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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求你...”

“求我什么?”符珍耐心的想让他把憋着话,说出来,轻声问他。

祁蘅微微昂着头,却闭上眼不再开口,符珍叹了口,知道他内心不安,又因为现在的局面而害臊,所以没有如他所愿。

祁蘅因为身后蔓延的疼痛绷紧了脊背,衬衣被撑起流畅漂亮的背部肌肉线条。

他羞得双眼绯红,眼睫轻颤,却听到符珍平静的开口:“既然不想说,那就忍着。”

祁蘅不敢再开口求饶,原本的害怕和内心的慌乱,变成了难以启齿的羞耻。

听到符珍语气平静,这场惩罚里,似乎只有他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原本压抑已久的情绪,委屈,伤心,害怕,都开始包裹祁蘅的一颗心。

符珍的手腕轻轻挥动,疼痛再次袭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委屈的闷哼,期盼着符珍听到,能饶了他。

祁蘅心里默默记着数,但却不知道符珍会罚多少,内心忐忑时,一切却好像结束了,他微不可察的低沉喘息,缓了口气。

符珍坐在床边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温柔的问道:“还难受吗?现在罚完了,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好不好?”

祁蘅闷闷的嗯了一声,声音低哑:“姐姐,你抱抱我吧。”

符珍拍了拍腿,祁蘅立刻撑起身子,跪着跌进她怀里,用脸颊蹭着她的手心。

符珍拿过毛巾给他擦着脸上的泪痕,轻声诱哄:“阿蘅最乖了,下次委屈了不能憋着,一定要说出来知道吗?”

祁蘅点头,声音软软的回她:“好,那我要是惹你生气,罚完就过去行吗?”

符珍低头亲他:“好,我们都说到做到。”

祁蘅突然抿唇,哭红的桃花眼闪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轻声问道:“姐姐……下次能换一个方式罚吗?这样...我脸都丢光了。”

祁蘅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与羞涩。

符珍低笑:“不能!你把情绪都憋在心里,不肯跟我说,我只能用这种方式逼你开口。”

祁蘅深深吸了口气,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进符珍怀里,有些委屈的嘀咕:“你就只会欺负我,对外人总是很好。”

符珍把他拉起来,一起倒在床上,搂住祁蘅的脖颈,贴近他耳边轻声说:“因为他们是外人,而阿蘅是我的人。我不想让你疼,但我更担心你会发病。”

祁蘅嘴角终于挂起浅笑,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缱绻:“我做错了,你打我,我认,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别走。”

符珍看着撑住身子,赖在自己怀里的人,伸手掐住他的腰问道:“刚刚打疼了吗?”

祁蘅声音喑哑:“打完了,想起问我疼不疼了,疼死了,疼得我又想哭了。”

符珍挑眉一笑,亲了亲他:“趴下,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祁蘅顿时红了脸,猛地起身看着她,慌乱又无措的开口:“突然又不疼了!我要回去洗澡了!”

他狼狈的落荒而逃,符珍却没打算放过他,在他往外走的时候,起身追了上去。

一只手缠上他的腰,从后面推了一把,将他抵在墙上,祁蘅胸口撞到冰冷的墙面。

符珍带着笑意的嗓音在他耳边撩拨,:“阿蘅,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受伤。所以你是听话,自己动手配合呢?还是我帮你?”

冰冷的大理石墙面也无法给祁蘅滚烫的脸降温,身后还没缓下去的疼,和大过于疼痛的羞耻心,让他耳尖滚烫。

“姐姐!”祁蘅开口讨饶,企图用示弱,让符珍放过他。

符珍无视了他的求饶,掐着他的腰,抹了一把他的腹肌,祁蘅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哑着嗓音颤声道:“我自己来...”

符珍松开他,好整以暇的站在他身后等待。

祁蘅站直身体,他闭上眼,羞红了整张脸,动作缓慢,最终也还是如符珍所愿,乖顺的配合她检查伤势。

符珍掌心接触到一片滚烫的温软,也感受到祁蘅在她手下轻颤的身子。

“嗯...姐姐,你饶了我吧~”

他乖软的求饶,却让符珍的恶趣味更加浓烈,伸手将他的衬衫拽了出来,顺着衬衣下摆探进去。

祁蘅要不是撑着墙,几乎要站不住了,汗水将额发浸湿,齿间泄出一声闷哼,然后再也压抑不住的不断呻吟出声。

符珍听着他低哑的嗓音,征服欲从心底破土而出,她想将他逼到极限,听到他更多的声音和求饶。

祁蘅眼神迷乱,喉结缓慢滚动,像是很渴,只能不断吞咽着过量分泌的唾液。

似乎终于到了极限,再也忍耐不住,只能出声求符珍饶了他,嗓音却沙哑的厉害。

“姐姐...我受不住了。”

符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已经汗湿的背上,像是一阵电流,激起他一阵轻颤。

符珍开口:“乖,不用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蘅撑着墙不断喘息,灼热的呼吸把大理石墙面染上一层湿热的雾气,骨节分明的手此时青筋暴起。

他双手撑在墙面上,呼吸凌乱,眼里的欲色还未完全退去,眼角绯红,泪痣更是红的泣血。

一双桃花眼无辜又失神的低垂,润湿的睫毛颤动着。

符珍从身后抱住他整个腰身,紧绷的腹肌上是滑腻滚烫的触感,胸口的几滴汗水滴落在地,祁蘅此时身上荷尔蒙气息爆棚,让符珍感觉喉咙发干。

祁蘅缓过神来,转身将人狠狠揉进怀里,专注的看着她。

“现在还觉得我会不要你吗?”符珍轻笑,表情像一只做坏事得逞的小狐狸,一脸得意。

祁蘅最终忍无可忍,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恶狠狠的吻了上去,然而咬唇的动作却又不自觉放柔,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片刻后,祁蘅缓慢的离开她的唇,用拇指碾过她的唇瓣,擦去上面晶亮的湿痕。

他伸手掐住符珍的脖颈却并未用力,汹涌的占有欲在他眸底翻腾,他声音喑哑,贴着她的额头,碰着她的鼻尖,恶狠狠低声威胁:“你这样欺负我,以后要是不负责。我就把符家,林家都做掉,再把你关起来。”

符珍贴近他耳边,轻轻吻着他的耳朵,轻声问:“我欺负你?那阿蘅倒是说说,我怎么欺负你的?”

祁蘅感受到她喷洒在耳边炙热的呼吸,后颈被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伸手将人搂进怀里,他勾起嘴角,举起一只手抓了一把空气,看向符珍问到:“你猜我抓到了什么?”

符珍是真被考住了,好奇心被勾起。

“空气?”

祁蘅笑了一声,看见符珍满脸好奇宝宝的表情,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把抓着空气的手放到她面前,宠溺的语气带着一丝调笑。

“是你翘到天上的尾巴。”

符珍被逗笑,抓住他的手:“别抓尾巴,直接抓我不好吗?”

祁蘅俯身贴住她的额头,笑意温存。

符珍把他牵回卧室,推着他去洗澡,叮嘱道:“别冲冷水,小心感冒。我去让文叔给你煮一碗醒酒汤,不然明天该头疼了。”

祁蘅:“要是感冒了,你明天会在家陪我吗?”

符珍挑眉:“不会,但肯定会再揍你一次。而且让文叔他们都听见,你在被我罚。”

祁蘅的小心思立刻收了起来,满眼不舍的看着符珍关上门,才乖乖进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