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也是有解药的。
可是中间用了一颗,最后还剩一颗解毒丹。
但是裴听言为护傅景怀,受了伤,中了毒。
眼看着要毒发,傅景怀将最后一粒解毒丹喂给了裴听言。
可是后面他也受伤中毒,但是却没有解药了。
本来那些人还追在后面,只是后来靠近京都,不敢再有大动作。
加上他们觉得二人中了毒,活不了了,也没有再穷追不舍。
这才让他们一行人逃了回来。
裴海棠听完道:
“你去疗伤吧,我师父也搬到我们府上来了,让师傅帮你看看。”
裴听言看了一眼傅景怀,出去寻善大夫去了。
裴海棠则是先喂了一粒解毒丹给傅景怀。
然后又开始用灵力将毒给逼出来。
最后才包扎身上的伤口。
傅景怀身上好几处伤,幸好没有伤到大动脉,没有出现大出血,流血不止的情况。
一切处理完后,裴海棠走了出来对外面的人吩咐:
“三哥和景怀哥哥受伤中毒之事可以传出去。”
“至于,解毒,暂时先瞒着,让大家以为他们中毒昏迷。”
“三哥,你这几日也不要外出,就留在家里,有什么事,景昌哥哥回来,你告诉他。”
裴听言颔首:
“好!”
裴听风和裴听雨看过他们的情况后,几人便一起做了下来,详细的了解他们发生的事。
等傅景昌到的时候,他们还在说着。
傅景昌以来便问:
“景怀怎么样了?”
他看向裴听言:
“你不是中毒昏迷了吗?”
裴听言笑道:
“那是糖宝散播出去迷惑众人的,景怀的毒也解了,就是还没醒。”
傅景昌稍稍松了口气:
“那就好,我去看看。”
进入傅景怀的房间,人还没有醒来。
傅景昌问裴海棠:
“他怎么样了?”
裴海棠道:“没事了,只是太过疲累,需要休息。”
傅景昌便松了口气:
“三哥,你快跟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裴听言便做了下来对傅景昌严肃的道:
“我们在楚州,发现了铁矿!”
众人一惊,这个他刚刚并没有说。
“铁矿还在开采中,并且还有专门的打铁匠人在制造兵器。”
傅景昌面色严肃:
“宁王叔,果然心存异心!”
裴听风道:
“真的是宁王?”
傅景昌颔首:
“除了他,那里不会有别人。”
“楚州是宁王的地盘,如果有人在那里开采铁矿,制造兵器他不可能不知道,而朝廷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是他自己在开采。”
“宁王身为异姓王,开国功勋很大,所以父皇对他也很是忌惮。”
“因为皇爷爷之前就说过,宁王不是个偏安一隅的,他是个非常有野心之人。”
“所以,此事定是宁王做的无疑!”
裴听风道:
“那此事你要不要抓紧回去禀告陛下。”
傅景昌颔首:“嗯,我现在就得回去,不过景怀可能要麻烦你们了。”
“至于伯父那边,我会去说的。”
傅景昌离开的时候,裴听风和裴听雨就发现了好几道看着他们家这边的陌生身影。
二人对视一眼,一脸严肃的转身,关了门。
顺阳王,皇帝的兄长,也是傅景怀的父亲。
他得知傅景怀中毒昏迷后,就要将人接回王府。
皇帝直接道:
“皇兄,你接回去,是你能治疗,还是交给别人。”
“你那庶子和继室,确定不会趁此机会,害了景怀?”
“景怀是个好孩子,你如果真的为他好,不如就不要管此事,如果真的担心,可以多送些好药去裴家,麻烦他们多加看顾。”
“哦,对了,看向你的王妃和庶子,如果这个时候敢闹出什么幺蛾子,朕不介意替你清理门户!”
顺阳王离开皇宫时,一脸的额落寞。
他知道自己,优柔寡断,虽然疼爱儿子,却保护不了他。
对上王妃,几句话就被哄了去,可是真能怪他?他性格就是如此呀!
顺阳王本想去裴家看看这个嫡子,可是想了想,还是先回了王府。
他让管家准备了好些名贵药材,随他一起往裴家去。
出门时,刚好碰上庶长子。
傅景震见到父亲,立即道:
“父王,您这是要出门吗?听说二弟回来了,还瘦了重伤?”
顺阳王颔首:
“嗯,本王知道了,本王去看看你弟弟去。”
傅景震立即道:
“父王,我陪您一起吧,多年不见,我也有些担心弟弟。”
顺阳王想说不必了,可是对上长子关切的眼神,想着长子可能是真的关心景怀的,便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小厮抹了把冷汗,心道:
【王爷呀,您这不是给大郎君机会,害二郎君吗?】
不过他们刚准备上马车,顺阳王妃也急匆匆跟了出来。
目的明确,她也想要去看看继子死了没有。
顺阳王没有拒绝,还是一起带着去了。
裴府,顺阳王来。
裴天明也急匆匆赶了回来。
就连裴天耀也从庄子上回来了。
二人将顺阳王等人迎进门。
顺阳王便道:
“怀儿呢?怎么样了?”
裴天明道:
“还没醒,我带您去看看。”
顺阳王几人跟着去了傅景怀所在的房间。
刚好,傅景怀醒来了,正在吃粥。
裴海棠和裴听风几人陪着他。
听说顺阳王来了,傅景怀又立即躺了回去,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
而裴听言也悄悄藏了起来,不让人看到他无事的样子。
裴海棠将粥放在桌边,给傅景怀擦了擦嘴角道:
“今日先吃这些吧,拿回去温着,一会再喂一些。”
顺阳王走到门口,听到,立即进来问道:
“怀儿醒了?”
裴海棠起身行礼道:
“没有,景怀哥哥中毒太深,太过霸道,暂时只是止住了毒素发作,为了怕景怀哥哥身体虚耗太过,这才想办法为了点稀粥。”
顺阳王来到床边,看到傅景怀紧闭的眼睛,眼中满是担忧。
顺阳王妃往前凑了凑,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很是伤心担忧的道:
“可怜的孩子,怎么就中毒了呢?”
“唉,这孩子从小就不省心,都这么大了,还会这般贪玩,定是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这才造人迫害,王爷,您可一定不能放过下毒之人啊。”
而心里却在想着:
【这个孽种,怎么还不死,你死了,王府就只有辞儿一个嫡子,那王位就是辞儿得了,你快死吧,最好现在就咽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