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水皱了皱眉,“你小子非要见小满哥做什么?那天你是运气好,跟老大待在一起,小满哥这才没动你。现在还早,小满哥在老大屋里呢,你还敢去打扰他俩睡觉。”
“睡,睡觉?”黎簇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怎么会大白天的就听到了睡觉两个字,这还没回家没回自己的小房间没钻进被窝里也没有打开自己的节假日宅男专属电脑。
“你说谓姐跟小满哥睡觉去了?!”杨好也咽了咽口水,这姐们儿到底有多少男朋友?怎么在这里还有闲心干那种事。
陈金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最后一脸纠结决定还是先去叫无所谓,自己再这样下去造谣的话恐怕先会被弄死。
“去把无大小姐和小满哥请来吧。”无家的伙计这才分了两个去叫无所谓的门。
十分钟后,无所谓打着保卫萝卜来了。
“姐躺得好好的。你们几个最好有重要的事,不然我把你们的嘴挨个儿缝了。”
霍有雪后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上次自己去医院的时候,那整容机构都说这种伤口只能等伤口自然晾干长好,再去疤淡疤。
自己可不能再挨一次缝嘴针了。
霍栩看着这霍有雪前怕狼后怕虎的样子就头疼,在遇到无所谓之前不是那样的呀。
在被无二白缝嘴之前也不是那样的。
“无大小姐。上次你二叔缝完我们家姑姑的嘴就消失了,你要是再来一次,可就别怪我们不念及同为九门中人的情谊。拨打110报警电话求救了。”
陈金水惊慌失措的看过去,指着霍栩,“你疯了吗?不就是被老大教训一下还要报警。你以为你们家锦上珠屁股很干净吗?”
霍栩当然知道自家公司屁股不干净,但她本来就是汪家安排在九门的一个卧底。
霍家完了又怎么样,大不了再回汪家。
反倒是霍有雪着急得都要重新学会说话了,要是锦上珠完了的话,她以后还有什么脸下去见霍仙姑呀?本来就毁容了。
以后更是死都不敢死了。
陈金水讨好的笑了笑。
“无家老大,其实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就算您想要古潼京下面的宝藏,那也需要帮手不是?金水就是你的一条哈巴狗,您吃完肉能给金水喝点儿汤就行了。”
齐案眉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反正抢也抢不完,不然跟着无所谓吃点碎肉?
怎么样都比他们自己做生意赚钱经营来的稳当,霍有雪的锦上珠最近都要垮了。
可是她也忙不迭向前凑近两步,“就是啊,老大,我们只是怕你人手不够。我就是想,帮…帮帮您。”
无所谓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些人还是认定了古潼京有宝藏;张日山跟他们说的嘴巴都要说玉(石化)了,他们还是不相信。
“随你们吧!”
无所谓顿时也开始理解张日山的无奈了,有的时候不是不想讲理,而是这些利益熏心的人只能看见自己想看见的。
老太阳也挺可怜的,以后不羞辱他了。
黎簇也感觉自己嘴巴都要变成复读机了,“我要见小满哥,小满哥呢?”
黎簇刻意转过头去,有些不敢看无所谓,自己早就知道谓谓姐心狠手辣,上一次来的时候,她就直接把一具尸体对半劈开。
这次来了她会想缝人嘴也不奇怪,可是……黎簇耳根子红了红,她刚刚是跟谁睡去了。
无所谓环顾一圈,“小满哥呢?!”
无家的伙计这才找起了自家四爷。
“四爷,四爷。”
“小满哥,小满哥你在哪儿啊?”
小满哥这才叼着无所谓新给他买的玩具来了,看着特别没有无家四爷的威严。
伙计朝黎簇比了个请的姿势,“来,这位小兄弟,不知道你有什么要跟我们家四爷说的。”
黎簇不可置信的看着前面那条大狼狗,“你就是小满哥,谓谓姐的四叔?刚刚也是你们俩一起睡的。”
小满哥“汪”了一声,意思你以为呢?
黎簇脸色瞬间涨红,“我还以为……”
无家的伙计倒是很惊奇,“诶,这位小兄弟居然能让我们家四爷搭理你。自从我们家老太爷死了之后,四爷可是连我们家少爷都不搭理,只喜欢跟大小姐待在一起。”
黎簇表情有些复杂,自己这是被一条狗高看了,“那我还应该感到荣幸吗?”
“那当然了……”伙计当场搬来一张凳子,让黎簇坐了上去,“五爷,您请。”
无所谓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她现在手机屏幕里的植物大战僵尸,僵尸的脸色还要绿。
“意思是,这小子明明比我小,现在辈分还要高我一倍。就因为四叔认了他,我就要叫他五叔?!”
黎簇突然控制不住的嘴角疯狂上扬,“谓谓姐,你压力也别太大了。其实您叫不叫我五叔,我都不甚在意。只要你承认我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就好了。”
无所谓顿时感觉这一屋子人都有精神病,面如菜色地指着小满哥,“无老四,我告诉你,这家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小满哥没有太多犹豫就转身走向无所谓,脑袋蹭了蹭她的裤脚,“汪~”
无所谓这才心情稍微舒畅一点儿。
“这还差不多,我可是俺们家唯一的女宝,很尊贵的好不好,你也得哄着我。”
黎簇挠了挠头,舔着脸贴了过去,“谓谓姐,我跟你和小满哥有话说。”
“不用了,五叔。”无所谓表示跟他没话说,而且纯属个人恩怨,没有其他任何情绪。
黎簇一个头两个大,“谓谓姐,这群人到底要干什么呀?他们说这下面有宝藏,我们下去过的,这下面哪里有宝藏啊,就只有数不清的蛇。”
无所谓笑了笑,“他们认为的宝藏,这是金银珠宝。但是你怎么知道那些蛇不是汪藏海留下来的宝藏呢?”
黎簇一下子悟了,“所以不是宝藏藏的太深。是他们的方向一直错了。”
“真聪明,可以出师了。”
黎簇总觉得她的语气有些像无邪,记忆里两个人的模样开始慢慢重合了,这样的认知让他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
啊呸!要是谓姐长成了无邪的样子,那也太吓人了,简直就是恐怖故事呀。
老而不自知的无邪:我丑?那我走。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