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四哥哥不同啦,你不是克人的命。”
迟凌:“......”
唉!
他也不想克生身父母的。
“那我那个亲爹的气运是什么颜色的啊?”迟妤白好奇地问。
“和你一样,主运之色是金色,辅助他乘胜而上的是紫色,都是命定的统治者。
你虽然长得像你亲妈,但除了一张脸,其余的都继承了你亲爹。
当然了,你的心性和你亲爹还是有所不同的,毕竟你的成长环境和你亲爹不同。
你是在幸福有爱的家庭里长大的,无忧无虑的。
你亲爹从小就生活在明争暗斗的政权世界里的。
环境能改变人的心性,尤其是成长的环境。”
“可以让别的人上位吗?”
迟妤白实在是不想上位,她贪恋有爱又幸福的小家庭。
她很清楚,一旦上位了,她就远离了最亲的家人了,会成为孤家寡人。
“姐姐,我问你啊。
这人呢,也就几十年,横竖都是一死。
你是选被人杀死,还是选择踩在那些想杀你的人头上面向光明?”
“...还有谁要杀我?”
“多着呢,我给你数数。”
迟笪抬起手,“你亲大伯这边,还有余党。
容光赫和容英悟以后是没有机会了。
你亲二姑妈那边目前还没有动手,但是等你亲爹对外公布你的时候,你真正的危险就滚滚而来了。
你亲三伯母那边也一直在想着上位呢。
你亲四姑也不是个善主。
哦,还有翟家,翟怜雪本不姓翟,也不叫翟怜雪,是冒名顶替了豪门翟家的千金。
翟家也是野心勃勃,一直在私下搞小动作。
你的两个亲姑妈嫁的都是大腕儿,都不是省油的灯,都在为他们巨大的野心铺路。
他们不仅想干掉你,还想干掉你亲爹。
还有呢,容家的两个对家,利家和查家。
利家和查家的目标是除掉一整个容家,他们的事以后再说。
也都各自培养了势力。”
迟妤白:“......”
这么多…
权利的欲望真可怕。
“本来呢,你是没事的,你亲爹还没对外说找到你这个事。
问题出在你亲哥身上。
他先是告诉给容光赫了,容光赫是什么人啊?
就大喇叭地一个个传出去了,现在一整个容家都已经知道你的存在了。
所以,你与其等着被杀,不如蓄势待发,再强势上位,狠狠碾压。”
“那容旌有毛病啊!”迟妤白很生气。
“不生气啦,反正迟早都是要被知道的,你也是迟早要面对一波又一波的杀手的。
明天就能见到容旌了,你到时狠狠气死他。”
“我不仅要气死他,我还要揍瘫他!他不会天生跟我有仇吧?”
迟笪笑了笑,“在你亲妈的肚子里,他就是你的手下败将,你们兄妹缘浅。”
迟妤白微昂起下巴,小傲娇地哼了声。
“你看,这三个小人儿指间有很细的绳子牵拉捆在一起。
这细绳都是被你亲妈和亲哥的血浸泡过的,下过咒的那种。
你的这个小人儿里面灌的都是你亲妈和你亲哥的血,做法借运。
这个小人儿的背后写的是‘容秞’这个名字,还有你的生辰八字。”
迟妤白:“……”
“不过这上面的生辰八字和你真实的生辰八字有出入,但由于你和你亲哥是一母同胞,可以利用他继续借用你的气运苟着命。”
“能毁掉吗?”
“这会儿不能,毁掉了,你亲妈和你亲哥就彻底嗝屁了。
先没收了。”
这三个小人儿被一个透明的盒子装着,写着‘容秞’的那个小人儿身上还贴了一圈的符纸。
迟笪把它没收进小灵袋袋里了。
再瞬移到供奉的神像前,张开五指,掌心抛出几张符纸将凶神恶煞的神像裹住,施法封困住。
还布了小隔离罩,再没收进小灵袋袋里。
“妹妹,咋了?”
“这个神像刚才一直在偷听我们讲话,不过它没听懂。”
“笪笪,我刚看到这个神像里聚满了怨气,还有鬼气,注入的魂魄好像是一个小孩儿。”迟凌说道。
迟笪点头,“嗯嗯,这个神像里的魂魄确实是一个婴灵。
怨气是从孤魂野鬼和刚死去的魂魄身上收集,或是强行夺取的。
有鬼气,是因为被供养的这个婴灵只吞鬼。”
迟琛和迟妤白:“...!!!”
“因为我刚才动了那三个小人儿,神像要散怨气出手盘我们,这不就被我及时困住了嘛。”
“这是不是就跟养小鬼一样啊?”迟妤白好奇一问。
“不太一样,这个神像已经被供奉得比较成熟了。
黎国这边和咱们那边的供奉手法还是有很大差异的。
不过,在我手里,毁法都一样。”
“什么时候毁掉?”
“和小人儿一起毁掉。”
迟妤白走到一个柜子前面,看到一个漂亮的蓝色瓶子,要伸手去拿看看。
迟笪瞬移过去,抓住迟妤白的手,“姐姐,不要碰哦,这里面装的是别人的血和头发,有诅咒,会过渡传给触碰者。”
迟妤白:“……”
…可怕!
“这个巫师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下咒能手呢。”
“那这里面的血的主人是好是坏?”
“好坏难评,但是个受害者。
等巫师一死,这里面下过咒的都会自动破咒,除了你和你亲妈亲哥这一茬儿。”
“……”
“走,带你们去搞破坏。”
迟笪带着俩哥和迟妤白隐身在主屋偏厅里。
有四个僧人盘坐在蒲团上,有敲木鱼的,有盘珠子念经的。
他们的面前正放着一个装着公鸡血的大圆碗,碗里立着一个小木头人。
小木头人前腹上刻着名字和生辰八字,后背上刻着咒文。
这一看就是在干害人的事。
迟妤白灵机一动,从小挎包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小萝卜刀,蹑手蹑脚地走到一个僧人的身边,蹲下。
把那位僧人正在盘的珠串给割断了,珠子蹦散跳着。
僧人睁开眼,微低头,看着还在蹦哒的珠子,拧了一下眉头,???
动静引来其他三位僧人的目光,都没说话,但眼神在问。
迟妤白又溜到另一个僧人的身边,把珠串割断了,珠子散跳着。
迟笪趁僧人相互看着,便拿起碗里的小木头人儿,再端起碗,把一碗的公鸡血泼向四位僧人。
“啊…!”
“嘭——”
迟笪把碗给砸了。
破碎声让四位僧人抬头愣看着前方,目光再下移到地上,发生了什么??
迟笪带着俩哥和迟妤白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