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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面,温暖如春。

等出来后,一股冰凉刺骨的寒风吹来,愣是让二人打了个寒颤。

张耀阳背着人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走到半道上,感觉到一堆草木里,藏着一个人,那个像天使般漂亮的小姑娘。

她似乎是走不动了,因为受伤的缘故。

张耀阳先把人丢车子里,这才去找小姑娘。

将其一把拽出来的时候,小姑娘浑身发抖,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说不出来的可怜。

待看清楚抓自己的人是张耀阳后,有些胆颤心惊地憋住了眼泪。

那副欲哭不敢哭的样子,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不要怕,让我看看你的脚。”

小姑娘运气不好,光着脚底板跑路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钉子。

这玩意儿是直接将她的脚底板都贯穿了,此时血糊糊的流了一地,根本不敢走路。

张耀阳看着这个伤口都挺疼,这可比亚瑟的骨裂,严重多了。

得了,老神医今晚上又有的忙了。

原本,这种外伤,不需要麻烦到老神医的,架不住这个小姑娘身份特殊,不可以在人前显露。

亚瑟此时正坐在副驾驶室,龇牙咧嘴地哼唧。

当看到小姑娘的时候,整个人都惊讶极了。

“你咋把她弄来了,你这坏了规矩啊!”

“若是被那些人发现了,是很麻烦的。”

“听我的,赶紧把人送回去。活着丢出去也行!就当没看到……”

张耀阳指着小姑娘的脚道:“她都这样了,你还要撵走,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要丢也是丢了他这个没用的大少爷,咋能丢一个可怜的女孩儿。

“咳咳……我再是个男人,我也扛不住这个事儿啊!”

亚瑟的叫嚣,让张耀阳无语至极,抹了一把脸后,定定地看着他。

“我有说,让你扛了嘛?”

“这件事情,是我主导的,一切有我安排,你就当没看到吧。”

末了又讥讽了一句:“你若是害怕,可以选择下车,很容易撇清的。”

亚瑟犹豫了好一会儿后,似乎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哎……虽然很有可能会被你害死,但是算了,谁叫你给了我第二条命根子,我拼了。”

他说得慷慨激昂,咬牙切齿的,眼里都冒出来红血丝了,好似准备为张耀阳上刀山下火海。

张耀阳张了张嘴,想和这个家伙解释一下,大可不必。

救个人而已,对他而言,就是救个小猫一样的简单,还没有上升到这种程度。

不过,难得看到这家伙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挺有意思,倒也乐得看戏。

小姑娘早已经睡过去了,车子里的温暖,加上失血过多,也或许,还有得救后的安心,总而言之,这姑娘对张耀阳很放心。

大概是源于他会说她那个民族的语言,这才让她有种见到族人的错觉。

车子一路顺风地回到医馆。

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路面竟然破天荒地结冰了。

可怜的亚瑟,才刚一下车,就倒霉地滑了一跤。

他的脑袋还磕在了台阶上,当场破了个口子。

这个样子,让张耀阳都不知道说啥才好了。

“你……要不还是坐在这里,我等下来扶你吧。”

亚瑟捂着伤口,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还逞强。

“没事,就破点皮而已,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嘛,没啥哈,我能行的……”

行吧,既然他能行,张耀阳也懒得再管他了。

都到门口了,还能再出啥点幺蛾子不成。

他很放心地将小姑娘抱进了自己的病房里。

这个地方就他一个人住,原本是病房,因为没病人,这才暂时作为落脚点。

小徒弟闻声而来,一脸的困倦。

“大师弟,这是病人?你等着,我去找师父……”

张耀阳赶紧拉住了他:“这是外伤,用不上师父,我自己就能解决,你去把咱们的创伤药拿来就行。”

张耀阳的仓库里,是带着一些药物的,毕竟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

他再如何厉害,也架不住身边的人会受伤,还是要防护着点比较好。

这个年代消毒,可没有什么碘伏,他取出来酒精,还有棉球镊子,只轻轻地擦了一下伤口,就见到小姑娘疼得哆嗦了一下,却是醒了过来。

似乎很害怕疼,拼命地想把脚缩回去。

他用她能听得懂的语言,解释了一下。

“姑娘,你这伤口有些严重,我给你抹药消毒,很快就会好的。”

“有点疼是正常的,你忍忍好不?”

小姑娘看着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眼里噙着泪水,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把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后,就是取铁钉了。

这钉子足有五六厘米长,这女孩儿得多倒霉,才会正正踩上去。

“我要给你取钉子,你若是害怕,就把眼睛闭上,然后……我给你一颗糖好不,你含着糖,就会好些。”

张耀阳给了她一颗很甜的巧克力糖。

看小姑娘茫然的样子,怕是连啥是糖都不知道,她拿在手里看了看后,一直犹豫要不要吃。

小徒弟见状,自己也掏出来一颗差不多的,对其道:“这样吃,可好吃了!”

小姑娘学着他的样子,也跟着吃了起来。

她的眼睛就像受了惊的猫儿一般,瞪得圆圆的。

大概是没有想到,这世间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而也就是她的心神,都被糖果吸引,已然忘了脚底板的疼痛时,张耀阳猛然出手了。

众所周知,他的速度很快的。

取钉子几乎就是一秒不到,等小姑娘意识到疼的时候,他已经将钉子取出来。

小徒弟看着那么长的钉子,咋舌不已。

“我的天哪,这么长一根,一定痛死了吧。”

小姑娘看起来,也就比他大两三岁,但是比他可惨多了。

虽然只是这般撇了几眼对方的漏出来的皮肤,但还是看出来青一道紫一道的伤痕,还有很多陈年老旧伤口。

这都不算痛,最痛的还是抹酒精的过程。

小姑娘疼得满头大汗,浑身打着哆嗦,却很有骨气的,没有嚎叫出声。

小徒弟是个心软的跟着共情了一把,反而在那里啊啊啊地哼叫了一番,张耀阳烦躁地丢了一块肉干进他的嘴里,这才将其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