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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蘅见她咖啡都不喝了,觉得自己一大早就惹了符珍不开心,心里慌乱不已。

昨天符珍都那样哄他了,为什么还要问,为什么不能忍住,要是符珍一气之下走了怎么办。

符珍昨天的账还没有和他算,还没有罚过他,昨天的事都还没有过去,自己就又犯错,符珍一定会对他很失望。

他越想越害怕,不敢在看符珍,敛下眼眸,余光看见佣人正在打扫卫生。

他转身快步走到佣人面前,一把夺过了佣人手里正在扫灰的鸡毛掸子,径直回到符珍面前跪下。

文管家和一众佣人顿时看傻了眼,正在上早餐的佣人端着手里的盘子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过去。

符珍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立刻伸手去拉他。

“阿蘅,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要面子啦?”

祁蘅却跪着不肯动,双手举着鸡毛掸子,像是上供一样递到符珍面前。

“少爷?你这是...”文管家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祁蘅。

祁蘅却不管这傻在客厅的众人,只是看向符珍。

“姐姐对不起,我一大早就犯错,我一时没忍住。”

“一想到昨天那个人,我心里就难受,就嫉妒的抓狂,阿蘅知道错了,我不该一早就惹你烦的。”

“你罚我吧,昨晚的错,你也还没罚。姐姐,你打我吧,打完就过去好不好?我实在是害怕,现在心慌的厉害。”

祁蘅说着说着,眼眶红了,又因为被这么多人看着,耳朵和脸瞬间嫣红一片,甚至羞的跪着的身子微微轻颤,努力镇定的说完这段话。

文管家听到一半,就立刻挥手让佣人都出去了,自己也走到花园去,给两人留出足够的空间。

符珍:“我没有生气,阿蘅你起来吧。”

祁蘅摇了摇头,眼圈红的更厉害,心里焦躁不安,恨不得去地下室把自己关起来捅两刀。

自己怎么就忍不住非要问呢,符珍一定会觉得他嫉妒心太强,什么都要管,姜淮跟他说过,女人最讨厌控制欲太强的男人。

符珍现在是不是讨厌死他了,她让自己起来,是不是不想罚他了,这件事过不去了,她不想要自己了。

符珍直接伸手去拉他,虽然她私下里会罚祁蘅,但那也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点情趣,她不想在外面落了祁蘅的面子。

“阿蘅乖,起来,我们坐下说。”

祁蘅瞬间拽紧了自己手里的鸡毛掸子,为什么珍珍要拉他坐下说,这么正式,是要说什么,分手吗?

不行!死也不要分手!如果符珍提分手!那就...就把她关起来!把自己和她关在一起!用锁链套在一起!

祁蘅看了一眼地下室的方向,心里暗暗下决定,原本看向符珍的神色里,也带上了一丝凶狠。

却又在和她视线交汇的瞬间,眼尾殷红,顿时染上一层雾色。

他忍住眼底的酸涩,摆出一副冷漠的神情,声音低沉着开口威胁符珍。

“符家现在和祁氏合作的项目还在开发期,一旦我这时候撤资,项目就会停工,罚款我交的起,符家可不一定还有活路。”

“还有虞虹,她前段时间在鸿福门赌博,输掉了青山北苑的别墅,那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吧,现在也在我手里。”

“至于林乘风,林家两年前有一块地皮,是用非常手段拿到的,当时负责这件事的人,就是林乘风。而给他经手批这个项目的人,现在身家都捏在我手里。”

“还有昨晚那个人,我迟早会查出来,绝不会放过他!”

符珍看着他那副眸光森冷,脸色阴郁危险的样子,微微挑眉,视线下移到他的膝盖上,话说的挺狠,人却还老实的跪着,鸡毛掸子也乖乖的举着。

“阿蘅,你在威胁我吗?”

祁蘅蹙眉,最后眼一闭,心一横,沉声道:“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就把他们都毁掉!”

符珍闻言,忍不住冷笑一声,很好,都开始威胁人了,再不管,明天是要上房揭瓦了。

她抬手拿过祁蘅手里的鸡毛掸子,用棍子轻轻挑起祁蘅的下巴,声音微冷。

“本来想给阿蘅留些脸面,但看起来你并不想要。”

祁蘅喉结暗暗上下滚动,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惹恼了符珍,心里害怕的同时,又暗下决心,今天就是被打死,也不能放她走。

羽翼般的眼睫因紧张而微微发颤,一脸倔强的挺直腰背,笔挺的跪在符珍面前。

符珍拎起裙摆蹲下,伸手掐住他的下颌,厉声道:“阿蘅,睁眼看着我。”

祁蘅睁眼的瞬间,一颗泪珠滚落,眼眶里满是湿意的看着她,神色依然倔强狠绝。

“一个小时后我要去上班,所以先把话和你说清楚,再和你算账,我们速战速决。”

符珍拿出手机,把邮件地址拿给他看。

“昨晚是国外研学时认识的学长找我,具体谈话的内容,我会再找个时间和你细说,但是你放心,他是有男朋友的。”

“你问我这件事,我也并没有生气,只是在想怎么和你解释。让你起来,是不想让文叔和家里的佣人都看着你被罚。你是我的未婚夫,也是祁氏集团的总裁,祁家的掌权者,我顾及你的面子,不想你被人议论。”

“昨晚没有罚你,是因为我心疼你发病,加上今天我们都还有工作,我想等到休息的时候,再和你解决这个问题。”

“还有你用来威胁我的那些人,不管是符家,虞虹,还是林乘风,我都不在乎。”

符珍挑起他的下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在乎的,只有阿蘅。你与其拿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来威胁我,不如直接拿你自己挟持我,胜算更大。”

说完,符珍起身,鸡毛掸子轻轻敲着掌心,靠着吧台看着一脸震惊的祁蘅,她眼底隐有笑意,神色却清冷严肃:“听明白了吗?”

祁蘅抬眸看着她,仿佛在确定她话里的真实性,对上符珍认真又温柔的注视,瞬间羞愧的垂下了头。

脸颊和耳根绯红一片,沉浸在自责和懊悔中,只觉得自己错的离谱,连开口道歉和祈求原谅的资格都没有,他惶惶不安的跪在原地,声音很轻的回应。

“明白了。”

符珍再次用鸡毛掸子的手柄挑起他的下巴,祁蘅羞愧的垂眸不敢和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