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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不愿?”

当气氛宛如坠入冰窟,呼延淮眼神微眯。

在这一刻,周倩只感觉自己好似面对狂风骤雨一般孤立无援,仿佛连口鼻都透不过气。

但少女的小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怯懦,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股淡泊的杀意缓缓流淌。

起初众人还无所察觉,这点杀意甚至在离火国君呼延淮的威压下不值一提。

但接下来,随着杀意的弥漫,甚至到了最后都快凝结成实质,以至于前来参加婚宴的所有文武百官都感受到一股窒息之意。

呼延淮的威压猛然一停,瞳孔悄然一缩,面容上的凝重不留痕迹的一闪而逝。

刚才宛如冰窟的气氛骤然凝滞。

剑意乍起,震撼离火文武百官!

太子府邸大院内,一个背后负剑的青年一脚踏入大殿,与离火国君四目相对,目光怡然不惧,

“剑宗李泊,前来劫婚!!”

李泊没有动用元婴中期的灵力,只是单凭自身的杀之剑意,全身上下散发着几乎如实质的血红之气。

剑意与剑气弥漫自身,衣衫衣摆无风飘动,任谁看到都感到双眼被刺的生疼。

恍惚中,文武百官纷纷大惊失色,不住的吞咽口水,眼底隐隐有惧色浮现。

“剑宗...来了...”

“这便是...元婴级别的剑宗剑修!!”

因为李泊的杀之剑意无形中,护在周倩身躯,让刚才还身躯僵硬的少女,瞬间恢复了身体的掌控。

当少女望向那个大殿门口的青年,泪水早已经夺眶而出,

“李泊哥!”

周倩娇小的身躯朝着李泊飞奔而来,后者张开双臂,脸上含笑,目光中也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少女入怀,宛如一块温玉,鼻音哽咽道:

“李泊哥,小倩好想你啊!”

李泊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李泊哥来晚了,抱歉让小倩等了这么久。”

周倩脸颊微红,缓缓抬头看向自己朝思暮想的青年面庞,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意,仿佛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

“李泊哥长得好好看呀~”

李泊嘴角微微上扬,左手将少女护在怀中,右手掐了一个剑诀,背后的封雷剑蓄势待发。

温馨总是少数人的,李泊与周倩当着所有人相拥的场景,无疑与在当众不让呼延皇室下台。

呼延淮眼神一扫而过,将底下所有官员的表情收入眼底,视线最后在离火太子呼延文轩身上微微停顿。

作为今天大婚的主角,自己的新娘却被另一个男人当着所有官员的视线之下相拥,他若在没有什么表示,恐怕太子之位也将不服存在,

呼延文轩感受着自家父皇严厉的目光,大声呵斥道:

“李泊,你胆大妄为,竟然真敢前来劫婚?”

李泊一眼都没有看向这个手下败将,彻彻底底将期无视,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离火国君呼延淮的面庞,道:

“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倩自有失去双亲,那便需要我来履行这个职责,毕竟长兄为父,

如今呼延淮你直接绕过于我,岂不是不合礼仪?”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李泊与周倩一路从南方小镇胡州镇,前往江都皇城求医的事,众人皆心知肚明,

二者之间的血浓于水的情感,也有目共睹。

一开始所有人都想着看李泊的好戏,毕竟即便其成为戮仙剑主,说到底也不过一尊元婴真君,与国君呼延淮的实力天差地别。

还没等呼延淮率先开口,一旁的书院院长公伯尊便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大声怒斥:

“小倩乃我书院亚圣传人,是我书院之人,所以书院才是小倩的家人,你这个毫无血脉关系的人,又谈何称得上长兄为父!!”

周倩闻言,第一次对公伯尊发起了火,道:

“这个世界上,小倩只有一个亲人和一个恩人,那便是李泊哥,而书院中,也只有李爷爷对小倩好,

可李爷爷多次劝告你,可你呢,昨夜还把他关了禁闭!”

感受着周围若有若无的目光,公伯尊心底便再无底气,稍稍有些慌乱,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被李泊出言打断,

“这一切,都不是我们要的!所谓的亚圣传人,于我们而言只是一个名头,至于真正对我们有恩的,书院中也的确只有李前辈一人,

就这样的情况下,你又如何能替小倩这个终身大事的抉择?”

砰——!!

公伯尊瞪大苍老浑浊的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身躯更不自觉的连连后退,

他颤颤巍巍的举起右手,手指指向李泊,“你...你们......”

“够了!!”

呼延淮彻底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挥,半空中愈发弥漫的杀之剑意瞬间消失一空,

“李泊,既然你我对一切都心知肚明,那也不必在掖着藏着,逞这些口舌之快又有什么作用,

不如直接一些,今日你凭什么在朕的眼前带走亚圣传人!”

呼延淮声如洪钟,周身关节轰然炸响,骨膜如同重鼓轰然作响,背脊蜿蜒扭动,发出一道道不绝于耳的“咔咔”声!

魂修黑雾气息直冲云霄,以太子府邸为基点,方圆数十里之内的雪花无不飘摇不定!

感受着怀中越抱越紧少女,李泊脸上满是从容,安抚了一下周倩后,

便轻声开口道:“自然是为呼延家准备了一份大礼!”

呼延淮“哦”了一声,眉头一皱道:“朕拭目以待!”

李泊嘴角微微上扬,大声道:

“我知道你在看,我也知道你觊觎剑宗剑经已久,

今日剑经就在我的身上,无论我是逃出生天,还是死在这,这都是你最后一次的机会,若你再不出来,恐怕将与剑经彻底失之交臂!”

就在在场众人纷纷疑惑不解时,高台之上的呼延淮,以及一直正襟危坐的观星司司首呼延景山的心中,都骤然感到一丝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