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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珍手里的金丝楠木缓缓下移,停在了祁蘅腹部,腹肌瞬间绷紧,他看向符珍,眼尾染上红晕,声音喑哑的开口。

“姐姐动手吧,是阿蘅错了。”

说完他挺直腰背,重新跪直了身体,符珍摸了摸他的头,是奖励也是安抚。

“十下,罚你拆家。”

祁蘅闭上眼,听到了木尺带动的风声,双手在后背握紧成拳,忍耐着腹部瞬间爆开的刺痛。

“..嗯..”

第一下打在了祁蘅的腹部,祁蘅闷哼一声后,随即就将声音全部咽了回去,忍耐着不再出声。

第二下,第三下……每一下都重重地落在了身上,额头冒出冷汗。

最后一下金丝楠木位置突然偏移,在腹部靠下的位置卷起一阵剧烈的酸疼,祁蘅顿时红了眼眶,眼尾的红晕蔓延上耳根,紧咬的唇瓣微微张开,沉重的喘息声无法忍耐的溢出,他的身体开始微微发颤。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姐姐...能抱抱我吗?求你了...”

符珍也知道自己最后一下,下手重了些,且位置会让祁蘅酸胀难忍,她有些心疼的想就这样结束吧。

她蹲至祁蘅身前,伸手抚摸他腹部极具爆发力和张力的腹肌,祁蘅扣紧自己身后的双手,控制自己的行为,乖顺的任由她触碰自己。

他喘息着微微俯身靠近符珍,将额头抵在她肩上,蹙眉忍耐着阵阵余痛。

符珍心疼的揉着他被打疼的位置,却没想对祁蘅来说,这样触碰比惩罚更让他难忍,他微微挺腰将自己的腹肌送到符珍手里。

脸埋进她颈窝,嗓音沙哑,声音的闷闷的带着一丝鼻音。

“...嗯...姐姐,别揉了...”

符珍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偏过头亲吻他的额头,轻声哄到:“阿蘅乖,我们不罚了。”

祁蘅摇了摇头,用鼻尖一下一下的轻轻蹭着她的下颌。

“你是不是又不想要我了?说好...罚完就过去的,上次威胁你的事,我害怕了很多天,你一直没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祁蘅鼻尖的划过她侧颈,轻轻蹭了蹭求到。

“姐姐...求你了...别折磨我了行吗?罚完让我安心,让这件事过去,你罚吧,多重都行,我受得住。”

祁蘅乖顺在她颈窝用鼻尖轻蹭。

符珍伸出拇指,轻轻地触碰祁蘅的唇瓣,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她的指腹慢慢地滑过他的唇角,仿佛在探索一个未知的领域。

当她触碰到他的牙齿时,突然感觉到一阵尖锐的刺痛。

是祁蘅那颗锋利的虎牙,她逗弄的用指尖轻压那颗虎牙,感受着它的硬度和锐利度。

祁蘅却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小心翼翼地张开嘴,生怕不小心咬伤符珍。

然后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符珍的指尖,像是温顺又臣服的狮子,收好自己尖锐的獠牙,生怕伤了自己的饲养员。

符珍起身,用金丝楠木挑起他的下巴,沉幽的木香萦绕在祁蘅鼻尖,他却无暇顾及这价值千万的金丝楠木,注意力都集中在符珍身上。

“阿蘅,我在给你一次机会,我们不罚了,算了,这些事就这样过去了,好吗?”

祁蘅用力地攥了攥背在身后的手,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带着几分苦涩的开口。

“姐姐...我那天不仅威胁你...甚至...还想把你关起来,我怕我自己会发疯。我不想算了,不想和你算了...这些天我一直...一直想着这件事,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忍着不缠着你...但我真的快忍不下去了。”

祁蘅盯着她的眼睛,略微有些泛红,像是不甘又像是绝望,嗓音沙哑带着一丝隐忍的湿意。

符珍叹了口,转身走到他身后,她伸手抚摸祁蘅的背,他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每一束肌肉都像雕刻出来似的好看。

符珍的掌心隔着衬衣都能感觉到祁蘅滚烫的体温,察觉到他因为自己的触碰,紧张的轻颤,她柔声开口。

“二十下,罚完就过去,会有些重,阿蘅忍忍。”

祁蘅轻轻点了点头,强自镇定地深吸一口气,紧张地闭上眼睛,屏息凝神,静静地等待着惩罚的降临。

“啪……!”

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响起,金丝楠木重重地落在宽阔结实的背上。

祁蘅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身体忍不住颤了一下,他紧咬着唇瓣,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这一下抽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甚至比之前打在腹部的时候好受许多。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破空声不断传来,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他的背上。

每一次抽打都让祁蘅感到一阵刺痛,额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眉头紧皱,汗水滚落滴在地面上。

符珍的手极稳,每一下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和节奏。

祁蘅知道她作为一名法医,长期从事解剖工作,对人体结构有着深刻的了解。

这种专业知识和技能使得她能够精准地掌握力度和位置,既不会造成过度伤害,又能起到足够的惩罚作用。

符珍手中的金丝楠木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落在他的后背上,而且每一下都落在同一个位置,一点偏差也没有。

这使得他的身体里的疼痛不断累积,余痛尚未散去,新的刺痛又紧接着袭来。

这种疼痛的积累和叠加让祁蘅终于感受到了金丝楠木的威力,

当金丝楠木最后一次落下时,祁蘅忍不住低吟出声:\"嗯......姐姐...\"

他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和求饶的意味。

随着这声压抑不住的呻吟,祁蘅呼吸变得沉重,喉咙间不断有吞咽动作,像是极度渴望水分滋润他干燥的口腔。

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浸湿了散在额前的碎发。

金丝楠木不愧是木中之王,它的密度极高,木质异常厚重,因此在符珍手中,所带来的痛楚远超祁蘅的预期。

他双手撑住地面,不断喘息,背上靠近后腰的某个位置,肌肤炙热灼痛,余痛更是持久不散。

由于刚才一直忍耐,祁蘅的左手紧紧地扣住右手的手腕,留下了明显的红色痕迹。

手臂青筋暴起,额间的汗水顺着几缕碎发滴落,原本已经被罚完的腹部和胸口,也因为刚刚的肌肉紧绷而重新胀痛起来。

他正跪伏着身体,感受着身体阵阵灼热滚烫的刺痛,喘息着努力平复身体的痛楚。

符珍的手却在这时将他的衬衣从裤腰中拽了出来,手顺着衬衣下摆探入,抚摸到那明显滚烫肿起的腰背处。

“唔...别..碰!”

祁蘅撑着地的手,瞬间紧握成拳,极力忍耐着什么,他微微仰起头,下颌线扯出一个极为俊美的弧度。

桃花眼微眯,眸色深沉,繁星点点盈着波光粼粼的水色。

眼角湿润殷红的瞥了符珍一眼,像是忍不住委屈的埋怨她弄疼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