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呼吸着1米83水平线的新鲜空气,感受着这新奇的体验。
不知道齐瞎瞎在干什么?1米85的空气是不是比1米83的更新鲜?自己只站在他头顶,呼吸过2米36的新鲜空气。
张日山只感觉自己很久没有这样失控。
齐案眉还敢不知死活的来拦,“诶,张日山你要去哪儿?现在只是无所谓一个人走了,我们可还在古潼京呢!你要是识相就先带我们下去,我们这么多人呢!汪家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张日山久违的突然不想承担这份责任了,自己再不追,无所谓会有危险的。
就在张日山犹豫的时刻,古潼京底下的九头蛇柏开始按捺不住,纷纷钻了出来。
“是九头蛇柏,卡车群的天心石粉被震塌了。快跑。”
九头蛇柏的触须无穷无尽的从地底下钻了出来,把活人拖进了死气沉沉的古潼京。
等九门中人再次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已经生生被拖进了九头蛇柏的老巢。
有个伙计更是被藤蔓缠住,被共生的尸蟞紧紧咬住,再也没松过口。
张日山看着周围的九门人一个个被卷走,心中无限悲凉,“清洗,重新洗牌。”
“老东西。”张日山眼看尹南风也即将被卷走,才微微振作起来,开始反击。
不远处,那汪铎像是有些精神失常。
逮住无所谓一直追问她无政的下场,无所谓,还想知道呢?问她问得出来个屁。
“真不知道,我哥去哪儿,哪会给我打报告?我又不是他的行程表。”
汪铎看起来脾气很不好的样子,叩着无所谓的下巴,把她抵在古潼京冰冷的石壁上
“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能把你从汪家人手里救出来,就能把你送回去。到时候你的下场……”绝不会好。
汪铎话还没有说完,无所谓朝着他的虎口一口就咬了上去,感受到满口血腥味,嫌弃的眯眼,“吧唧吧唧吧唧…还真是我哥的好兄弟。w兄,你俩的血味道是一样的,我承认你是他兄弟了。绝对是亲兄弟啊。”
汪铎:。。。口动dNA。
“你是吸血鬼吗?”
无所谓已经对这样的定义习以为常了,
“是滴,你第一天……哦不对,你还真的是第一天知道。对不起兄弟,打扰了兄弟。”
汪铎冷笑一声,重新捏开她已经快要结痂的伤口,“嘶~”
表情透露着几丝变态到温柔的不明笑意,“小丫头,别挑衅我,我又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收拾你的时候,可不会手软。”
无所谓仿佛感觉不到伤痛,出言讽刺,“嗬 ,你的性子倒是和无政一模一样。他要是在外面发疯的话,也不比你好哪儿去。”
“一样?”汪铎笑意中多了几分真挚,“你这么一说,我倒有一些期待见到他了。”
“你想见他?这么一说,我也好久没见过他了。那家伙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还真有点想他。爱吹泡泡的土拨鼠。”
无所谓没有看到汪铎眉目微微舒展了几分,透露着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笑意。
“想他的话,就快点帮我找人。”
“你们在干什么?”汪晨幽幽的探了个头出来,吓了无所谓一大跳。
“我去,兄弟你走路怎么没声啊?”
汪晨把视线移向不远处的九门中人,“教官他们先带读取机黎簇,去找祖先汪藏海的记忆了,我来追圣婴。”
“就你一个。 你也不怕自己死在外面,看来他们也没有那么在乎你的命啊。”
汪铎嘲讽的笑了笑,“这就是汪家。”
汪晨面色有些不好,“你也是汪家人吗?我没有听说过你,你原来是跟着谁的?黑课上从来没见过你。”也没交过手。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得过。
汪铎轻蔑的一笑,“你还不够格见的到我。原来我有跟过汪家的苏难。”
“苏难?”汪晨幽幽念叨了一句,“你真的确定是苏难吗?她,是汪家的叛徒。”
“苏难不是叛徒,她还在帮汪家做事。”
无所谓眼神微微透露出几丝担忧,“只要她还是汪家的苏难,现在就一定冲着无邪去了。有了黎簇,无邪就不再是唯一可以解读费洛蒙的人。他没用了,可以去死了。”
“无邪要是听到你这么说,该难过了。”
无所谓笑了笑,没再接茬儿,“为什么要跟着他们? 你还在图谋张日山什么?”
“当然是古潼京的宝贝了。”
无所谓还想再掩饰一翻:“古潼京还真的有宝贝,那不是传说吗?”
汪铎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看向前面没走出2公里,又闹起了内讧的九门中人。
“古潼京一定有宝贝,你这个老东西别想独吞。人都下来迷宫了,快带我们去。”
眼看着陈金水又拿手枪抵住了自己的脑袋。‘好脾气’的张日山再也忍不住了。
一个反手夺枪,抵住了陈金水的脑袋。
“陈金水,是不是我的表现,让你们觉得我很好说话?请你们别忘了我姓张。还有刚刚在上面发生的事情。如果说无所谓有什么事的话,就算你们活着出了古潼京,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陈金水这个时候才开始感到害怕,要是无家的大小姐正在古潼京出了事的话。
不要说张日山了,就连无二白和无一穷都不会放过自己,“哟,这怎么办呀!老大刚刚被汪家人抓走了,我们要不要去追?”
张日山深呼一口气,看着一群大小拖油瓶,“不用,汪家人暂时不会拿她怎么样。”
“哦。”
尹南风这才出来劝和,“老不死的,还是快出去吧。谁知道这里还有什么怪物?”
张日山点了点头,“等出去之后,清理汪家的计划也得加速了,以免夜长梦多。”
走在后面的汪铎和汪晨感觉脖子一凉。
“要清理掉我们?恐怕他没那本事。”
“也可以是招降。”
汪晨轻轻牵过无所谓的手,“嘘,我们去看看。”“好。”三人就这样手牵手,保持着一个适当的距离,跟上了张日山的队伍。
无所谓眸光闪了闪,这两只汪都有问题,就是不知道无政是不是也牵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