经过一段时间的周旋和较量,聋老太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她意识到阎埠贵已经今非昔比,而且准备充分,如果继续僵持下去,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最终,聋老太同意归还房子。当阎埠贵重新踏入那曾经属于自己的房子时,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这是他坚持不懈努力和精心谋划的结果。
这一刻,这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哭了。其中的辛酸,只有他自己知道。阎埠贵默默地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伤害他和他的家人,默默的怀旧了一会后。
阎埠贵走出房门,去原来贾张氏的房间。把自己的二女接回自己家里,顺便把聋老太的东西都丢了回去。
闫解成三人,看到又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心里也是百感交集。这几个月,真是大起大落。没有想到,还有回来的一天。
一瞬间,阎埠贵一家都低头泪目。好像这个时间,就是要把心里的苦水都哭出来才可以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