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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梦魇住了。”刘轻云又喝了一口酒,“种子什么时候给我。”昨天净顾着受惊吓了,忘记拿了种子再走了。

“什么时候开始做噩梦了,以前没听你说过啊。”陈晔慢悠悠喝了口酒,“你小叔刚才给你打电话没打通,担心你。”

“我一会好点了给他回。”刘轻云说完就挂了电话,拎着酒坛子去了院子里看星星。两个世界相同的,大概就是这片星空了吧。

陈晔挂了电话继续吃东西,“听清楚了吗。”

“她被吓到了?”刘筱亭蹙眉看着完全不担心的陈晔,真搞不懂为什么他能跟小丫头关系那么好。

“不知道。”陈晔实话实说,他自从在这个世界和小丫头认识了就没听过她会做噩梦,“难不成她真的很怕你们?”

“去死。”刘筱亭真想把桌子上的酒瓶摔到他头上。

刘轻云也奇怪,如果是警告自己不能靠近小叔和德云社,昨天就应该做噩梦了,为什么是今天?刘轻云想起白天帮自己追包的那个侠女,又摇了摇头。

身体破烂成那样,性格名字一个都对不上,她不是书里出现的任何一个主要人物。而且主角团只有一个女的,她就更不可能了。

刘筱亭等了一会手机就响了起来,接通后小丫头声音软糯的叫他小叔,听着的确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睡着了没听到。”刘轻云抱着酒坛任由躺椅慢慢摇晃着哄她睡觉,“小叔今天表演真精彩,不拿我砸挂就更好了。”

“给你第一排的票怎么跑中间去了。”说着话刘筱亭眉眼间不由得染上笑意,完全没了刚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我怕生,坐第一排不好意思。”刘轻云又喝了一口酒,微醺的眯眼,“小叔没事我就继续睡了啊。”

刘筱亭握着手机,想问她为什么做噩梦了不跟他说,千言万语在嘴边只化成一句,“好好休息。”

“没事,慢慢来,至少现在接你电话了不是。”张九泰安慰的搂住他的肩膀,“聚餐呢,开心点。”

刘筱亭喝了口酒,心里惆怅。以后他们俩会结婚,小丫头也会嫁人,各自有了家庭后他们只会越来越远。

“不是有个为期一个月的游轮演出么,带她一起去。”陈晔一边撸串一边给他出主意,“在海上一个月她又跑不了,培养感情足够了。”

“她不去。”刘筱亭早就提过了。

“绑去啊。”陈晔理所当然的开口,震惊了桌子上一众老爷们。

孟鹤堂惊讶的看着陈晔,“晔子,咱现在是合法公民,可不兴做这些事啊!”

“孟哥说的对。”周九良点头。

“你们想什么呢,我说的是二哥小侄女。”陈晔知道他们误会了,连忙解释。

“绑架自家人也犯法啊。”周九良无奈的摊手。

“……咱现在下台了,能不砸挂了么。”陈晔无奈的给了他们一个白眼,有包袱能不能放台上抖,然后坚定的拍着刘筱亭的肩膀,“二哥你信我,你侄女对你绝对是愧疚占大头。”

“你不是说她怕我们么。”刘筱亭狐疑的看着打包票的陈晔,这个人到底能不能信啊!

“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陈晔也给了他一个白眼。

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刘筱亭按下自己蠢蠢欲动想挥上去的拳头,咬牙问他,“那你说怎么做。”

陈晔就在他耳边如此这边如此那般说了一下,他跟小丫头多少年的情分了,可以说小丫头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她什么意思,这可是整个刘家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的。

刘轻云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睡着了,这次睡的很安稳,就是感冒了。单薄的睡衣吹着冷风睡觉,陈晔来了都得打两个喷嚏。

刘轻云无奈的给自己手搓药丸,她之前的感冒药都吃完了还没来的及做新的,正好这次多做点。

看到出现在窗外的陈晔一点都不意外,刘轻云捣药头也不抬,“你敲个门会死吗?又翻墙进来。”

“这不是方便你不用去开门了么。”陈晔笑嘻嘻的从外面推开窗户,“我来给你送种子,然后问问你两个叔叔的事。”

“不该问的别问,小心我给你毒哑了。”除了两个叔叔和家里人,刘轻云很少给别人好脸。她好歹是陈家的家主继承人,不是什么小白花。

而且陈晔总是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以前就认识一样。刘轻云想了很久,觉得可能是认识太久造成的认知错觉。

“别这么冷漠啊!我刚出院。”陈晔哀嚎的从窗户翻进来,大长腿差点踢翻正在煎药的药壶。

“……你说相声可惜了,该去做飞贼。”你跟门有仇吧!刘轻云捣药的力度都重了几分,“种子留下,你可以走了。”

“别啊,看在我们也算是同门师兄妹的份上,多少跟我透露透露,不然以后你叔让我带你出去我都拒绝不了。”陈晔狗腿的帮她磨药。

“我跟说相声的可不是什么同门师兄妹,你还是小心别被你爸打断腿吧。”刘轻云从药柜里抓药放在陈晔手中的托盘里,看着他自然的动作不由得啧了一声。

怎么感觉还是很像?她脑子不会真出问题了吧!

“怎么了?”看到她的样子陈晔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发现了吧?

“没事。”刘轻云拿起桌子上的那颗雪莲种子查看,表面都干巴了,还真不一定能种出来,“难为你收了个标本给我了。”

得嘞,种进空间试试吧。最好在她死之前,给这个世界留下活种。

“你不是说你叔很疼你吗?”陈晔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你哪只眼看到他们不疼我了。”刘轻云从来没有否认刘家人对自己的疼爱,只是她确实不是一个好家人。刘轻云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一个死在22岁的短命鬼,何苦给人家添些不必要的麻烦。

认识的人多了,葬礼的时候来哭丧的人也多,平白添了人家伤心。

“你上次说送我个生日礼物,还有一个月了。”刘轻云好心提醒他。

“没忘。”陈晔想着自己的计划,眼睛滴溜溜的转,“放心,这礼物你一定喜欢,我费了很多心思的。”