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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的甜品源源不断,不停地有服务员拿着刚做好的甜品出来补满桌子上的空缺。好似桌子上如果空了,举办宴会的主家丢脸一样。因此厨师在后面忙疯了似的不停制作。一个人做不来就几个人同时做。

“这大厅到底是干嘛了?甜品消耗的这么快。”一个糕点师傅抱怨。

“谁说不是呢?以前的宴会甜品可是消耗最少的。那些小姐要保持身材,少爷又不好意思吃太多。”另一个还在忙着挤奶油的师傅说。

“别说了,我就是看着制作甜品活比较轻松。特意去学了,塞了点好处才换到这边来的。”年龄最小的男子哭丧着脸。

大厅里,甜品离奇消失案的两位犯人终于停下了她们消灭甜品的作业。

“满足了。”李若涵拿起一杯饮料,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今天你怎么吃这么多甜品啊?”看着莫楚居然和她一起吃到现在。

听到李若涵的话,莫楚害羞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还说我呢?你比我吃的还要多。”

“我这不是看到柳依依生气,用甜品抵消着火气嘛。”李若涵放下杯子。眼神冷冷的看着远处的柳依依。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仇人一样。

莫楚没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太尴尬了,沉浸在甜品里就能让自己不要想太多。

“我...我就是想吃了。”莫楚临时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李若涵笑了,“小馋猫。”

“李若涵!你别说了,”莫楚左右看了看,害怕旁人将这句话听了去。

“你哥怎么还没来?”看到姐姐还没来,莫楚不免有些担忧。

“鬼知道,说不准被你姐以流氓送进派出所了。”

莫楚无语的看着李若涵。哪里有这么说自己亲哥哥的。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两个再怎么说也比我们两个靠谱啊。”李若涵吃完甜品变得有些懒散,“要出事,也是我们出事的可能性大一点。”

还在行驶的保时捷,车里响起了几声喷嚏声。李希溟紧皱眉头,揉了揉鼻子。单手把着方向盘。

“你怎么了?不会感冒了吧?”莫绊转过头看着李希溟。清秀的眉目之间隐约有些担心,但不多,更多的是对李希溟的揶揄。她不提不代表已经不在乎酒店里的事。

“没事。马上就要到了。进去之后你小心一些。”晚上道路没有白天视线好,李希溟看着车前方,不知道莫绊并不是真的关心他。“宴会上尽量别离开我的身边。”

“我们是去宴会,你说的好像我们是去一些治安不好的酒吧一样。”

“...”李希溟沉默了,有些事情他没法说出来。难道和她说。你不懂,我们是刘邦,有项羽在等着我们。我们得在一起,不然大概率这个刘邦就是你。

“总不能那个柳依依会在宴会上找我麻烦吧?”莫绊说。上次吃完饭碰到柳依依的时候她看出了对方的不对劲。对自己有很大的敌意。明里暗里一些话都是冲着自己来的。很难不察觉。

李希溟不明白这里面有柳依依什么事,莫绊在这个时候提柳依依又是什么意思。

“柳依依找你干嘛?你们无冤无仇的。上次她是因为公司合作的事情情绪有些不好。”

他其实担心的是那些单身女生,今晚莫绊跟着他一起参加的宴会。这会让那些人脑补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李氏集团的钱是诱人的鱼食。鱼儿们会攻击那个离鱼食最近的鱼。

何况莫绊没什么人认识和知道,只会认为她是一条没有攻击力的小鱼仔。

透过车窗,莫绊已经看到了一个极为豪华的庄园。大到一眼看不到两边的尽头。

车子停好,莫绊握住了车门外李希溟伸出来的手。一个小跳落地,松开了李希溟的手。莫绊跟随在李希溟的身旁,保持着和李希溟同样的步调,徐徐走向大厅。

李希溟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空气从外向内开始凝固起来。李希溟好似拥有掌控温度的能力。走路迈步间掀起一股能够冻结空气的晚风。

这个晚宴不是他举办的,但他注定是今晚的主角。和陆云是整个晚宴的双男主。在场的普通演员和龙套都在行着注目礼,显示着男主的重要。

“好久不见,恭喜。”李希溟惜字如金,板着个脸,贺礼则交给了一旁的服务员。

“好久不见。”陆云微笑着跟李希溟说。这一次他没有像不久前和李若涵说话时一样说一句“谢谢”。

“恭喜。”莫绊轻声祝贺。陆云吃惊的看着身旁的女子。刚刚他的目光一直在李希溟的身上,尽全然没有看到这个近在咫尺的女人。真是失态。

陆云没有说话点头回应了莫绊的祝贺。

听到莫绊的祝贺,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除了两个始作俑者和某个咬得牙齿咯咯响的人。

李希溟太耀眼了,一出现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一些注意到莫绊的人也都把她当成了引导的服务员。虽然他们进来的时候没有这项服务,但并不质疑李希溟会享有这项独有的服务。

李希溟冻结的空气因为莫绊开始出现裂痕,然后瞬间融化流通。男人们都感受到了在场女人心中的妒火。

莫子祁呼吸声开始加重,神情复杂。他的表现和其他人完全不同。他头脑里引爆一枚炸弹,一个蘑菇云在脑内升起。

他感觉到一阵寒冷,世界好像将他抛弃了一样。他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野人,没有人告诉他外面世界的信息。一个偶然的机会,野人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但是野人什么都不懂,眼前的一切都让他感到陌生。

身旁的朋友发现了莫子祁的不对劲,皱着眉头看着他。

心想今晚的莫子祁是不是没吃药,这一次两次的神经错乱。如果不是知道莫子祁没有精神问题,他就要拉着莫子祁离开晚宴,带他去医院吃药进行检查了。

“你怎么了?”朋友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戳了戳莫子祁的腰。“要不要去医院?”最后他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莫子祁根本没有听清朋友的话,只是感受到了朋友的动作。才意识到朋友在和自己说话。

“啊,干杯。”莫子祁连忙拿起酒杯和朋友碰杯。在朋友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光。

那动作那神情,就像一个即将受刑的死刑犯喝着人生的最后一杯酒。一股淡淡的忧伤从他身上散出。这个死刑犯应该是收到巨大的委屈,法官大人在没有审讯的情况下直接给判了死刑。

朋友实在看不下去了。提议的说道。“咱们还是去看看医生吧。”

莫子祁没有对朋友的话进行辩解,而是点了点头。“你也这么认为是吧?我也觉得应该去找医生开点安眠药。”

“没救了。”朋友叹了一口气。要是手里有一瓶治疗精神的药,他绝对会亲手把药瓶子给塞到莫子祁的喉咙里。这点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