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万杨好帮我抓住他们。”黎簇看起来像个永不服输的杠精或者愤青。
“诶。我顶”苏万忙得像一头老牛一样,就朝黑瞎子撞了过去,双手抱着他的腰。
黑瞎子被撞的一个踉跄,连忙撒开了无所谓的手,双脚抓地稳住身形。
“小老板。啊!”
无所谓看着黑瞎子和苏万以泰坦尼克号的姿势,飞了下去,内心百转千回。
梁湾急乎乎的跑过来,就看到这唯美的一幕,尴尬的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谓谓,你没事吧。有人在追我们。”
“我知道。”
无所谓转头看了看后来的老帮菜,“你叫什么?大汪小汪中汪老汪。”
汪岑看无所谓黎簇不再跑了,一个挥手小汪们就把无所谓围成一圈,围在中间。
“圣婴,你跑什么呀?跟我们回家。”
无所谓,转头看了一眼杨好和梁湾,“他们是无辜的,放了他们。我们跟你走。”
汪岑笑了笑,挥手示意,“圣婴都发话了,当然要按您说的做了。欢迎回家。”
无所谓这才扫了眼梁湾和杨好,像要去上学的幼稚园小朋友一样恋恋不舍的走了。
杨好踌躇了两步,确不知道该说什么,“谓谓姐,他们看起来好凶。”
无所谓倒不担心他们凶?
“没事的,他们对我会稍微温柔一些。”
梁湾感动已经要溢出屏幕了,“谓谓,你别走。不要因为我们受限制。”
无所谓拍了拍梁湾的肩,“别害怕,张日山把你弄来的,他一定会来找你。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有的责任感。”
“责任感。”梁湾苦笑了一下,“我宁愿他没有责任感,也不想他来找我,不想再见到他。那会让我对他还有抱有幻想。可我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有喜欢的人了。”
感情的事情,无所谓也没有办法。只能叹了口气,阴着貌美如花的小脸儿走了。
“多多,别让筹码跑了。”
汪岑唤人跟唤狗一样,转头看向汪多多,汪多多立马蹲下身,把黎簇背在了肩上,“诶,是。”脑补:汪汪汪汪汪……
汪晨看了汪岑一眼,立马自觉的跟在无所谓的身后,“圣婴好,我叫汪晨。我是汪家最好的狙击手。这几天由我跟着您。”
“汪家最好的狙击手?”无所谓,眼中闪着一丝缅怀和怀念,“以前汪家最好的狙击手应该是汪灿,可不是你。还有上次卧底的汪星也是这句台词。汪家最好的狙击手到底有多少?汪岑,你们家赶趟批发呀。”
汪岑尴尬的摸了摸下巴的胡茬,“额,我们家现在是鼓励式教育。毕竟,能力没关系,在我们家最重要的是忠诚。”
汪晨背着身,亮晶晶的眼睛朝无所谓望了过来,眼中含着无限的爱意和眷恋。
“您真的这么觉得,汪灿才是最好的。”
无所谓总感觉有些不对,难道这个狗比喜欢汪灿?其实汪灿是个wonderful!
不至于吧。
她当即就表了态,“在我心里,汪家最好的小汪就是汪灿,你也不看看他跟了我多少年了。是你们几个能比的吗?”
汪晨控制住眼中绽放的灿烂神色,故作委屈的对着无所谓,“圣婴,以后我也会听你的话,还会跟着你很久很久的。”
无所谓明显不是很想听他的话,看了看他平淡如水的半张侧颜,“我还是喜欢汪灿”
‘汪晨’已经激动的开始发抖了,要强行克制住心中的情绪,在没人看到的地方耳根已经悄悄红了,“好的,圣婴。”
汪岑看着汪晨一副没救了的样子,也不想对他多说什么,但是黎簇顺着七指图的指引往下走。
在古潼京的下层,白色墙壁里发现了一只巨大的眼睛。
汪岑把黎簇压上去试水,结果黎簇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原地抽搐起来。
无所谓不赞同的转身看着他,“你不知道古潼京里有一条超级大蛇吗?所有黑毛蛇都是他的崽崽。如果这只大眼睛是他的,那光是靠眼神就能分泌费洛蒙了。”
汪岑自认还是比较相信科学的,“圣婴,你别说笑了。如果说靠眼神就能分泌费洛蒙。那我们还……”敲敲身后的玻璃罐。
“带着这蛇干什么?”
“谁知道你想干什么?”无所谓,嘟囔了一句,看着地上不断抽搐的黎簇。
还是想办法从墙上抠出来一块比较直的石板,帮他把腿给绑了起来,汪岑看着嘴角不停抽搐。
“圣婴,他这腿已经伤了。没有木棍儿固定也就算了,这样整恐怕是伤上加伤。”
无所谓,只是个形式主义,她才不在乎对方是不是伤上加伤,毕竟自己也不是开医院的,不会有医疗纠纷。
于是她选择开始装空耳大师,“什么?你说什么?你是患者家属吗?不是闭嘴。”
汪多多还很想犟两句,毕竟这个人马上就会是我们汪家的人了,汪晨拦住了他。
“圣婴说的对。反正这个人对于我们的用处,只要不死还能读取费洛蒙就行了。”
汪岑决定在黎簇死之前加码,不然这人也迟早被圣婴给玩死了。
“让他继续读取费洛蒙。”
无所谓眼睁睁的看着,小汪不是很遵守医疗手段的,先是用空针头把黎簇扎醒了。
然后直接没有什么耐心的,把野鸡脖子按在了他脖子间,“咦。好没有职业道德的庸医。连把费洛蒙抽出来那一步都省了。”
庸医拼多多还挺骄傲的,“圣婴我不服,我可不是医生,所以连庸医的标准我都还没有达到呢!最多是个黑诊所的头牌。”
无所谓满头黑线,这群小汪过了这么多年,看起来还是一副很不聪明的样子。
绝绝子。怪不得被无邪算计呢!
汪岑敏感的留意到无所谓轻视的眼神,瞪了一眼汪多多,“别在外面显傻。不知道你一出门就象征着整个汪家人的形象吗?”
汪多多委屈的撇了撇嘴,其实他也只是想要多一些表现的机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